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些沙漠裡的鷹半個時辰就能找到那些人,一萬隻沙漠之鷹夠嗎?還有,您要帶給什麼給他們?”俊俊轉臉看著臨青溪問道。
“夠了,夠了!藍羅,火雀,快讓軍營裡的伙伕蒸米,記得多放一些從雲州拿來的糯米,再讓人準備一萬個水袋裝滿水。玉扇,你隨我去廚房,一起做飯糰。”西疆這邊的糧食以稻子爲主,所以臨青溪打算做些飯糰和帶些水給那些士兵。
“我也陪你一起,白狼,看好朵朵!”就算現在找到那些士兵,帶他們走出沙漠也需要幾天,先給他們提供吃的和喝的纔是最重要的。
於是,焃昀和臨青溪帶人去了伙房,而都快休息了,臨王和青溪公主的突然到來讓伙房裡的人嚇了一跳,而且兩個人後還跟著很多人,還以爲發生了什麼大事。
焃昀直接命令伙伕燒火煮米,而臨青溪帶領玉扇開始準備飯糰裡需要的菜,並且在菜裡放了對有好的藥丸。
之後,臨青溪又讓人按照說的做了好幾個卷飯糰的捲簾,而等到第一鍋米蒸好之後,衆人就見臨青溪在捲簾上放了一張乾淨薄薄的油布。
然後把熱米均勻地鋪在上面,又把心調製的菜也照樣鋪在米上,接著就很練地將兩側的飯向中央卷,了長橢圓形,正好塞進焃昀讓人準備好的竹筒之中。
飯糰的香味也把衆人的饞蟲勾引了出來,但這些飯糰聽說是救命的飯糰,所以大家一邊忍著,一邊學著臨青溪的樣子做飯糰。
臨青溪和玉扇卷飯糰的手法最迅速,不一會兒,兩個人就捲了四五十個。
焃昀和聞訊而來的幾個副將也想幫忙,可他們都是大男人,笨手笨腳的,除了焃昀像模像樣之外,其他的都自退到一邊去做別的事,幫不上忙也不能添。
俊俊可不想那麼多,他可是好久沒吃到自家孃親做的飯糰了,所以自己捲了一個飯糰吃了起來,因爲他是小孩子,也就沒人說什麼。
衆人忙了一夜才把一萬個飯糰給做完,而臨青溪和玉扇兩個人的胳膊幾乎要斷了,而水袋和竹筒飯糰全都準備好之後,焃昀帶著俊俊和火雀幾人就帶著這些東西離開了。
俊俊的能力還沒有幾個人知道,而一萬隻雄鷹突然飛來,勢必會引起將士們的注意,好在霧很濃,焃昀又找了一個蔽的所在,所以沒人發現他們做的事。
而那些沙漠之鷹聽到俊俊的命令之後,一隻鷹爪抓水袋,一隻鷹爪抓竹筒,然後在領頭鷹的帶領之下,朝著沙漠腹地急速飛去。
雖然晨已經灑遍大地,但是被濃霧遮蓋的軍營還是黑兮兮的,沒人注意像暗夜中的濃霧中有一羣“特別的士兵”正在完它們的士兵。
就在同一時刻,在楚國和啓軒國中間的沙漠地帶,一羣士兵彼此依偎著靠在一個沙堆後面,他們脣早就乾裂,全都有氣無力地癱坐在一起。
“南哥,咱們都會死在這裡嗎?”一個看起來稍顯稚的年輕人虛弱地問道與他背靠背的人。
“不會,小九,你忘了你南哥運氣有多好了,咱們一定能走出去的。”賀南就是這一萬士兵的頭頭,也是他們堅持下來的神力量。
“是呀,當年在納園,你可是中過大獎的!”盧小九勉強扯起一個笑容。
當年納園舉辦年終福利大獎的時候,他還小沒機會去,雖然已經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但是他永遠忘不了,當年他爹盧老九和娘、姐姐回到家時臉上的笑容,還有那拿也拿不完的東西。
