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嗚嗚了兩聲,低著頭不語。
靈玉瞅著它看了一會兒,從懷中取出那顆綠珠。
小一見,“哇嗚”一聲,又撲了上來。
“誒?”靈玉把綠珠擡高,“你這麼頹喪,到底是因爲你男人跑了,還是因爲東西被我搶了?”
小衝呲牙咧。
“還敢兇?”靈玉挑高眉,作勢劍。
眼睛被森寒的劍刺得發痛,小回憶起剛纔的覺,瑟了一下。
靈玉很滿意,出一格的劍推了回去,一點綠珠,一條綠引到小上。
“嗚……”綠中,小的眼神迷茫又舒暢。
不多時,小形一變,仍舊幻化出剛纔豔子的形象。
靈玉停下引導綠,將這顆綠珠扔回乾坤袋中。
“咳咳!”子咳了兩聲,角還有跡。
“喏!”正手拭,忽見眼前出現一枚潔白滾圓的丹藥。只停頓了一瞬,就把這枚丹藥搶了過來,扔進裡。丹藥腹,暖哄哄的覺升起,頓時全舒暢。
“好了吧?”
子戒備地看了靈玉一眼,小心地爬起來,站得遠遠的。
靈玉也不介意,仍舊悠閒地端著茶杯,問:“你什麼?”
許是吃了的丹藥,子遲疑了一瞬,不願地答了:“阿碧。”
“阿碧。”靈玉唸了一遍,點頭道,“這名字與你倒是相合。”上帶綠藤痕跡,珠又是綠。
等了半晌也沒有後文,阿碧忍耐不住,問:“你要收了我?”
靈玉上下打量一番,答非所問:“脾氣倒是乾脆,就是腦子不太靈。”
阿碧聞言大怒:“你的意思是我很蠢?”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靈玉靠在椅背上,蹺起,“看看,明知道自己打不過我,還敢在我面前放肆。作爲一個修士,要能屈能,這都不懂嗎?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你——”看著這張臉,阿碧很想化爲形,狠狠咬上去,但就像說的,自己打不過……
“說吧!”靈玉愜意地半歪著子,向揚了揚下。
“說什麼?”阿碧莫名其妙。
“當然是說你的來歷了,還有,爲什麼要纏著齊老闆,你不知道你上有吸取元的東西,跟你住久了,他會元枯竭而死嗎?”
“啊!”阿碧驚呼一聲,“他……他會死?”
“你不知道?”
“我、我……”阿碧惶恐,“可是,跟人類親的又不止我一個……”
靈玉嘆氣了:“真是隻笨妖!”不曾見過活的妖鬼怪,但在道宮的時候,法師曾經說過,妖鬼怪,鬼與人不合,所以不能長久相,怪則不然,它們若修習正道,與修士無異,但若修習旁道,則會損害人,只是這種損害,非常輕微,長期相,才能看出來。
而阿碧,因爲那顆吸人元的綠珠,對人類的損害尤其大,齊老闆一家就是明證。
說到這個,靈玉不好奇:“你到底看上齊老闆什麼?他年紀大,長得也普通,家裡有妻有妾,你們怪都不挑的嗎?”
阿碧垂著頭,無打采:“你懂什麼?我本來只是一隻普通的藤妖,如果不是他,都幻化不出人形……”
靈玉知道,怪一類,並不是開始修煉就能化形,許多鳥草木,明明擁有煉氣期的修爲,卻靈智未啓,只比普通的同類好一點點,本無法與人類相比。只有很的怪,得天地之華,提前擁有化形的能力,開了靈智。這樣的怪,無不是得了天大的機緣。從這方面來說,如果阿碧能化形,是因齊老闆之故,別說以相許,便是世世追隨,也很正常。
“……鳴沙山缺水得厲害,樹藤乾枯,我依附樹藤而生,樹藤枯了,我也就死了,如果不是他澆灌之恩,就撐不到那天晚上,也就沒辦法等到帝流漿。”
“原來是帝流漿。”靈玉了悟。帝流漿即庚申夜月華,其中包含濃郁的月華氣,鳥草木,機緣深厚者,食之妖。“既是爲了報恩,他不願再與你做夫妻,你還賴著作甚?他因你離家遠走,不得團圓,也報恩?”
阿碧扁著:“我隨他回去的時候,他說生生世世與我雙宿雙飛的!”
靈玉詫異道:“男人的話你也信?我爹每娶一個老婆,都要發一堆誓,也沒見他碎骨天打五雷轟。”
阿碧眨眨眼:“你爹?”
“別提了,不知道他現在娶第幾個老婆了。”靈玉揮揮手,“再說了,就算他真喜歡你,也不能眼看著你把他一家子都害死。”
阿碧道:“我沒要害他一家子!”
“別管你要不要,事實就是如此。”頓了下,靈玉又問,“那玩意兒到底是什麼?爲什麼會吸人元?”
“那個真會吸人元嗎?”阿碧又茫然了,“我不知道……”
“這都不知道?你得有多笨?”靈玉額,“那你總知道是怎麼來的吧?”
“我吃了帝流漿之後,修煉了好些天,突然悟了過來,然後就發現結了這個東西。”
“帝流漿結的?”靈玉回想了一下,沒聽說過。不過,以前對妖鬼怪不怎麼在意,沒聽過也很正常。
“喂!”阿碧看著,沒那麼敵意,又帶著點戒備,“你到底想怎麼樣?真的要收了我嗎?”聽說過,道士收妖,有的直接打死,有的會收了當自己的靈寵,靈玉沒殺,就想是不是第二種。
這個問題,讓靈玉思考了一下,最後攤手:“我還沒想好。”
“沒想好?”阿碧臉皮有些扭曲,“那你抓我做什麼?”
“誰你不上道?在我面前想殺人,我要放過你,豈不是很沒面子?”靈玉理直氣壯地說,“再說了,我這也是阻止你犯錯誤。你能化形,得益於齊老闆一灌之恩,你與他之間存在善因,可你險些害了他一家命,還想殺他,這種事真發生了,以後你的修爲將難以寸進,更不用說得道了。”
“這……這樣嗎?”阿碧被唬住了。
“當然,修行之道,就是如此。”靈玉一臉嚴肅。
阿碧急了:“那我怎麼辦啊?能彌補嗎?”
靈玉道:“當然可以,不過,要看機會。”拍了拍腰間的收妖袋,“我答應了齊老闆,就先帶著你好了。過段時間,你要真心悔悟,便放你去報恩。”
阿碧垂頭喪氣,卻沒再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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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爬起來更新,卻停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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