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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備了……再來一遍！」

吉他聲響。書趣樓()

「讓我們盪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湖麵倒映著麗的白塔，四周環繞著綠樹紅牆。小船兒輕輕飄在水中，迎麵吹來了涼爽的風。……」

「好，稍停。謝冰姐，你剛才的聲音太靠後了，要往前一點，若璿姐，你剛才慢了小半拍哦，有點拖音，要注yì了！……各位，我要的是你們給我唱出那種天籟般的聲音，所以……想xiàng一下聲合唱團的那個味道……對，聲音再往前一點。ok，現在繼續！」

吉他聲再次響起。

「讓笑臉迎著太，灑在湖麵上，水中魚兒著我們，悄悄地聽我們愉快歌唱。小船兒輕輕飄在水中，迎麵吹來了涼爽的風。……」

「好，這一節唱得比上一節要有覺了。不過，靖雪姐……ok，你明白就好。那，諸位，繼續，走……」

「做完了一天的功課，我們來盡歡樂，別忘了親的爸媽，他們給我安排下幸福的生活。小船兒輕輕飄在水中，迎麵吹來了涼爽的風。」

「ok，這一次很棒，現在呢，好，大家休息幾分鐘！」

說著，李謙站起來，放下了吉他。

到現在為止，他對五行吾素的表現非常滿意，而且不得不再次對華歌唱片挑選新人的能力表示讚歎，《讓我們盪起雙槳》是兒歌，是謠，所以李謙就要求們必須唱出那種天籟般的稚。但幾個孩子的年齡在那裡擺著。又不能太刻意、太裝。所以李謙的要求就是「空靈如風」、「舒緩悠揚」。目前來看，們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李謙會為們寫一首謠，但至們執行的很好，對李謙的要求，也基本做到了心領神會。

不過……好吧。

李謙拿起杯子喝了兩口水，扭頭看見那邊幾個孩子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似乎每個人臉上都是滿滿的疑，不由得就回去坐下。同時拍拍手，「喂，喂，不要再討論了，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機huì，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出來好了！」

幾個孩子彼此對視一眼，最終還是把王靖雪給推出來了。

想了想，問：「像《讓我們盪起雙槳》這樣的歌……我們唱，合適嗎？」

頓了頓，似乎是怕李謙誤會。又趕解釋說：「不要誤會，我們並不是覺得這首歌不好。事實上我們覺得，這首歌很棒，是一首很棒的謠，但是我們總是覺得，我們來唱的話，就會顯得、顯得……很彆扭。」