“沒錯,南哥我可是中過大獎的人,小九,當年你爹也中過大獎,你是他兒子,也一定有好運氣的。兄弟們,別忘了,咱們都是雲州人,要說這世上哪個地方的人運氣最好,咱們雲州敢說第一,還有哪個敢說第二!”賀南大聲地說道。
當年臨青溪在雲州鼓勵大家參加當兵,他不顧父母和賀雪兒、賀珠兒兩個姐姐的反對,依然上了戰場,而且爲了焃昀的兵。
在這裡,他遇到了很多雲州老鄉,其中就有當年在納園有過一面之緣的盧老九的小兒子盧小九,而且因爲兩個人的姐姐都曾經是納園最出的工,他們兩個人的關係自覺更親近一些,所以這些年在軍營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南哥,再給兄弟們講講當年納園中大獎的況唄!”這幾天,他們就是靠賀南的這個“幸運”撐到了現在。
“好!”賀南積攢力氣大喊一聲,風吹起的沙子差點進了他的嚨,“當年,我還是個小孩子,我大姐老早就是咱們青溪公主納園裡最好的工,我還記得第一次拿銀子回家的況,當時你們南哥我家都已經斷糧了,那天……”
衆人如癡如醉地聽著,似乎隨著賀南的講述把他們帶回到當年納園的盛況之中,而說道中大獎時的況,又是張又是激,彷彿當年他們也在現場一樣。
“……我本就不識字,哪知道自己會有那麼大的運氣,還傻傻地問我爹,臺子上舉起來的是什麼,我爹就激地說,就和你手裡拿起來的一樣。哈哈,你們……你們想想,那該是多大的運氣,當時可是幾萬人呀,我竟然能在幾萬裡獲得大獎,這真是老天爺賜得運氣。”賀南意識開始有點兒模糊,他們連爬的力氣都沒有了,如果沒有人立即來救他們,那麼兄弟們都要死在這裡了。
“南哥……你……運氣一直都那麼好,這次……兄弟們……也一定會沾上你的運氣的!”盧小九也快沒有力氣了。
“咳咳……呵呵……兄弟們,相信我,你們一定會沒事的,南哥,可是有運……”賀南突然不說話了,因爲他被劃破長空的一聲鷹鳴驚住了。
不只是賀南,所有被困沙漠的一萬名楚國士兵都看到黑一羣的雄鷹朝著他們俯衝而來,可是他們已經沒有力氣對抗這些鷹,難道沒死在戰場上,卻要爲野鷹的腹中餐嗎?
“南哥,快……快看,那個領頭鷹叼著的是咱們楚國的戰旗。”有個眼最尖的士兵大聲喊道。
這一喊不要,原本死亡來臨前的恐懼全都沒有,接著衆人就發現這些鷹全都在他們前方優雅地落下,然後領頭鷹將小一號的寫著“楚”字的戰旗放在離它最近的一個楚國士兵面前。
“是真的,是真的!援軍,咱們來援軍了!”那個士兵激地大喊道,在戰旗的背後寫著龍飛舞的兩個大字“援軍”。
接著,這些雄鷹就把爪子裡的東西扔在這些士兵上,然後以更快的速度飛走了,只有領頭鷹等在沙堆上沒有飛去。
“是水,是水!哈哈哈,咱們有救了,有救了!”有士兵看到楚國士兵專用的水袋瘋狂地大笑大喊道。
“竹筒裡是米飯,是的米飯!”又有士兵更大聲地喊道,他們不用死了,不用死在這荒蕪一人的沙漠中爲孤魂野鬼了,真是太好了!
於是,大家開始相互傳遞著水袋和竹筒飯糰,然後狼吞虎嚥地吃喝起來。
“哈哈哈,我就說我賀南的運氣是最好的,是最好的!”賀南半跪在地上仰天大喊道。
等到衆人全都吃完喝完之後,休息了一會兒,他們就準備離開這裡,可他們的“援軍”在哪裡呢?
“南哥,這戰旗後面寫著援軍,怎麼沒看到咱們的人的影子呢?”盧小九眺四周,全都是一無際的黃沙,哪有什麼人的影子。
賀南也覺得奇怪,可他又看了一眼那隻一直不肯離去的領頭鷹,這戰旗上說的“援軍”不會是這些鷹吧?
