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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西州製霸》 第二百六十九章 付出代價

劉範說道:「道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那就是我們隻能迫烏孫賊子把蔥嶺以東的疆土割讓給我們,而且還要他們把蔥嶺上的關隘給我們。但我們不能滅亡烏孫。一方麵要讓烏孫心甘願地把土地雙手奉上,另一方麵又不能對烏孫真格的,我真是左右為難,進退維穀啊!而且南路的張郃部麵臨的況也和我們的相同。因為綢之路的緣故,張郃也是不能輕易滅亡大宛,隻能幹瞪眼。對此,你們有何計策?」

眾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他們也對此沒頭緒。於是軍師田站了出來。田說道:「主公,屬下有一計,保準主公和張郃將軍的問題迎刃而解,烏孫、大宛不攻自破!」

「什麼計策?」劉範問道。眾將也都十分好奇。

說道:「主公知道,烏孫現在所依仗的,不過是我軍麵前的這座高大堅固的赤穀城罷了。隻要赤穀城一息尚存,烏孫就還有息之機。但據錦衛的報,烏孫不隻是隻有赤穀城這麼一座城池,除了這座大城之外,其餘十九個城池都是極為簡陋的城池,易攻難守。況且,烏爵靡為了和我軍對壘,已經把烏孫全國上下幾乎所有能用的騎兵都充實到了赤穀城。一言以蔽之,赤穀城的後方極其空虛,近乎不設防。如此,主公何不派遣幾隊兵作為特遣軍,繞開赤穀城,去攻擊烏孫國其他虛弱的城池、草場?到時候,烏孫的大後方烽火,隻剩下赤穀城孤城一座,看他烏爵靡一介庸夫還有什麼勇氣,繼續抵抗主公您呢?」

劉範一聽田的話,瞬間覺得撥雲見日。不錯,烏爵靡把他的控弦之士都調到了赤穀城,那相對而言把守其他那些小城的軍隊就得多了。而後方又是烏孫的腹地,萬萬不可有失。而他隻需遣兵擾赤穀城的後方,讓赤穀城孤立無援,烏爵靡隻得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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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到軍士們已經因為行軍時間太長而疲憊不堪,於是劉範說道:「確是妙計。但我軍將士疲憊,這又怎麼辦?」

說道:「主公不如在全軍以重金招募一支特遣軍,隻需三千人即可。俗話說得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啊。」

劉範點點頭,又說道:「那張郃部怎麼辦?大宛的國土在蔥嶺以西,國力又小,我並不需要大宛的國土。用在烏孫人頭上的計策,恐怕用在大宛人上就不靈了。」

說到這時,虎衛軍士來報,已經將賞賜給田、劉誕、趙雲三人的良馬三十匹牽到了帥帳之外,聽候發落。當然,這三十匹良馬都是俘虜大宛騎兵而得的大宛馬,也就是汗寶馬。

看了一眼帳外英姿發的大宛馬,說道:「主公馬,這大宛馬更是天下絕無僅有的寶馬。一匹大宛馬,足以抵過一百匹鮮卑馬。主公何不迫使大宛賠償大宛馬和金銀?相信以張郃將軍的驍勇,必能使大宛賊子乖乖地將大宛馬雙手奉上!主公何樂而不為呢?」

劉範深以為然。大宛雖然國土小,但勝在出產「天馬」大宛馬。在曹征張綉時,要不是曹騎的是一匹大宛馬,不僅跑得快,而且能夠忍箭矢帶來的劇痛,他的命早就留在南了。

劉範於是就散會,讓田帶著新手管寧和邴原兩人去安排給特遣隊的糧草和戰馬,讓眾將帶著重金去招募三千人的特遣軍,再讓劉誕指揮錦衛給特遣軍帶路。然後劉範給張郃寫了一封信,教張郃依照田的計策,迫大宛國奉上一萬匹大宛馬,牛羊各五萬頭,黃金二十萬兩,白銀一千萬兩等。

很快,不出一炷香的功夫,眾將就為劉範招募到了三千名軍士作為特遣軍,田等人為特遣軍準備了每人十天的糧食和每人十匹大宛馬,以便讓特遣軍能夠連續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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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趙雲、張遼、馬岱三人分別統領一千人,繞過赤穀城,兵分三路,趙雲領兵走北方,張遼領兵走中路,馬岱則走南路,沿途攻克烏孫國的城池,搶掠烏孫人的糧食和牲畜以及財產等,徹底讓烏孫人放棄抵抗。

南路軍張郃也依照這個方法來迫大宛人屈服。但張郃手裡隻有一萬人,大宛也不是什麼大國,人口很,所以張郃隻需要派遣一千多人作為特遣軍就行了。

在所有的工作都做完了,劉範送走了三支特遣部隊,這才鬆了一口氣。這下,烏孫人不屈服都難了。正在劉範欣喜時,卻突然記起了還有一個國家沒有到應有的懲,那就是康居。

劉範考慮到康居國躲在大宛和烏孫之後,又不與西域境界接壤,西涼鐵騎的兵鋒本輻不到那裡,所以很難迫康居人屈服,也很難利用田的妙計去對付康居,讓他們賠付戰爭賠款。

但劉範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此時他正好在劉範的軍營裡做客,一直從玉門關做客做到赤穀城下。此人無疑就是康居國王特緹施。想到特緹施那張驚慌失措的臉,劉範就計從心來。