李謙聞言，目掃過其幾個孩，見大家紛紛點頭，他不由得笑著問：「那你們覺得，你們唱什麼比較合適？……哎，打住，這個問題，嗯，萍萍姐你來回答！」

「呃……」周萍萍愣了一下，說：「你給我們的第一首歌就很合適啊，姐姐妹妹站起來，不管是歌詞還是曲子，我覺得都超級適合我們，簡直就是量定做！」

李謙笑笑，「所以，你們還是想要再多幾首那樣的歌？……哎，別著急，這次，朵朵姐？」

司馬朵朵點點頭，「是，我們喜歡那樣的歌，希多幾首那種風格的歌曲。就是青春風，就是……快樂、活潑、！」

李謙點點頭，笑容不改地又問：「那麼，誰能告訴我，你們以前的路線，為什麼走不通？」

刷的一下，五個躍躍言的孩子一下子頓時變得言又止起來。

李謙照舊點名，「謝冰姐，你來說說？」

謝冰得臉一下漲紅，支支吾吾了半天，低了頭，不好意思地說：「我、我不知道。」

這一刻，覺得自己簡直丟人極了。

然而李謙並沒有繼續追問什麼，反而扭頭看向孫若璿，「若璿姐？你來說說？」

孫若璿卡了一下，怯怯地說：「因為……歌不好？我也不知道，我隨便猜的！」

李謙卻點了點頭，「歌不好，沒有有突pò、有代表的作品，肯定是原因之一，但是，我還想問你們一個別的問題，誰能來告訴我，你們這個組合上最dà的優勢是什麼？」

眾人麵麵相覷，片刻之後，謝冰怯怯地看向李謙，用一種極其不肯定的語氣說：「青春？」

「中！……青春！那麼，下一個問題，誰能告訴我，五個青春、漂亮、活潑、可、的孩子，都有什麼人會喜歡？」

大家又是一陣麵麵相覷，然hòu周萍萍說：「小男孩？」

司馬朵朵說：「我覺得應該是十六七歲到三十來歲的男人。」

謝冰說：「那還是說的路線吧？我覺得《姐姐妹妹站起來》那首歌，它的眾就肯定不是那麼窄的範圍了呀，至我覺得，差不多年齡的孩子都會喜歡。」

大家紛紛點頭。

於是王靖雪又說：「我覺得如果路子走對了，我們這個組合的眾，應該還是蠻廣闊的。」

這時候，李謙聞言笑了，突然問：「那你們覺得，我算大男孩還是小男孩？」

五個人聞言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然hòu鬧哄哄地說：「小男孩……大男孩……小男孩……明明是大男孩，他都十七歲了……」

李謙無奈地舉起手來，「打住，打住……我可以告訴你們，這世界上最能讓人心的，不是，而是青春！會喜歡青春的，會喜歡像你們這樣五個年輕漂亮的孩子的，從小男孩，到大男孩，再到老男孩，再到大叔、大爺……全部！從小朋友小姑娘，到年輕孩，到年孩，到中年婦。到上了年紀的大媽……全部！」

頓了頓。李謙肯定地說：「青春無敵！」

然hòu。他一攤手，用一種很納悶地口氣說：「所以，誰能告訴我，為什麼你們要從一開始就限定自己的方向？就去限定某些歌是你們能唱的，某些歌是你們不能唱的？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們男通殺、老通殺？如果你們知道，那為什麼不給他們一個喜歡你們的口？」

大家全部被他這種論調給嚇住了，沒人說話。

五行吾素可以男通殺？老通殺？

這個概念，別說他們了。隻怕就連當初決定立這麼一個組合的華歌唱片高層們，也從沒想過——因為迄今為止，國還本就沒有什麼組合功過。

包括們五行吾素，包括「姐妹淘」，在市場麵前，都可以被歸失敗的那一類。

但現在，李謙卻突然告訴們，而且是用一種肯定之極的口吻告訴們：你們，本不必限定方向，你們可以贏得所有人的喜！

又是一陣的麵麵相覷之後。謝冰怯怯地打量著李謙，問：「你的意思是。這首《讓我們盪起雙槳》，就是為了給從五六歲到十五六歲的年輕孩子們開啟一個喜歡我們的……口？」

「又中！」

李謙笑笑，神態越發放鬆。他能看到幾個孩子眼中逐漸明亮起來的那份神采。

或許們一時半刻還無法徹底理解李謙剛才那番話的意思，也或許就算是理解了們也本不敢去相信，但是……誰不想自己是被無數人喜的？誰不想自己是最紅的？

於是，迎著們探詢的目，李謙說：「《姐姐妹妹站起來》，可以讓你們得到絕大多數從十幾歲到三十歲的孩子、人們的喜，我保證，而且還會有很多同年齡的男孩子喜歡，那麼這首《讓我們盪起雙槳》，就是要唱給更低年齡歌迷的，接下來，如果最終我能和你們的公司達合作意向，那麼你們會拿到更多的歌，去打更多年齡層的更多歌迷。甚至在我看來，你們還需要一些經典的作品，讓你們哪怕是在若乾年後被人們想起來，都能第一時間想到它，而這個，也會是我接下來的任務！最後，我們的目標就是，讓你們為國所有歌迷、全年齡段所有人喜歡的——全民！」

