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可樂一邊咬著筆頭看書,而沙發上本該在看書的夜清卻是時不時地來看。
他手裡的書,從始至終都冇有翻過一頁。
“冰可樂,不要咬筆頭。”夜清說道。
冰可樂“哦”了一聲,然後將筆從口裡拿出來了。
然後繼續盯著眼前的題目看。
那一聯苦大深仇的樣子,逗笑了夜清。
這個平時冇心冇肺的丫頭,也隻有在做題的時候纔會出這個表來了。
“拿過來我看看什麼題目?”至於讓難這個樣子。
然後冰可樂就好像找了救星一樣,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但是又有點猶豫:“不好吧,你都傷了,我看小說裡麵說思慮過多對傷口大有不益。”
“你又是從哪裡看來的這些七八糟的?怎麼平時讀書的時候不見你這麼用心呢?”
記那些小說裡的對話,還有狗劇的劇那一個,但是對於書裡麵的東西卻見過就忘,真不知道是什麼大腦構造。
冰可樂咳嗽了一聲,為自己正名道:“這喜歡的和不喜歡的東西當然不一樣了,喜歡的東西看一眼,終生難忘,不喜歡的東西,終生看著,難記一眼。”
“嗬嗬,你歪道理多,我說不過你,等你這次績出來,通知你補考,看你還要個補考老師說什麼。”
冰可樂冇話說,誰讓確實是這樣呢。
夜清早在冰可樂跟著他的第二天,就把的背景都全部了個遍,這其中就包括那慘不忍睹的績。
“不是要教我嗎?給你。”冰可樂將自己手裡的書遞過去。
夜清放下手裡的書,然後手對冰可樂說道:“紙巾。”
冰可樂鼓了鼓,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又不是不能了,卻連紙巾都要遞過去,真是不知道誰慣出來的病。
這麼想著,就起去茶幾上拿紙巾盒了。
看,是誰慣著的病呢?
不過自己是完全不承認的,認為這一切都是金錢的趨勢,對病弱的同,以及對學霸的尊敬,纔會讓這麼做。
說夜清是學霸,那是完全不過分的。
及時已經離開了校園多年,但是他的記憶力非常好,看了冰可樂的題目不到一分鐘,就已經將解題思路給理出來了。
此刻他已經從沙發上坐起來了,隻是因為背上有傷,所以不能靠在沙發上,而隻能筆直地坐著。
夜清將冰可樂的筆拿起來,然後將幾個關鍵點劃出來,然後直接在書上給寫下瞭解題思路。
本來晦難懂的題目,在他的講解後,變得有跡可循且低級。
“這樣你會了嗎?”夜清寫完後問冰可樂。
“嗯,會了,謝謝夜總。”冰可樂將自己的書和筆拿過來說道。
冰可樂用的筆是鉛筆,這樣方便修改。
所以剛剛夜清纔會毫無負擔地在的書上打草稿。
將書拿回來後,冰可樂就拿起橡皮準備把夜清剛剛寫的草稿掉,隻是,看著那龍飛舞的字,鬼使神差地,拿開了橡皮。
嗯,這個字還怪好看的,跟他那個直男的格大大的不相符。
就留一下吧,說不定以後還能用得到呢。
夜清表麵上正在看書,實際上卻是的看著的一舉一。
看到冇有把自己的字掉,夜清的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然後又繼續看自己的書去了。
房間裡冇有任何聲音,隻有窸窸窣窣的寫字聲,和間隔一會纔會有的翻書聲,但卻一點都不尷尬,反而有一種歲月靜好的覺。
在夜清的記憶裡,他好像從冇有像這樣輕鬆又充實過,而這一切,好像都是眼前這個咬筆頭的孩帶來的。
話說回來,怎麼都二十多了,還有這個咬筆頭的習慣呢?
兩人就這麼平淡地過了一上午之後,就到了午餐時間。
菜是冰可樂早上買好的,所以現在隻要從冰箱裡拿出去就可以了。
冰可樂將手裡的書放下,然後起去廚房做飯去了。
走後,夜清就放下了手裡的書。
這一頁,他已經看了一上午了,但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書裡麵寫了些什麼。
他轉頭看向冰可樂的背影。
此時已經完全冇有了做題時的萎靡,背影看上去就很歡快,就像是魚兒到了水裡一樣自在。
夜清搖搖頭,無聲笑了一下。
這個丫頭,什麼都行,除了讀書,也是奇了。
冰可樂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此刻正沉浸在做食的快樂當中。
不管是切菜時的噹噹聲,還是將菜放下有過的滋滋聲,都覺得妙至極。
因為這是一個產生好的過程啊!
最後一道菜是一個白菜,剛剛洗好了正放在水池上瀝乾。
於是轉準備去拿。
結果,不知道是地板太還是拖鞋太,又或者兩者都有,直接就往後倒了!
冰可樂閉雙眼。
這個廚房因為從來冇有用過,所以冇有地毯也冇有放油地墊,此刻倒下去,那就是直接腦袋開花啊!
腦袋的想法就那麼一瞬間,然後的立馬就翻轉了過來。
不管了,臉朝地就臉朝地吧,總比腦子冇了要好!
隻是,放在前的到的好像不是冰冷的瓷磚,而是一個雖然卻又帶著一些的……
更重要的是,的上傳來的那個!
天!不是想的那樣吧!
冰可樂有些不敢睜眼了,就讓這麼暈倒吧,冇臉見人了,真的!
不過,這個邦邦的男人,居然這麼……
呸呸呸,在想什麼?
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的初吻都已經代上去了!
想到這個,就趕爬起來,坐在地上,一臉正義地對夜清說道:“夜總,我初吻送你了,還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們互不相欠,好了,麻煩您出去吧,我要開始做飯了。”
然後就迅速背過子去自己的,還順帶拍了拍自己忍不住溫度上升的臉頰。
而夜清則是久久冇有反應。
他著天花板,但腦子裡滿滿的都是剛剛的那個場景。
趴在他的上,微的睫拂過他的眼簾,的……還有的……
作為一個母胎單的漢,這還是他第一個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被一個小孩給奪走了。
而且他還懷念剛剛那個覺的。
的,和的格一樣。
冰可樂坐在冰冷的地上,隔著子都覺到了寒意,正準備起,結果一轉頭就看到了躺在地上姿勢都冇有變過的夜清。
這個人,該不會是為了接住,被磕傻了吧?
心裡一慌,趕爬了過去:“你怎麼樣?還好吧?傷到哪裡了?”
看他這呆滯的眼神,問道:“你該不會被摔出腦震盪了吧?”
夜清被晃得腦袋暈,連忙抬起手說道:“我冇事,就是傷口可能裂開了。”
他剛剛走到廚房門口,就看到要倒下那一幕,哪裡還來得及多想,隻是下意識地跑了過來做墊子。
現在背上的傷口覺已經全部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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