於是劉範帶上典韋,親自去俘虜營探被俘的特緹施。自從特緹施被俘以來,劉範就沒有見過他,隻是讓看管俘虜的軍士嚴看管他,不讓特緹施有機會逃跑。而且為了懲罰他,劉範還下令讓軍士們給他提供比尋常俘虜的夥食還難吃的夥食。

一進俘虜營,劉範就看見一個個帶著枷鎖的俘虜們,在西涼軍士的看管下噤若寒蟬,如臨深淵。一看到劉範進來了,俘虜們不已,個個都盡量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劉範。

在軍士們的指引下,劉範果然找到了正帶著加強版枷鎖的特緹施。特緹施一看是故人來了,有些小激,也不知道是想早點見到劉範,還是對劉範恨之骨,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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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此時的特緹施早已沒了昔日國王之尊,他長發一團,鬍鬚得打結,上的服破破爛爛,從服上的破裡還能約約地看見馬鞭留下的傷痕。看來特緹施在牢裡沒得到軍士們的「關有加」。原本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的特緹施,也瘦了一圈,眼睛因為消瘦而深深地凹陷下去,乾燥得發白,麵如土,骨瘦如柴。

劉範在牢房外坐下,下令給特緹施鬆去枷鎖,還讓軍士給特緹施準備一份大餐。大餐送到,特緹施就狼吞虎嚥地大吃大塞,生怕別人跟他搶食。等特緹施吃飽喝足之後,劉範說道:「一晃兩個月都過去了,國王陛下是否還記得我?」

特緹施用滿是汙垢的手指扣了扣牙裡的韭菜後,對劉範充滿怨恨地說道:「哼!你哪怕化灰我也認得你!」

「大膽!」特緹施的話激怒了站在劉範後的典韋,典韋怒得準備出佩刀來宰了他。

劉範連忙握住典韋的手,說道:「誒,惡來,不要髒了自己的手,且讓我來!」

「喏!」典韋這才狠狠地把已經出一半的佩刀重新刀鞘中。

特緹施一看高大結實得如同一座小山似的典韋如此兇悍,嚇得渾發抖,眼神裡都藏著懼意。

特緹施畏畏,又佯裝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試探著說道:「閣下想對我幹什麼?難不要殺了我嗎?」

劉範笑盈盈地說道:「恭喜你,猜對了!不過,猜對了也一樣要死。剛才陛下吃的那頓飯,就是我們漢人經常說的『斷頭飯』,吃飽了之後就要殺頭的!」

特緹施一聽這個,就嚇得又是渾發抖,他說道:「那我把飯吐出來總可以了吧!我不吃了還不嗎?」說著,特緹施就要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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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範眼,說道:「不,吐出來一樣要殺了你!你這麼聰明應該是知道的,能夠決定你的生死的,不是一頓飯食,而是我!」站在劉範後的典韋也獰笑著點了點頭,從上到下打量了特緹施一番,那眼神,簡直就像是老虎在進食之前觀察自己的獵一樣。

「啊!閣下怎麼能夠這樣?!我可是康居的國王啊!」特緹施驚道,並慌地從凳子站起來,緩緩地向後退去,盡量遠離劉範。

「是又怎樣?」劉範無所謂地說道。

特緹施一聽這話,忽然來了膽子了,他惡狠狠地說道:「閣下要是敢殺了我,我的子民一定會為我報仇雪恨的!康居還有十萬雄兵,閣下最好是在商榷一下!放了我,我們兩國重歸於好?」

劉範搖搖頭,笑了;典韋也笑了。特緹施又怒又驚,他嘶吼道:「你們笑什麼?」

劉範說道:「我笑國王陛下不自量力。康居還有十萬騎兵?就算有二十萬、三十萬,能是我西涼鐵騎的對手嗎?還有,你此刻不是一國之君,你不過隻是我的一個普通的階下囚而已!希你好好地認清現實,不要再犯傻!」

「你!你……」特緹施嚇得語無倫次,說不出話來。特緹施到牢房的牆邊,依靠著牆邊瑟瑟發抖,渾冒冷汗。

劉範看他那副傻樣,就笑道:「陛下真是夠明智的!如果我真的要殺你,我為何不在玉門關時就殺了你?而拖到兩個月後才見你一麵呢?」

特緹施一聽,恍然大悟,說道:「對啊!你並不想殺我?!要想殺我,你早就手了,對不對!」

劉範點了點頭,說道:「殺了你,我的刀又要清洗一次,實在是過於麻煩。所以乾脆暫且留你一條狗命。」

特緹施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裡的大石頭放下了,他癱在牆邊不斷地呼氣。他覺得,他已經離生命危險了。

「不過嘛,要是你不識相的話,我還是要殺了你!」劉範說道。

「什麼?!」特緹施剛放下的大石頭又高高懸了起來。

劉範說道:「今天,我是來和你談談,戰後康居該付出多代價的問題。不知陛下有沒有興趣和我探討一番?」

想,特緹施竟然斥責劉範說道:「我們康居已經損失了七萬騎兵,還讓你們白白繳獲到眾多的戰馬和戰略資,早就是損失慘重!你已經得了這偌大的西域,怎麼還不滿足?!」

劉範盯著特緹施那兩顆抖的眼珠子,說道:「得西域是我的事,因為西域本就不是你們的!還有,你們死那麼多人,這也是你的責任!因為在開戰之前,你就還知道,戰爭必然要死人!」

特緹施被劉範瞪得心裡害怕,又理屈詞窮,故而不敢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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