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給了老石頭七人一個教訓,就去廢人院附近的山里找藥材去了。
北域還真是一塊寶地,山里有不好東西,楚九歌想要找的草藥,北域十有八九都能尋到,個別找不到的也能找到替代品。
在中草藥里,有許多藥材的藥都差不多,都是那種什麼病都能治,治好了也不知是哪味藥材起的作用。
這就是中醫得不到世界認可的原因,也是楚九歌想要改進的地方。
中藥材太復雜了,復雜到即使這個,打小在中草藥中浸的人,也沒有辦法全弄明白。
希有一天,能確中藥的藥,讓每一種草藥更有針對,用量也更明確。
這麼一來,要讓中醫得到更多人的認可,就更容易了。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先讓東林人接中醫再說吧。
楚九歌在山上呆了一下午,臨近夕西下,這才背著滿滿一大簍子藥材回來。
沒有意外,一到廢人院門口,老石頭七人就出來。
顯然,這座院子外松。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回來了?”老石頭看到楚九歌,恨得牙的,“我們北王府的地方,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了。既然走了,就別再回來,滾!滾!滾!”
他們都跟寧先生了,楚九歌畏罪潛逃……
畏什麼罪?自然是楚九歌醫不好寧先生的病,怕他們追究,嚇得跑了。
“滾?”楚九歌笑了。
就說了,最討厭跟這種不蠢,但又不聰明通的人打道。
這種人自以為聰明,認為自己才是看得明白的那個,本聽不懂人話,也聽不近人勸。
“你們又忘了我的份了?”楚九歌臉上的笑容驀地一收,不等老石頭幾人說話,又道:“看樣子,先前的教訓還不夠,你們還想再摔一次。”
“我們已經把油污清走了,想要我們摔倒,你還不夠格。”和中午一樣,刀疤依舊站在老石頭后。
“聽你們的聲音,毒解了?”吳茱萸的毒算不的多麻煩,一劑湯藥就可以了。
自然,有解毒的丹藥,一顆也夠了。
“你以為你那點上不得臺面的手段,能對付得了我們?楚九歌,這地方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既然走了就不要再回來,我們北王府的人,是不會承認你這個王妃的。”老石頭現在連楚姑娘都不了,可見他氣得有多狠。
“我說你們呀……怎麼就總記不住我的份呢?非要我出手,你們才滿意嗎?”想進去,今天這一架是非打不可了,除非能不顧原主的意愿,離開北域,不嫁給北王人,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楚九歌將背后的藥筐取下,放在一旁。
人打壞了可以治,藥草壞了就麻煩了,里面有幾株稀的藥材,還真不好找。
“哈哈哈……出手?就憑你?你以為你能打得過十三娘,就能跟我們較勁,你真是……正好,今天就讓我為死去的兄弟出口惡氣,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京城貴。”
石老頭說話的時候,手上的拐杖已經朝楚九歌揮去。
他們這幾個人,對楚九歌不僅僅是討厭,還有仇恨。
要不是因為,要不是為了保護,他們那些兄弟又怎麼會橫死?
死后連個尸也拼不全。
“他們的死……與我無關!”楚九歌只是閃避,并沒有反擊。
“與你無關?要不是你,他們本不會來北域,他們在京城好好的,他們不會死。”石老頭氣狠了,一下沒有打中,又打了第二下,見仍舊沒有打到楚九歌,索不要臉皮的大喊:“去……擋住,別讓跑。”
瘸子和刀疤立刻柱著拐杖上前,楚九歌再次后退,聲音提高了一個音量:“我再說一遍,他們的死與我無關。”
又不是旁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的蠢蛋,北王府侍衛的死,真正要算起來,跟的關系還真不大。
他們是因為北王府而死,他們所有人,包括,都是因為北王府才此劫難。
但,這不妨礙為他們報仇。
“真正要怪,你們應該怪你們王爺,是他……造了他們的死。”這一點老石頭幾人看不明白,寧先生肯定能看明白。
“你……好好好,居然敢把臟水往我們王爺上潑,我今天就殺了你,然后去找王爺請罪。”
老石頭是被徹底的激怒了,他猛地一拐杖,只聽見“嘭”的一聲響,木頭屑肆飛,一長長的鐵了出來。
顯然,這是要殺招。
“北王府的人,不過如此。”先前北王府那些侍衛,雖然夠不要臉的,但比起老石頭這群人卻好多了。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要打便打,既然你們要我的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楚九歌先前一直抱著,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的想法,結果……
人家不給面子。
“殺了。”老石頭舉起鐵,率先出手。
瘸子和刀疤立刻上前幫忙,余下四人亦飛快移,把楚九歌團團圍住。
七人本就是出生死的兄弟,彼此默契十足,他們雖然腳不便,但起手來,卻不是普通人能擋得住的,至楚九歌就擋不住。
“嘭……”前后不過十招,老石頭手中鐵,就狠狠落在楚九歌的背上,要不是早有準備,這一擊怕是要把打趴下了。
還未站穩,瘸子又打了一過來,這一次打在的上。
沒有見,只有一聲悶響,但楚九歌卻很清楚,這種傷比見給更嚴重,一個不好就會要人命,或者一輩子纏綿病榻。
這七人,是真的要的命。
在七人的聯手攻擊下,楚九歌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閃躲,
躲過數十擊,背部又被打了一,楚九歌的角溢出跡,但卻沒有哼一聲。
“影風樓的主殺不死我,你們也一樣。”楚九歌抹掉角的,左手一番,手心朝上,出一個黑漆漆的布袋……
在老石頭和刀疤又要打過來之際,楚九歌打開布袋,甩向七人:“你們……我的!”
只見,一條條細長的、黑的蜈蚣飛了出來,落在七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