想到這裡,賀南更仔細地觀察起那隻雄鷹,雖然鷹眼犀利地瞪著他,但他早不是當年流鼻涕的農村野小子,他現在可是堂堂的楚國戰士。
就在這時,他看到那隻鷹突然飛到他的面前,然後像人一樣低頭瞅著自己的右。賀南這才發現,那裡綁著一個小紙條。
大著膽子,賀南從鷹上拿下小紙條,早在賀雪兒和賀珠兒的幫助下,他就去私塾學了很多字,所以他也已經不是當年不識字的人了。
衆人都沒想到這鷹上還綁著東西,現在吃飽喝足,上也有了力氣,他們可以繼續行進,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南哥,紙條上說的什麼?”盧小九好奇地問道。
賀南看著衆人笑道:“這是臨王給大家寫的信,咱們跟著這隻鷹就能走出沙漠,另外,剛纔鷹給咱們送東西的事,回去之後不要告訴任何人,一個個全給我爛在肚子裡,知道嗎?!”
“知道!”這麼多的鷹給他們往沙漠裡送東西很顯然是很詭異的,就是人訓練的鷹,也不可能有這麼多,而且還這麼通人。
就這樣,賀南、盧小九他們跟著領頭鷹慢慢走出了沙漠,而之後在沙漠裡的幾天,每天都有鷹給他們送來食和水,而他們則把空了的水袋和竹筒讓鷹帶回去。
賀南他們走出沙漠之後,就被焃昀回了主營,雖然被困在沙漠中很多天,但他們這一萬人也對沙漠有了瞭解。這片沙漠,他們走不到對面去,而對面啓軒國的人也走不過來。
同時,賀南也知道了,失蹤很多年的臨青溪又回來了,雖然他從未見過臨青溪,但是對早就崇拜不已,又聽說在大營裡挑選士兵,就和盧小九一起報名參加了。
負責挑選士兵的是雪狼和黑狼,這次他們挑選出來的人主要是深深山之中,查探啓軒國那四百萬士兵的況,所以這些人必須是英中的英。
焃昀坐在帳中正在給兒朵朵餵飯,臨青溪坐在飯桌的另一邊,正在給兒子俊俊餵飯。
焃昀發現自從臨青溪來到西疆之後,俊俊才表現得像個小孩子,會賴在上不起來,會喜歡摟著睡覺,會讓餵飯、穿,會牽著的手不撒開,而對著自己的時候,永遠冷冷地一本正經的樣子,本不像個小孩子。
“安安,你打算選多人出來?”焃昀餵飯的作顯得有些笨拙,但看著兒朵朵吃的那麼開心,他的角也是笑容。
不過,他心中也有憂慮,啓軒國藏在深山迷霧中的人可是有四百萬,但他聽到了臨青溪讓雪狼和黑狼苛刻地選人條件,就算他手下都是猛將,真正能達到要求的,怕也不多。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和火龍、火虎他們一樣,無論是武功還是反應能力都是一流的,一般人不是他們的對手。
“四百個!”臨青溪看著他笑一下說道。
“你讓四百人去進四百萬人的領地?”焃昀也輕笑出聲,他可不相信。
“沒錯,怎麼?你覺得不可能?”臨青溪故意挑眉地看著焃昀,隨後就“噗嗤”笑出聲,“你別忘了,我還有一個很厲害的兒子,不對是兩個!正正那小傢伙已經從巫邪的裡套出了那四百萬兵的下落,再有俊俊的幫助,我可是很有把握的。”
焃昀這才放鬆地笑了,怪不得這兩天母子兩個揹著他嘀嘀咕咕的樣子,原來是正正來消息了。
雖說有了那四百萬啓軒國士兵的消息,他是很開心,可是娘幾個做些事總是把他排除在外,這可不太好。
“王爺,孫副將來了!”有士兵在賬外喊道。
“讓他進來!”焃昀沒有走出帳,而是讓士兵口中的孫副將走了進來。
她非美人,而是謀士.亂世之中,智計百出,傾盡所謀,她謀的是天下太平,謀的是與他一世長安.然而各爲其主,她唯一一次感情用事,被他利用,慘死在城破之日.重生成一個普通的寒門士族之女,回到了與他相識的最初.何去何從?亂世情緣,誰與攜手,共赴白首.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