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李林艱難的說道。
“確定?”
“確定!”
“確定?”
“……”
就是這麽個格,一個問題總是喜歡問十幾遍,就像是坐在審訊桌前的警,直到把犯人問到心裏發,即便沒什麽事兒也要問出事兒一樣兒,但是,有一點不能否認,這是個讓人又又恨的人……
“咯咯。就算你出去搞也沒事兒,前提你不能染病……”蔡文雅咯咯一笑,然後輕輕的咳嗽一聲道:“說。想我了沒……”
“這……”
李林又是一陣語塞,雖然是打電話,遠在千裏,他覺蔡文雅仿佛就在他前,用修長的手指勾著他的下,然後用一雙麗無比的眸子盯著他一樣兒。
“行了。我知道了。”
蔡文雅狐的一笑道:“姐姐我這邊的事兒快理完了,明天會去香港,把需要理的事理完,很快就會回去……”
“我去機場接你……”
“然後來個世紀擁抱?或者是長吻?”
“……”
這個人總是天馬行空,腦子裏想的事總是那麽前衛,還有那麽一點點流氓……
又說了幾句掛斷電話,李林原本就愜意無比的心變得更好了一些,多日來他一直擔心蔡文雅出什麽事兒,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電話過來,隻要平安回來比什麽都重要。
金峰別墅。
一道白花花的影悄然而至,輾轉騰挪之間已經來到了最中間的那棟別墅下邊,他突然出現在這裏,沒有人發現,他的影快到了極致,眨眼間便是進了別墅裏邊,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麽進去的……
他剛進去短短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別墅突然傳來一聲人的慘聲,不過就在聲音喊出來的那一瞬間,仿佛被什麽東西生生的給切斷了一般,聲音落下不久,白花花的影便是再次出現在了別墅門口,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會發現他和剛剛進去時候有了一些變化,沒錯,他的手裏多了一顆淋淋的人頭,這是一顆人的人頭。他將人頭掛在門框上之後悄然離開,如同天外的來客,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麽來的,也沒有人看到他怎麽走的,唯獨留下的就是一,還有一顆被砍掉的人頭!
他剛走不到半個小時,金峰別墅群再次熱鬧了起來,整個院子裏站滿了人,不人都是嚇的臉慘白不敢靠近,就在這時,十幾輛警車匆匆趕了過來,車門拉開數十位全副武裝的警察下車,很快便是在別墅前邊拉出來一道警戒線。
“什麽?你說什麽?再他媽給我說一遍。”
寬闊的馬路上奧迪車飛速的狂奔著,坐在車子裏,劉鬆仁拿著手機咆哮著,一張原本就沉無比的臉更加沉,臉上的也是不斷的抖著。
“劉省。貴夫人遇害了……”電話另一邊傳來了戰戰兢兢的聲音,說話時也是有些哆嗦。
“他媽的。”
劉鬆仁砰的一聲將手機摔在車窗上,側過頭對著司機吼道:“他媽的,你沒聽到,給我開快一點兒。”
司機一陣茫然,沒等反應過來時,劉鬆仁兩拳已經招呼在他的臉上,他咧咧不敢多說,隻好將車速再次加快一些,車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向著金峰別墅趕了回去。
“瘦子。家裏怎麽回事?”劉鬆仁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寧夏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千載難逢的穿越機會怎麼會落到她這個平凡的工薪族身上,她還有三十五年的房貸沒有還啊啊啊。 她看著這個修仙人滿天飛,普通人活得還不如狗的世界淚流滿麵。為什麼還要被分配到一個有女主的世界,這可是一位現實派女主,別瞅著我,鄙人隻是個路人甲。 且看既不平凡也不驚艷的路人甲如何在修仙世界走出一條康莊大道。
“誒,你聽說過天罰嗎?” “嗯?就是那個百年一次,動輒覆城的天災?” “是呀,聽說前段時間天罰又出現了。” “真的假的,這次恐怕又是生靈塗炭,城毀人亡吧。” “那可不一定,聽說這次有人從天罰中活下來了!” “從天罰中活下來?你莫不是在騙我。” “真的,......沒騙人。聽說活下來的人,是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文武雙全、拳打魔界、腳踢天界,男人見之膽寒,女人見之褪衣的好男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