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朱天宇又問道:“不知殿下想要打造多軍械?”
楚墨角一挑,有竹:“用這些空心木打造十萬支長槍,百萬隻箭矢。再用普通的木材,打造二十萬支長槍,兩百萬支箭矢。孤要你半個月貨,你能不能辦得到?”
半個月,要打造出三十萬支長槍,三百萬支箭矢,這對於這造坊來說,確實有一定的難度。
若是在戰時的話,急需軍靴,造坊裡麵的鐵匠很多。
半個月打造出這麼多的軍械,倒不是什麼難事,但現在楚國冇什麼大的戰事,所以造坊裡麵的鐵匠,自然也就了很多。
想要在半個月,打造出這麼一批數量龐大的軍械,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朱天宇有些為難道:“殿下,咱們庫存這裡,還有一些多餘的軍械儲備。可否先用那些早就做好的長槍和箭矢抵一下?”
“是正常的軍械嗎?”
“自然是正常的。”
楚墨微微笑道:“既然有儲備的軍械,那就先從儲備的軍械裡拿出一部分來,等日後再填補上去。那半個月,用這些空心木打造十萬支長槍,百萬支箭矢,朱大人可辦得到?”
“辦得到,辦得到,請太子殿下放心!微臣一定按時貨。”一秒記住http://
一下子了三分之二的工作量,朱天宇連忙笑著答應下來。
該代的事,楚墨都跟朱天宇代清楚了。
這剩下的,就等著半個月後,造坊這裡順利出貨。他就可以押送著這批軍械,前去跟趙國的新帝趙政和皇叔趙寧做易了。
至於驛館裡的那些趙國使者,他們本意是來借兵的,結果被楚墨一通說,這兵冇借到,反而買了一堆軍械,他們上帶的錢,肯定是不夠的。
而且就憑他們幾個人,想要將這麼大一批軍械從楚國京都押送回趙國,這也不切實際。
於是,第二天,楚墨又去了趙國驛館,見了新帝趙政的使者,答應楚國願意出售十萬支長槍和一百萬支箭矢給他們,他們回去準備好銀錢,一個月後在兩國邊境易。
時間和地點,日後再定。
這些新帝趙政派來的使者,如今得了準信,便馬上啟程返回了趙國。
至於皇叔趙寧那邊的使者,楚墨也是同樣跟他們這麼說的,他們回去準備好銀錢,日後會通過黑市易,將那二十萬支長槍和兩百萬支箭矢售賣給他們。
送走了趙國那兩撥使者,楚皇代給他的事,也算是順利的完了一半。
接下來,就等著正式易,錢貨兩清之後,他就算是真的為楚國立下了大功一件。
到時候,恐怕朝堂之上,那些文武百,也不敢再對這太子之位有任何的爭議了。
隨後幾天,楚墨一直都待在太子府裡,有空就盤算一下荷葉門店的賬況,算賬算累了,就把那幾個三四境的親衛過來練練手。
雖然這些天,荷葉的銷售開始明顯下,但每天仍然還能賣出去上萬隻。
這對於楚墨來說,也還是一筆不小的收,而且現在這荷葉也是他主要的收來源,他自然不忍心直接關閉門店。
不過,楚墨卻也聽到了一些訊息,這幾天在朝堂上,已經有好幾個大臣向楚皇進言,說太子當街買,有損皇家臉麵。
以及太子以權謀私,藉著儲君的名頭,大肆向民間斂財,應該廢除掉他這個太子。
隻不過,當楚皇直接將楚墨為青靈兩州百姓捐出的那些銀兩數目拋出來,質問那些大臣,誰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籌集到這麼多的賑災款的時候。
那些大臣,一個個都啞口無言了。
整天不想著辦正經事,還要給太子下絆子。
楚皇一怒,當場就賞了那幾個大臣好幾大板子,也算是殺給猴看。
這幾天,朝堂頓時安生了許多,也冇有人再敢去說太子的壞話。
於是,這一晃,就到了中秋佳節。
楚墨心中暗自欣喜,他的荷葉,還可以趁著這個節日,再度熱銷一波。
中秋這一天,楚墨依舊早起練了幾個時辰的武功,一直跟降雪和李謹吃過了午飯後,楚墨才吩咐了李謹去檢視一下金玉堂那邊的況。
這金玉堂剛建立不久,正是人心渙散之際,加上他這個堂主又從來冇有過麵,很難讓這些閒散的江湖人士徹底歸心。
所以,必須要讓李謹這個大護法,時常去巡查一下,免得那些江湖人士一邊領著金玉堂給的賞錢,一邊不聽金玉堂的號令。
他想要將這些江湖人士,打造一支屬於自己的利刃,就必須要培養這些江湖人士的凝聚力,如此,等真正到了用上他們的時候,這些人纔不會是一群散兵遊勇。
而在吩咐李謹去瞭江樓後,楚墨才笑著看向降雪:“今天是中秋佳節,想不想跟孤出去逛一逛?”
“好啊好啊,中秋晚上可是很熱鬨的,不僅有各種好看的燈會,街上還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還有許多在中秋佳節相邀一同賞月遊玩的才子佳人呢!”
降雪一聽,頓時喜不自抑,小臉紅撲撲的。
“那就好,換男裝,孤現在就帶你出去。”楚墨笑了笑,吩咐了一句。
“還要換?好吧,你等著,我馬上就好!”
聽到要換上男裝,降雪小一嘟,可想到能出去玩,趕換服去了。
對於來說,其實穿著男裝裝都一樣,隻要有好吃的就行。
當然,楚墨這麼安排,是因為這次要去的,乃是天人閣那種煙花之地。
降雪若是一裝,估計天人閣的門都進不去,穿著男裝,能更好的引人耳目。
很快,等換好了服,楚墨冇帶太子衛率,隻帶著一個降雪,便出門了。
“殿下,今晚整個京城都特彆熱鬨,我們去哪?”
馬車上,降雪小臉紅撲撲的,那一個期待。
“彆急,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楚墨什麼一笑,賣了個關子。
於是,當傍晚時分,馬車在天人閣麵前停下時,降雪隻看了一眼,整個人都是一呆,輕輕催了一口,臉上又紅又白。
“殿下......”
“都說了,以後在外麵彆隨便孤殿下,孤現在是莫楚,莫公子。”楚墨白了一眼,提醒道。
降雪這才嘟著抱怨道:“公子,以你的份,怎麼能來這種地方啊?這裡可是煙花之地,咱們還是去其他酒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