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二叔遇到一個人,想跟過去看看,可是其他人都不在,把你放哪里叔都不放心,要不委屈你跟叔過去?”
蕭遙跟小安康打著商量。
小安康十分大方地瞅了他一眼,“這事好說!”
蕭遙滿意地抬起手掌,小安康默契地抬起小手和他擊了個掌。
然后蕭遙抱起小安康就迅速朝巨船靠近。
而此時船艙。
公孫雪帶著人進,里面富麗堂皇,一側有在彈琴奏樂,另一側則是擺放了桌椅,上面放著致的飯菜和酒水。
的目掃過桌面的菜肴,淡漠地看向坐在桌邊的流星,“閣下好雅興。”
流星怎麼會聽不出話里的嘲諷,他哈哈一笑,“公孫宗主,這酒菜是在下給你備的,在此恭候已久,前幾次咱們都是匆匆而過,沒有什麼機會坐下來好好說說話,如今正好有這個機會,還請公孫宗主賞臉,坐下來喝一杯。”
秋楓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之前三番兩次刺殺宗主,現在盜令牌被們查到,居然還好意思說請宗主吃飯,一個沖就要拔劍,但是卻被宗主攔住。
“宗主……”有些不平地喚著。
“稍安勿躁,先看看他要耍什麼把戲。”公孫雪低聲道,安了下屬后,才復又看向流星。
“能夠得到流云閣閣主的邀請,我很榮幸。”
話落,毫不猶豫走了上去,在流星對面坐了下來,拿掉紗帽,出絕麗的面容。
流星看著坐在他面前的子,說也不為過,年紀輕輕,卻已經是月族最高統治者,在未接手日月兩族時,朝政都是被徐宇掌握在手心,后來上任,徐宇本來是想將培養傀儡,但是這子表面由之任之,麻痹了徐宇等人,背地里卻開始收攏人心和兵權,沒出兩三年,居然讓徐宇被迫出手中的權力,心機之深,魄力之盛,忍之強,簡直是不輸于男子。
雖然他與立場不同,但是不礙于他對的欣賞,不過這份欣賞,不單單是對能力的欣賞,還有對外貌。
流星的眼里閃過一抹垂涎之,但很快就眸中不見了,就連坐在他面前的公孫雪都沒有察覺,只不過,覺得這人的目太過于直白,很不喜歡,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這話應該由在下來說,能夠邀請到公孫宗主,才是在下的福氣。”
流星為斟了一杯酒,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來,在下敬你一杯!”
公孫雪沒有去看那酒,直截了當地道,“流云閣主,你應該是知道我來此的目的,我們不必客套,你想要什麼。”
流星一臉茫然地看著,“公孫宗主,在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聽說你路過這里,才好心在這里準備了一桌子好酒好菜,難道這也有問題嗎?”
秋楓一臉怒容,若不是宗主之前警告過,現在就想一口碎在他臉上,真是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的人。
公孫雪面冷淡,“流云閣主說笑了,我剛到西湖,你就備好飯菜,未免消息太靈通了吧!若不是專程等我,這飯菜不會熱得剛剛好,酒也不會剛溫好。”
沒有杯,流星不覺得被下了臉,酒杯一轉就自酌自飲了,飲盡后,他擱下酒杯,繼續斟酒,臉上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若是公孫宗主要這麼想,在下也沒有辦法。”
公孫雪并沒有被他這無賴樣給惹惱,仍舊臉平靜,“流云閣主,我記得流云閣之前是你大哥一手創下的,但六年前,他被人殺死,妻弱子,才有了你繼承閣主的機會,但是沒有久,你的嫂子和侄子就下落不明了,一度有人認為你為奪閣主之位,謀害兄長,對他的妻兒趕盡殺絕,不知有沒有這件事?”
一瞬間,流星的臉沉了下來,眼底殺機畢。
巨船上,有人巡邏,突然發現旁邊多出了一艘小船,不由覺得奇怪,“這船哪里來的?”
同行巡邏的人看了一眼,不在意地道,“說不定是風大,從別的地方飄過來的,不要這麼大驚小怪。”
兩人說著說著就走遠了。
然而,在船板邊沿貓著一個人,肩上還坐著一個小娃,一大一小避過守衛,在了一扇窗戶邊。
燈火照在兩人上,才現出了真容,正是蕭遙和小安康兩人。
這時候,蕭遙出手指輕輕破了窗戶紙,里面的亮就了出來,他湊近看去,很快就將里面的局面收眼里。
而小安康也有樣學樣,坐在他脖子上,抬起小手破了一個小,然后瞇著眼睛進去。
而此時,蕭遙正好聽到公孫雪說的那一段話,他不由有些吃味,他家冰人還從未跟他說過這麼長的一段話,不由死死瞪著那個頭大耳的流星。
這時候,里面的談又繼續了。
“沒想到公孫宗主百忙之中,還會留意到我們這小門小派的事,真是令人驚奇。”言下之意是你多管閑事。
“貴閣這幾年殺了不我底下的大臣,閣主說我該不該留意?”無視他話語的嘲諷,公孫雪冷冷地回敬了過去。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是我們流云閣一貫的規矩,若是公孫宗主有看不慣的人,只要出夠銀兩,我們保證不出三日,人頭奉上。”流云挑釁道。
可見是剛才那件事中了他的痛,才會暴出本。
公孫雪冷笑一聲,“既然如此,你說個價,令牌拿來。”
已經不屑和他兜圈子了,這種弒兄奪位的人,一點都愿意跟他多說一句話。
“令牌就在這里,”流云作爽快地從懷里掏出一方金令牌,看到公孫雪盯著令牌,他出一抹奇異的笑容,“但是得看公孫宗主有沒有命來拿!”
公孫雪很快就嗅出了他話語里的不對勁,沉聲道,“你是什麼意思!”
流星眼底出詐的笑意,“公孫宗主,有沒有發現,你此時渾無力,連拿酒杯的力氣都沒有……”
公孫雪察覺不對,想要站起來,但力氣好像被空般,復又跌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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