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暖喝了一瓶啤酒後,發現這個啤酒跟自己以前喝過得啤酒味道很不一樣,於是問夜冉曦:“你這個啤酒是什麼牌子啊,覺好甜啊!”
以前喝的啤酒應該都是假的。
“這個是果啤,用水果做的,基本冇有度數的,嫂子隨便喝。”夜冉曦說著又拿了一瓶給安小暖。
安小暖開心地接了過去,然後對夜溟爵說道:“這個是果啤,冇有度數,我可以多喝幾瓶吧!”
夜溟爵看這麼開心,難得地鬆了口說道:“好。”
除了啤酒,還放了好多零食,都是安小暖跟夜冉曦親自挑選的。
所以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吃零食,吃到最後,都有些醉醺醺的了。
安小暖下意識地找夜溟爵:“老公~老公你在哪裡?老公~”
夜冉曦在的旁邊也開始嚷嚷了起來。
瑾萱看了看自己邊那小山似的啤酒罐,再看了看們兩旁邊那零散的幾個啤酒罐。
要不是這所有的酒都是一個箱子裡拿出來的,都懷疑自己是喝了假酒了。
隻不過,這兩個人酒量這麼差,是哪來的膽量說要跟拚酒的?
夜溟爵和夜一一聽到們的聲音就立馬起過來了。
夜一扶著已經開始說胡話的夜冉曦,問旁邊坐得筆直的仇琳蕊:“這是喝了多?”
仇琳蕊抬了抬下,指向那邊的酒瓶:“也就五六瓶吧。”
喝酒誤事,所以是幾乎不會酒的,就坐在一旁看們拚酒了。
夜溟爵低頭看著剛剛還得歡快,現在卻像個鵪鶉一樣埋在自己懷裡的暖暖,無奈地問道:“暖暖,你怎麼了?”
怎麼一到了他懷裡就這麼安靜了。
安小暖的聲音從夜溟爵的懷裡傳出來:“對不起哦,老公,我好像忘記給你留蝦餅了,你不會怪我吧?”
然後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用那雙漉漉的眼睛看向了他。
夜溟爵的心跳瞬間就加速了,他手將重新按在懷裡說:“不怪你,我們睡吧,不看星星了。”
可安小暖卻冇有因此而放鬆下來,嘟囔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怪它太好吃了……”
夜溟爵卻不等說完,就直接將打橫抱了起來:“你們繼續看吧,我們先休息了。”
真不知道待會還會乾點什麼,還是趕把人關起來最好。
幾個人都表示理解,代了一句“好好休息”,然後就站在原地了。
夜一跟夜冉曦也先離開了,剩下的四隊夫妻麵麵相覷:“那我們?”
還是安德魯最先表示:“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一定要等到日出。”
於是,這場活的發起人最後醉得呼呼大睡,而被拉過來湊數的幾個人反而坐在山頂上等了一夜。
當第二天黎明升起的時候,安小暖被夜溟爵醒了。
打開帳篷的拉鍊,先是被這山野的風吹了個哆嗦,然後就看見了絕的一幕。
在天邊,是如錦鯉一般的紅。
平時看到的太是在頭頂,是閃耀得讓人無法直視的源。
可現在的太卻好像一個藝品,安靜地在天邊墜著,任由人們觀賞。
而且,從這個山頂去,就好像那個平時本夠不著的太,跟在一個地平線上。
有一種跟太肩並肩的覺。
“喜歡嗎?”夜溟爵在邊問道。
“喜歡。”
不知道是喜歡什麼,但這一切都讓人的心格外地好。
最後幾個人都拍下了跟日出的合照,然後才坐上了來接們的車。
這一晚隻有安小暖和夜冉曦睡了好覺,其他的人幾乎都熬了一夜,現在都要回去補眠了。
下山的時候,夜溟爵就收到了夜星發來的資訊。
“夜清被人暗算了,要休息兩天,你又讓他乾什麼危險的事了?”安小暖問夜溟爵。
夜溟爵抿,說道:“最近有些人不太安分。”
然後他就冇有再細說了。
有些東西,他不希暖暖知道。
不過安小暖也冇有再追問了,知道大叔肯定也不會說的。
“那要不要人去照顧他一下啊?”畢竟是跟了大叔這麼久的人,跟兄弟也差不多了。
“我已經夜雪去了。”
這時候的夜雪已經坐在夜清的客廳了。
他的手裡拿著白粥,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麵那個躺得跟大爺似的人,久久無言。
因為傷口在背上,所以他現在是趴在沙發上的,一手拿著蘋果,一手拿著書跟他說話。
“你怎麼來了?”夜清問道。
夜雪嘖了一聲:“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來,都忘了你這裡有一個拇指姑娘了。”
拇指姑娘冰可樂正在廚房裡泡茶。
夜雪將手裡的白粥拿出來:“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已經吃過飯了,那這個我就自己吃了。”
“嗯,好。”夜清毫不在意地說道。
泡好茶的冰可樂端著托盤出來,然後給一人麵前放了一杯。
“那我先去做作業了。”冰可樂對夜清說道。
夜清點頭:“好。”
打過招呼,冰可樂就拿起了桌上的資料。
夜清看著這個作,開口問道:“你要去哪裡?”
不是說要做作業嗎?怎麼把書都拿走了?
冰可樂看了一眼正在喝粥的夜雪,又回過頭來跟夜清說道:“這裡有客人,我回自己房間寫。”
夜清卻皺眉,說道:“不用,他馬上就要走了。”
他看向夜雪:“對吧,雪大哥。”
眼神裡是明晃晃的“識相地就趕走吧”的意思。
夜雪無語,但是他確實是還有事,於是對冰可樂說道:“你就在這裡吧,我還有事,他這裡需要人。”
其實以往他們傷哪裡需要人照顧呢,更何況這隻是一個小小的刀傷而已。
更何況,彆看這個刀傷隻是一刀橫了背部,看起來嚇人,其實本就冇有傷及到本,以前他們剛開始跟著爺的時候,比這嚴重的傷多了去了,也從冇有讓人守在邊的時候。
不過現在人家有人照顧,他自然是不會阻攔的。
迅速喝完白粥後,他就離開了,諾大的房間裡就隻剩下夜清和冰可樂兩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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