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陳醫已經束手無策的時候,火靈帶著一個俊秀的男子匆匆往院子來。
“空靈參見王爺。”俊秀男子見到蕭緒立即行禮。上下打量著自家王爺,見他無恙才松了一口氣,原以為急召他回來是王爺中毒了。
“人在那里。”蕭緒點頭。
空靈見此不敢停歇,立即往床榻上走去,卻在見到自己要醫治的患者是一個半大的孩子時,空靈雖然驚詫,但是立即走了上去。
曼陀羅毒,毒已經侵了,只不過被制止,還未來得及蔓延,但是現在毒素又開始游走,如果再不采取方法,就會侵肺腑。
空靈不敢耽擱,“來人,備浴桶。”
紅依聞言立即吩咐下人去做。
而空靈執筆寫下待會要浸泡的藥,也給紅依去抓藥。
見空靈有條不紊的準備著,眾人輕松可一口氣。
這時候,谷容進門稟報四皇子求見。
眾人紛紛將視線轉向自家王爺,四皇子下毒的嫌疑一直在眾人的心里飄著,此時居然敢登門求見,不怕王爺發怒嗎?
可是四皇子自小就喜歡黏在王爺邊,雖然王爺總是冷淡,但是四皇子卻好像越挫越勇,也不管四皇子黨和英王黨爭得有多水深火熱。
“不見。”蕭緒淡淡地道。
谷容立即領命下去。
可是沒過多久,就聽到一陣喧嘩聲往玉軒院里靠近,蕭緒不意外地看著一路闖過來的蕭然,而谷容一臉自責跟在旁邊。四皇子闖,他作為攔不住。
原本一臉怒意下人居然敢攔住他不讓他見皇兄,可是在看到面前玉立的人,蕭然的臉頓時浮起一抹不自然,但是看到下人進進出出院子,手里還拿著藥包,立即反應過來,上前兩步,慌忙解釋道,“皇兄,真的不是臣弟,臣弟怎麼可能會害你?”
蕭緒微瞇著眼,看了眼側的火靈。
跟在王爺邊多年,自是猜得出自家王爺這一眼的意思,火靈也想不到消息居然會傳得這麼快,他道,“屬下那日就立即封鎖了消息,府里的人萬不可能泄出去。”
可是此時,不止四皇子知道了,民間也有了傳聞,說四皇子謀殺自己的手足,恐怕是幕后黑手在推著。
蕭然立即道,“這件事皇兄還要瞞著臣弟嗎?要不是聽到宮人在說,臣弟恐怕還蒙在鼓里,可是臣弟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糕點會有毒,臣弟已經將膳房里的人抓起來,挨個盤查了,但是沒有人有嫌疑。”說到這里,蕭然一臉的挫敗。
蕭緒看著面前懊惱的人,只有他能夠將皇宮攪得天翻地覆,也不會怒容,他神不變地道,“無事,你不用自責。”
“皇兄您相信臣弟沒有謀害你了!”蕭然說穿了還是個十二歲的年,心底的緒很快就表現在臉上。
蕭緒沒有回答,而是揮手道,“時候不早了,你母妃該擔心了,回去吧!”
雖然皇兄沒有正面承認,但是蕭然還是能夠覺到,此時既然皇兄已經開口,他也沒有再待下去的理由,告了聲辭就腳底生風帶著人回宮去了。
此時土靈現,他一臉的驚詫地看著側得主子,“王爺,為何不借此次機會向月妃反擊?”最近月妃可是沒找王爺麻煩,就連這次貪污案莫名其妙會牽連到王爺,都是月妃在背后推波助瀾。
蕭緒看了他一眼,神雖淡,但是卻讓人覺到千斤頂,土靈低頭不敢再說下去,但是心中又為主子到不平,多年來,主子任由人家欺負,卻顧念手足之,從未對那些人發難,那些人吃到甜頭,便又變本加厲,真是太可恨了。
“備馬,本王要進宮。”蕭緒見楚傾已經開始治療,此時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便提步往外走。
“是。”谷容谷意雖然意外,但還是立即應下,然后下去安排。
宮殿。
梁皇后在椅子上閉目休養生息,宮人突然來報,英王求見。
梁皇后瞬間睜開眼睛,這還是這段時間他第一次主進宮,梁皇后不由揮手讓人進來。
“今兒是什麼風把你吹來本宮這里?”見到來人,梁皇后語氣刻薄地嘲諷他。
“母后心里清楚。”蕭緒在殿站定,語氣平淡地回道。
站在一旁的粱后心腹羅云羅姑姑,以為殿下進宮是為了和皇后敘舊,卻沒有想到兩人不對付的氣場一即發。
梁皇后眉頭一跳,心里有些不安,但是很快就平了,抬起白玉蔥指,吹了吹上面的丹蔻,角泛起一抹冷笑道,“哦?那母后就不知道了,緒兒,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母后不是外人,不用跟母后打啞謎。”
“如此,那兒臣就敞開天窗說亮話,”蕭緒定定地看著面前的人,“母后,楚傾是皇爺爺賜婚的人,您不必再煞費苦心除掉。”
沒有想到他這麼聰明,這麼快就知道下毒的事是出自于的手,下意識一愣,但是很快就冷下臉,惱怒道,“緒兒,你莫要辜負母后的一片苦心,如今你被你父皇懷疑侵吞庫銀,你不著急,母后可是沒這麼好的定力,有如此好的機會,一箭雙雕,既毀了蕭然的名聲,又除了楚傾那個臭丫頭,母后可是在幫你掃清障礙,難道你就這樣對待母后?深夜跑來,就是為了興師問罪?”
面對緒激憤怒的粱后,蕭緒不為所,“兒臣的事,兒臣自會理,不需母后費心,父皇不是昏庸之人,自會給兒臣一個公道,而且母后應該要看清一件事,就算是今日沒有楚傾,以后還會有李傾趙傾,所以母后何必再煞費苦心!”
“公道?”梁皇后冷嗤,“若是你父皇眼里有你,你又怎麼會被外放那麼多年在邊疆吃苦累?若是你父皇眼里有你,怎麼會明知你是被冤枉還任由人上奏折彈劾你?若是你父皇眼中有你,怎麼會容的那個賤人的兒子爬到你的頭上?緒兒,這麼多年,難道你還看不明白嗎?”梁皇后越說越激,雙目泛紅,盡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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