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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西州製霸》 第三百六十八章 有條不紊

朝廷的西遷令,因為外戚集團和宦集團的強強聯手,誠配合,形了良競爭,加之州郡等地方府和世家大族的鼎力相助,進行得十分順利。雖然發生了董卓令其帳下第一大將呂布率軍境攔截流民這個小曲外,但總上來說西遷令的執行還是十分功平穩的。除了幷州這樣本沒有流民的州,其他所有州郡,尤其是充斥著流民的州郡,如冀州、幽州、青州、兗州、豫州、徐州、揚州和荊州南郡等,這些布滿流民和反軍的州郡,都已經派人把各自轄區的流民送到西去的路上。

西遷是朝廷最為重視的大政,如果置得當,就能羈絆住劉範,使之彈不得。故而,朝廷在組織流民遷徙上,使了一狠招。朝廷故意加快速度把流民從山東驅往西涼,甚至不惜殺掉行走緩慢的人,以此來恐嚇其他流民馬不停蹄地往西涼趕去。因行走太慢,拖慢整個隊伍而被殺掉的人,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人。

一向以孝治國的朝廷,為達目的已經不擇手段至斯。之所以朝廷如此殘忍,主要還是十常侍向漢靈帝劉宏進言,稱老人年老衰,讓他們一起跟隨徭役隊伍,一定會誤掉日期。劉宏以為然,於是下令讓各州郡負責帶隊的小吏,「淘汰」掉這些累贅。可能劉宏的意思不是殺戮,或許是讓小吏將老人拋棄。老人年老衰,就算被拋棄之後心有不滿,他們衰老的也不會對治安構多大的威脅。但底下的小吏誰管這個?中國場,歷來都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為了完任務,誰還管那些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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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殺戮是有用的。有瞭如此殘忍的手段,瞬間幾乎所有的流民隊伍都加快了速度,一日可以行走五十裡,這速度都快趕得上一般步兵行軍的速度了。當然,速度的提高,有賴於路上屢見不鮮的老者的白骨。流民越往西邊走,人數就越會減一些,好似薅羊一般。這時,潼關以東,朝廷轄地,已有不州郡呈現出了曹的詩所描繪得畫麵,「白骨於野,千裡無鳴。」但劉宏在宮中,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連上朝都是走走過場,敷衍了事,怎會知道他的子民有如此浩劫?十常侍越加猖獗,呈給劉宏的奏章、表文,都必須由他們先行驗看,挑揀出其中歌功頌德、飾太平者,其餘那些州郡下請求撥放賑災糧款、請求開倉放糧的,一律燒毀,不能讓劉宏看見。所以,劉宏所知道的,就是他的天下歌舞昇平,長樂未央。

千條溪流歸大海,從朝廷在中平四年一月頒布西遷令開始,到二月初,已經有四百多萬流民過了潼關和武關,預計三月初就能到達街亭。其餘的流民,還有一百多萬接近兩百萬還在走向虎牢關的路上。

得知流民的到來,劉範是既期待又有些憂慮。期待的是,流民起碼超過五百萬之眾,能讓劉範的實力呈幾何倍數增長,能安頓好他們,從此天下大業就完了一小半;而憂慮的是,如果發生什麼變故,如黃巾餘孽掀起造反來,事反而麻煩了許多。但不論如何,相較於憂慮,劉範還是期待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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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三月初,流民大近了街亭以東的陳倉。第二天,流民大便如同洪水猛般湧進了街亭城。街亭城經過劉範的經營,已經為一座相當於宛城的大城,城牆拓展不,但還是讓流民得水泄不通。但到了流民到來的時候,激不已的劉範反而安靜了下來。

因為他早就做了萬全的準備。街亭城外,有華佗、張機和董奉帶領的一眾醫者,有趙雲、張遼、黃忠、典韋、馬超、馬岱、龐德、閻行等將軍率領的五萬鐵騎,有涼州各大商家,有盧植佈置的數百萬牛馬,更有涼州牧劉焉帶著涼州大部分的吏在此。

流民一到街亭城東門,第一步先是讓華佗等醫者檢查上是否帶走疾疫,然後再用開水蒸煮過,如果有攜帶疾疫的,就先隔離起來治療。通過檢查後,負責接待的員再帶著到接待點,給流民登記份,統計戶口,註冊為西涼戶籍,提供飲食等。

登記之後,領了相關文書,流民就能從無家可歸者變堂堂正正的西涼新移民。隻要持有西涼文書,就能在西涼境三個州隨意行走。重新為合法的戶口後,這些新一批的西涼人就可以到天州和昆州府設立的辦公地,辦理以工代賑和屯田的手續。如果不參加以工代賑和屯田的,也可以到西涼商家們開設的招工點應聘為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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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為商家招聘的工人,就可以直接跟著商家走。但因為涼州人口已經有三百五十萬,地人多,所以商家必須將新招聘的工人遷往天州和昆州。商家在天州和昆州的工廠、店鋪等,如果財力雄厚的就自己營造,資金不足的就可免費申請府幫助營造。

如果參加了以工代賑和屯田的,等在街亭城休息十天以後,就開始跟著天州和昆州吏,先在涼州進行以工代賑。主要的工作就是把在涼州商家生產的水泥、紅磚等建築材料運送到天州和昆州。不參加以工代賑的,自然就沒有糧食可吃。等足夠的建築材料和其他的資運送到天州和昆州,流民所要做的以工代賑,就變了構建城池、鋪設道路、營建房屋、興修水利、開墾荒地、種植林木等工作。

在天州和昆州的府,會依據西涼工業總從事馬鈞派去的工匠的意見,安排新移民分配到各個建設部門。壯的男子主要就安排去構建城池和興修水利,弱者和子、孩,就負責種植林木、開墾荒地這些比較輕鬆的工作。

這樣一來,所有的過程都是有條不紊,井井有條。如果過程中有黃巾餘孽煽起了,劉範也為他們準備好了應對措施。劉範會親自領著黃忠、典韋等將領,領十萬鐵騎跟隨著新移民從街亭城直到過玉門關。玉門關之後的,就由張頜便宜行事。並且,新移民隻能走在街亭城直達玉門關的一條道上,不準闖沿路村莊和城池,違者則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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