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崔掌柜所言,天香樓似乎是一家商業巨頭的樣子,雖一直知道大伯在京城的酒樓做過事,卻沒料到是這麼厲害的酒樓。
而崔掌柜此刻的心,比俞婉的震驚更多:“什麼?俞師傅在天香樓做過事?”
俞峰唔了一聲:“做了兩年。”
天天天天……天啦!他們居然把天香樓的大廚請到白府做席面了?
崔掌柜這會子已經眼暈了好麼?
小姐說花了五兩銀子請俞家人過來做鹵菜,他還怪小姐開價太高,一個鄉下廚子,廚藝再好,一兩銀子也夠了,畢竟食材都是現的,他們不過是出點力罷了。
可此時聽說了俞家大廚的份,崔掌柜恨不得給跪了。
天香樓的廚子,沒一百兩都請不出山的!
俞婉當然不知道天香樓師傅的行,但知道前世有個厲害的廚師,給人切火一小時三十萬,折合銀子約莫三十兩,不知真假,但至說明,厲害的大廚在任何時代都是歡迎的。
若大伯曾經待過的天香樓,就是崔掌柜所說的商業巨頭,那麼他們的豆腐便多了一個能吹的噱頭。
天香樓神廚親手釀制的豆腐……
想想都覺得好厲害!
俞婉的眸子亮晶晶的:“大哥,不如我們去天香樓看看吧。”
“現在?”俞峰一愣。
俞婉點頭,掂了掂手中的壇子:“擇日不如撞日,何況,我們食材也帶上了。”
這也太雷厲風行了,俞峰一時間有點兒懵,倒是一旁的崔掌柜說:“正巧我要去京城找小姐!捎你們一程吧!”
俞婉:“……”
找小姐……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怪……
……
天香樓是百年老字號了,真正做大是近幾年的事,據說換了東家,摒棄了墨守規的那一套,開始大規模地經營起來,七家是酒樓年前的消息了,幾人京后,竟在南城門附近發現了一家正在裝潢中的天香樓。
“第八家了。”崔掌柜不無羨慕地說,他家的白玉樓,還連進駐京城的資格都沒有呢。
馬車上,崔掌柜與兄妹二人推心置腹地說了許多:“……你們與我家小姐是朋友,我就不拿你們當外人了……”
絕不承認自己是得了俞婉的好茶葉、好墨寶,被深深地收買了!
通過崔掌柜的講解,俞婉第一次對大周的餐飲業有了新的認知。
原來杜娘子只是在民間聲高,在真正的行家眼里,卻并不是那般推崇的。
杜娘子之所以盛名,首先因為是一個廚子,便是現代廚子都是不多的,何況在古代,杜娘子的廚藝只要不是爛到無法下口,就憑敢在男人堆里掌勺,就活該有名氣。
其次,杜娘子是個容貌不錯的廚子,見慣了頭大耳、油滿面的廚子,再見猶如幽蘭一般的杜娘子,想讓人不眼前一亮都不行。
最后,也是崔掌柜尤為強調的一點,杜娘子的廚藝確實十分過。
“多過?在天香樓排名如何?”俞婉問。
崔掌柜皺著眉頭想了想:“馬馬虎虎,能湊個十一、十二吧?”
竟是連前十都不進去?!
俞婉對天香樓越發有興趣了,越是把食材賣進這種地方,才越有就,不是嗎?
不同于俞婉的野心,俞峰有些打了退堂鼓,但俞婉一旦下定決心的事,天王老子都不回來。
天香樓的總舵在長安街,他們去的是玄武街的分店,與白府順路,比較方便。
崔掌柜索好人做到底,與他們一道進了天香樓。
接待他們的是一個年輕的伙計。
俞婉、俞峰著寒酸,崔掌柜卻是一綢面,戴著玉扳指,掛著金墜子,滿臉都寫著三個字:我有錢!
俞婉沒急著推銷食材,而是先在大堂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小二,你們這兒有什麼菜?”
小二一口氣報了七八道菜名,隨后又把桌上的小竹筒往三人面前一放:“菜牌都在這兒呢。”
俞婉頭一回見到做得像簽文一樣的菜牌,正面是菜名,反面是價錢,還別出心裁的。
“想吃什麼隨便點,這頓我做東!”崔掌柜大方地說。
俞婉本以為按俞峰的子,一定會說“怎麼好讓崔掌柜破費”,哪知半日沒等來俞峰的反應,轉頭一看,就見他正著手中的幾個菜牌發呆:“怎麼了,大哥?”
