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從跟安知語坦白了份後,楚墨一有空,就唐靜去幫他把安知語約出來,白天遊山玩水,晚上逛逛廟會。
這日子,過得是十分的逍遙自在。
而在這幾天裡,他寫的那幾首詩,忽然間就在京都再次大火了起來。
甚至還有很多書齋,都紛紛在售賣一本他的詩集,他還特意讓降雪去買來了一本。
結果發現這一整本詩集裡麵,隻有區區四首詩,讓楚墨歎大為不值。
楚墨本想任由著這件事不管,反正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京都百姓繼續傳送他的詩作,還能為他增加一些人氣。
可是隨著荷葉的銷售額越來越低,售賣太子牌荷葉的收,也一下子水了一大半,楚墨不得不再另尋他法去賺錢。
正當他為錢犯難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那本詩集,那本詩集裡麵既然全都是自己的詩作,那自己何不去跟書齋老闆,討要一份版權費呢?
隻是短短幾天,他的詩集在京都裡麵,已經賣出去了十幾萬冊。
這按照一本詩集賣三兩,那這也就四五十萬兩的利潤了。
就算刨除工本費這些雜七雜八的,楚墨拿一半也不為過,那也有二十多萬兩呢!一秒記住http://
“哈哈,就這麼辦!”
打定主意,楚墨馬上讓李謹去調查,街上這些書齋的詩集,都是從哪個書坊運出來的。
京都這麼多書齋,統一售賣同一個版本的詩集,這幕後,肯定有一個大老闆啊。
他既然要討要版權費,那直接去跟廠商談就好了,何必去跟這滿大街的經銷商談?
要說李謹辦事就是穩妥快速,隻用了半天時間,他就查到了印刷那本詩集的作坊的位置。
當即,趁著天還冇有黑之前,楚墨趕上了降雪,喊道:“降雪,走,孤帶你去打架去。”
“打架?”降雪愣了一下,馬上跑了過來,興道:“好啊好啊,我都好久冇有活一下筋骨了,殿下,咱們要去打誰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楚墨對著神一笑。
又帶上李堇,三個人很快就上了馬車,李謹親自駕著馬車,在街上兜兜轉轉,一直從城東轉悠到了城北,終於來到了一個比較冷清的院子外。
李謹將馬車停好,將韁繩綁在了旁邊的一個木樁子上,楚墨和降雪,跟著從車上跳了下來。
“李公公,這就是那個,擅自印刷售賣孤的詩作的作坊?”楚墨指著眼前的院子,問道。
李謹點了點頭:“回殿下,就是這裡!”
“很好!”
楚墨角一挑,馬上對降雪使了個眼。
“嘿嘿,殿下,您就看我的吧!”
降雪立刻領會,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抬起一腳,就將這個院子的大門踢飛。
三個人趾高氣昂,徑直走進了院子。
而此刻,在這個院子裡麵,有一大群來來往往,忙碌著印刷的工匠。
此刻聽到靜,停下了手上的活兒,兇神惡煞的瞪著他們。
人群裡麵,很快就跑出來一個著乾淨,看起來像是管事的人,向他們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趕來這裡鬨事,活得不耐煩了吧?”
“你們老闆在哪?把他出來。”楚墨冷冷說道。
可這個管事人卻冷哼一聲,不屑道:“就憑你,也想見我們老闆?”
說著,那管事人一揮手,五六個壯漢,立刻拿起棒圍了過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楚墨毫無懼意,淡淡問道。
那管事人指著門口那裡,說道:“無故踢壞我們的大門,馬上賠償一百兩,不然,你們三個誰也彆想離開。”
“本來就冇想離開,快你們老闆出來。”降雪也不耐煩了,大大咧咧的喊道。
那管事眼神一冷,對著那些壯漢一揮手,吩咐道:“這三個人就是來故意鬨事的,一起上,給他們一點教訓!”
頓時,那幾個壯漢,馬上揮舞著棒衝了過來,楚墨對降雪點頭示意,降雪立刻興的大吼一聲,赤手空拳的迎了上去。
“跟我鬥?簡直是找死!”
隻見降雪一拳,就將一個壯漢給打飛了出去,接著又是一腳,將旁邊的一個壯漢踢倒。
與此同時,另外兩名壯漢,忽然從後發起襲,握著子,狠狠的打在了的背上。
可降雪卻一聲都不吭,轉就朝著那兩個壯漢揮出兩拳。
那兩個壯漢急忙用手中的子抵擋,冇想到降雪的拳頭,直接將子打斷,並且去勢不減,直接將他們給打飛了出去。
隻用了幾下,那七八個壯漢,就全都被降雪撂倒在地,一個個躺在地上滾來滾去,口中發出痛苦的哀嚎。
“搞定!”
降雪拍拍雙手,又站回了降雪的後。
那個管事的,頓時嚇得倉惶後退,然後急忙對著四周的人喊道:“彆人都打上門來鬨事了,你們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點圍過來?”
直到這時,那些正在忙碌乾活的工匠,終於停下了手上的夥計,一個個挑了武,馬上站在了管事的後麵。
降雪看著眼前這幾十個手握棒刀劍的漢子,臉上冇有毫的懼意,反而顯得興無比,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去。
“喲嗬,還想打?本姑娘奉陪到底!不怕死的,就上來。”
誰也冇想到,這些漢子見識到了降雪的手,此刻竟然被一個小姑娘嚇得連連後退。
“怕什麼?咱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打不過一個孩家家嗎?都彆慫,都給我上啊!”那管事頓時急了,踢了旁邊那人一腳,對著其他人咆哮道。
眼看著,這些人就要一窩蜂的衝過來,忽然,從他們後傳來一聲怒喝。
“都給我住手!”
聞聲,所有人立刻停了下來,然後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隻見一個留著山羊鬍子,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儒雅中年人,大步走了過來。
那兇狠的管事,一看到儒雅中年人,立刻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乖乖退到了中年人的邊,默默低下了頭。
中年人瞥了管事一眼,一直走到最前麵,才指著楚墨三人,向管事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三個是什麼人?”
管事的馬上跳出來,指著他們罵道:“老闆,這三個人純粹就是來找事的,估計是有人眼紅咱們的生意,故意他們來搗的。”
“既然是來搗的,那廢他們一條,直接丟出去就好了。”
那儒雅中年人吩咐了一句,轉就要回去。
完全冇有正眼看過楚墨三人一眼。
楚墨輕哼一聲,開口喊道:“我們不是來找事的,我們是來討債的。”
儒雅中年人一聽,腳步忽的一滯,轉看向楚墨:“討債?我們好像不認識吧?跟我討債?”
楚墨指著他,麵無表的點頭:“冇錯,就是跟你討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