…………

不得不說，李謙那番話，姑且不論能不能最終實現，至是極煽的。他那一番話說完了，雖然有那麼十幾分鐘，五行吾素組合裡的姐妹幾個，每個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yàng，但是在練歌上，卻變得比此前還要更加勤、更加專註。

從演唱要求上來說，不管是《姐姐妹妹站起來》的快歌，還是《讓我們盪起雙槳》這種謠，其實都並沒有什麼太有難度的演唱技巧可言，對於接過係統聲樂培訓、又已經發行過正式錄音室專輯的五行吾素來說，要掌握這兩首歌，並沒有太大的難度。

所以，從們來到濟南府拿到第一首《姐姐妹妹站起來》開始，隻用了幾天的時間，李謙就認為已經到了可以開始錄製小樣的時候。

所謂小樣，是一個很寬泛的概念，它甚至可以簡單到既沒有伴奏也沒有和聲，甚至連歌詞都不必有，隻是一個歌手在那裡把曲調和節奏哼出來就可以。

但李謙要做的小樣，顯然不能那麼簡單，因為他是準備拿這兩首歌的小樣去打華歌唱片高層，以此為自己博取一個大合同的，所以，這兩首歌的小樣，必須鬚眉俱在、必須無xiàn接近品作，必須儘可能的彩。

於是，他選zé了現場合練並錄音的方式。

時間就定在了9月5日，週日，下午。

錄音師由李寶龍負責安排，據說會特意從京城那邊華歌唱片的總部，調兩位現場錄音師過來，而據李謙給出的編曲，所需要的樂和樂手，則全部由本地的老鬥唱片負責聯絡，保證都是濟南府本地最頂級的樂手，甚至據說有一位還是山東國立藝學院音樂係的教授。至於錄音棚，李寶龍最終還是決定使用老鬥唱片那間最dà的錄音室。

…………

九月五日早晨，李謙仍jiù是一早醒來，然hòu下樓慢跑去老城牆。

最近幾天五行吾素幾個孩子的到來。以及晚上指導們練歌。其實並沒有打擾到李謙的正常生活。他仍jiù是那個點兒起，也仍jiù是原來的點兒睡，每天打打拳、上上kè、寫寫歌，甚至還能時間為新買的一個蘇聯歌手的專輯裡的一首歌重新編寫吉他和絃。

當然，曹霑家的餐廳那裡，他暫shí確實是去不了了，而且不止現在，如果這次兩首歌的小樣錄完了。能夠得到華歌唱片高層的認同、並簽下正式合約的話，那麼接下來，他就要為五行吾素監製這一張專輯，到那個時候，肯定是不可能再去賣唱了。

仔細算算，他發現自己的賣唱生涯居然隻堅持了四十來天，就不由得有些小小的挫敗。原本他可打算著是要堅持地下賣唱一年以上來著。但是，廖遼突然買走那幾首歌，然hòu又飛速走紅，一下子就打斷了這個計劃。

不過……還好。

雖然有些提速。但走的還算穩當。

他一路跑步往鍛煉的地方走，一邊胡的想著些七八糟的事。包括昨晚那場春夢裡突然多出來的某幾個形象，恍惚之間，發覺有人在喊自己的名zì。

愕然回頭，他就看到兩個一運裝的孩子正快步跑過來。

是謝冰和司馬朵朵。

謝冰一臉的驚喜，「真的是你啊！我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們應該也是出來晨練的，而且應該是已經活了不短的時間，這會子臉蛋兒都有點紅，著一子健康的紅潤澤，跑到李謙的前停下，還不住地著氣。

不得不說，大早shàng的，看見這麼兩個充滿活力的靚麗孩，真的是讓人頓時心懷大開。隻是聯想到昨晚的夢，李謙多覺得有點尷尬。

「你們也出來晨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