俞峰滿臉都是不可置信:“這幾道菜……”
話未說完,門外傳來一陣。
小二扭頭一看,驚喜地說道:“我們的大廚來了!”
俞婉三人順聲去,就見原本還在各司其職的伙計們,此刻全都聚在了門口,畢恭畢敬地迎著一個瀟灑倜儻的中年男子。
男子的材略有些發福,可氣質卓然,氣極好。
在天香樓,擔得起一聲大廚的,都是一方主廚,也難怪這些伙計如此崇拜他了。
他邁步進了屋,前呼后擁地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俞峰怔怔地站了起來:“……楊伯伯?”
俞婉與崔掌柜一愣,小二也一愣。
這小子誰呢?
楊伯伯?他們家楊大廚嗎?
沒可能吧!
男子儼然聽到了這聲稱呼,步子一頓,朝俞峰看了過來。
俞峰看到那張悉中著一陌生的臉:“楊伯伯,真的是你……”
“你小子!不要認親戚啊!這可是我們天香樓的楊大廚!”一個人堆里的伙計沒好氣地嚷嚷起來了。
楊大廚定定地看了俞峰一會兒,睫羽了,而后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在眾人無比詫異的注意下,一臉激地握住了俞峰的手:“是子侄吧?幾年不見,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崔掌柜一臉懵,什麼況?吃個飯還吃出親戚了?
俞婉眨眨眼,看向俞峰。
俞峰繃的子在與楊大廚相認的一霎放松了下來,他介紹道:“楊伯伯,這是我妹妹阿婉,這是崔叔。”
一聲崔叔,把崔掌柜都愣了。
楊大廚和悅地點了點頭,沒盤問崔掌柜的來歷,只目落在俞婉的臉上:“這就是早先……”
俞峰清了清嗓子:“是的,去我表姑婆家了。”
“啊。”楊大廚出了恍然大悟的神。
俞婉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當初失蹤的事,這位大廚也是知道的。
俞峰看向俞婉道:“阿婉,楊伯伯是我父親的朋友,當初我父親摔傷,投醫無門,是楊伯伯請大夫為我父親治傷的,不然,我父親那條可能都保不住了。”
俞峰說這話,絕沒有怪罪俞婉的意思,只是單純地告訴俞婉,在他們走投無路的時候,是楊大廚施以援手,只不過,當時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治愈是不能了,可若是不治,那條極有可能會壞死,到最后甚至得截肢。
這件事,俞婉沒聽姜氏提起,或許姜氏不知,又或許姜氏不希過于自責。
一想到大伯險些被截肢,俞婉的后背涼颼颼。
幸好來了,一定會治好大伯的的!
楊大廚將幾人帶去了天香樓分給他,供他平日休憩的屋子,裝點得十分雅致,不像臥房,倒像讀書人的書房。
楊大廚讓小二泡了上等的龍井。
“子侄,你們怎麼會上天香樓?是來找我的嗎?你父親的怎麼樣?”
楊大廚十分關切。
俞婉心中卻在犯嘀咕,一口一個子侄,關系這麼深,怎麼不見他來看他們?平日里倒還罷了,過年也不見走的。
“明日不是上元節嗎?我正說去你家看看的。”楊大廚對俞峰道。
俞婉看了他一眼。
俞峰充滿敬意地說道:“我爹子好,勞楊伯伯記掛了,您這麼忙,不用特地跑一趟。”
俞婉從沒見俞峰對誰說話這般恭敬過,看來,他是真心實意地敬重這個楊伯伯。
楊大廚徐徐一談:“唉,年前有個廚子傷了手,至今不能干活,我也確實有些不開,不然,也不會等到上元節才要去看你們了。”
“真的不用,楊伯伯,對了,楊伯伯。”俞峰突然想起一件事。
“怎麼了?”楊大廚疑地看向他。
俞峰不解道:“我適才看了天香樓的菜牌,發現有幾道菜和我爹做的很像。”
楊大廚愣了愣,哈哈一笑:“菜不都是大同小異嗎?咱們天香樓做的紅燒,別的酒樓也會做啊!”
俞峰蹙眉道:“楊伯伯你不明白,那幾道不是家常菜,是我爹發明的新菜,他還沒在外頭做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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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超級大更喲
我真是個寵的好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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