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泉聽到這消息後卻隻是嗤笑了一聲,當夜裏便讓人將之前所擒大將的腦袋扔到了叛軍營地裏,然後接下來一日攻擊越發頻繁,讓得叛軍幾乎毫無停歇之時。
……
“這個老匹夫!!”
段闊聽著下方之人回稟之時,哪還有半分陣前冷靜姿態,看著擺在桌上的人頭,他神鷙怒聲道,“他竟敢這般挑釁殿下,真以為我們奈何不了他嗎?”
“殿下,我這就立刻率兵前往安昌,圍了賀泉的老巢,我倒是要看看,抄了他們的老底之後,他們還能不能如現在這般然我等。”
“不必。”宇文崢淡聲道。
“殿下!”
段闊臉上滿是怒,“難道咱們就這麽忍著?”
“賀泉那個老匹夫,短短幾日就已經接連傷我兩員大將,更是毀了咱們近兩萬大軍,囂張至極的將高昌東的人頭懸掛於他們營前桅桿之上。”
“若是不給他們一個教訓,世人還以為咱們怕了他們,被人打上門來還當了頭烏,屆時殿下威名損,還有誰肯投奔殿下就大業?”
“放肆!”
宇文崢聽著段闊的話後眸一冷。
段闊口而出之後,就已經察覺到失言,臉一變,“殿下,末將不是那個意思,末將隻是……”
宇文崢擺擺手:“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賀泉他們此舉讓人生厭。”
“可是你要明白,我們此次起兵為的是皇權正位,不是一時意氣之爭。”
宇文崢神冷淡,對著段闊道,“你以為賀泉當真隻懂這般險無恥,狡詐無賴的手段?那他怎能教導出那麽多的軍中猛將,被人稱為萬將之師?”
“賀泉他們之所以不敢與我們對陣戰,隻行這般人之,就是因為他們手中所握著的兵力遠不及我們,甚至正麵對抗毫無勝算,所以才想要借著此舉擾我們軍心,拖住我們京的腳步。”
“若你此時真的帶兵前往安昌,出了這一時之氣,反倒是正中他們下懷,如了賀泉等饒意。”
“你可知曉賀泉討伐書一出,下競相呼應,其他地方更已有兵力調,甚至已經朝著寧這邊而來,若是那些人趕來之時,我們再想攻京城便難於登,更有可能被賀泉與那些人前後夾擊,多年籌謀功虧預虧。”
“眼下與其去跟賀泉做一時意氣之爭,倒不如不理會他們,隻管朝著京中前行,隻要吩咐下去讓人守好主營之地,他們也奈何不了我們。”
段闊本就是軍中悍將,他原本也隻是被賀泉等人行徑惹怒一時失了分寸,此時被宇文崢勸之後,也是冷靜下來,仔細一想這段時間的發生的事,他頓時滿冷汗。
如若賀泉他們真的打著這般主意,那他若真帶兵前往安昌,豈不是中了他們算計。
分派兵力圍剿安昌,固然能出一時之氣,可若耽誤大事,那才得不償失。
眼下最要的就是京城,賀泉他們百般阻攔,甚至以這般手段激怒他們,就是想要拖延他們大軍開拔京的時間,如果他這個時候真了影響了方寸,那才是如了賀泉他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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