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掌聲傳來。
白因和顧海非常默契地拋過去一個鄙視的目。
劉衝清晰地讀道:“部隊用手機小竅門……呃……”覺不對勁,立刻把紙條塞回子口袋,惶恐地看了周凌雲一眼,“……拿錯紙條了。”說完又著急忙慌地去翻另一張紙條。
周凌雲沉著臉開口,“回去用你所謂的竅門去士兵宿舍搜出十部手機來,幾部你自個出錢買幾部,總之給我湊出十部來。”
劉衝哭喪著臉點頭。
楊猛在一旁著樂,尤其負責錄像,鏡頭剛一打開,就拍到了楊猛這張幸災樂禍的臉。他決定回去把這段鬧房的錄像做專輯,封面就用楊猛的這個表,生形象地反應了他們七個人的猥瑣心態。
“這個環節的規則是這樣的,我們會在題板上寫上語,一個人比劃一個人猜。猜對就算過,猜不對就要用菸頭在上燙個窟窿。屆時我們會把菸頭在花盆裡,懲罰的人要被矇住雙眼,另一個人指揮著他用去菸頭,必須燙出一個窟窿纔有效。”
白因抗議,“這樣肯定會燙到。”
“如果你們心有靈犀,他的心會告訴你該往哪邊移,該移多大尺度,肯定不會燙到你的。如果你挨燙了,那就證明你倆默契程度不夠。”顧洋在一旁站著說話不腰疼。
顧海鼓勵白因,“放心,就算答錯了,我也不會讓你燙到屁的,更何況咱倆肯定答不錯。”
說完又問監督員閆雅靜,“有時間限制麼?”
“暫時還沒有。”閆雅靜說。
白因擰眉,“什麼暫時還沒有?”
記錄員佟轍發話了,“等超時了我們會提醒你的。”
周凌雲宣佈遊戲正式開始。
第一個語,白因比劃,顧海來猜。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這個簡單……白因心裡暗暗想道,他先把顧海拉到邊,又拉過周凌雲,拽著他倆走了一段路。然後雙手抱拳朝周凌雲鞠了個躬,斜著眼看向顧海,顧海一臉糊塗的表。而後白因又讓顧海雙手抱拳,也給周凌雲鞠了一個躬。
顧海恍然大悟。
“二龍戲豬(珠)!”
回答完畢,顧海還自以爲是地勾了勾角,好像在彰顯自個多高的智商,連諧音的語都猜出來了。結果等他回頭看答案的時候,屋子裡的人都笑了,尤其手裡的攝像機不停地抖,楊猛都快笑出闌尾炎了。就算平日裡不怎麼笑的顧洋,這會兒都繃不住了,大手著顧海的,笑著讚道,“你真有才!”
周凌雲的臉綠得都快發黴了。
劉衝笑著提醒,“首長,按照規則,由您來提供菸頭。”
周凌雲當即掏出一大的雪茄,點著了進花盆裡。
你可真是我的恩師……白因心中暗暗想道。
眼睛被蒙上之後,顧海朝花盆走過去,他採取俯臥撐式,通過腹部下移去菸頭。因爲他手臂的控制力比較強,可以很好地拿分寸,不至於燙到自個的皮。
依照顧海的想法,他是想燙側腰的部位,這種地方無傷大雅,是最優選擇。
白因開始在旁邊小心翼翼地指揮著顧海。
“前面,再前面……再往左移一點兒,對,你的雙手可以支地了,緩緩下移,現在你離菸頭只有一公分了……”白因都冒汗了,“你可以嘗試著再挪那麼一丁點兒,到熱度沒有?對,那個位置就是菸頭,小心……小心……”
在夫夫倆默契的配合下,菸頭功地在顧海的邊緣著陸,他嗖的一下閃開,作相當乾脆漂亮,只見邊緣被燙出一個窟窿,裡面的皮完好無損。
顧海頗有就地站起,用手解開眼罩,與此同時,下一涼。
“哈哈哈哈……”
幾個爺們兒一陣瘋狂大笑。
閆雅靜迅速把臉扭了過去。
我們的顧海大才子,他把的鬆帶給燙斷了,沒了鬆,的上圍邊緣瞬間鬆垮,很快掉到了腳跟底下。
“快把他搶過來!”顧洋笑著喊了一聲。
白因趕衝過去,第一時間將顧海的提上來,而後又衝過來三四個爺們兒,哄搶著去拽顧海的。白因死死攥著顧海的不放手,野狼一般兇悍地和幾個狼抗爭,怒聲喝道:“你們自個沒長鳥麼?幹嘛非得看他的啊?”
“沒見過這麼大的。”楊猛嘿嘿笑。
顧海都要被別人扯爛了,臉上還帶著肆無忌憚的笑容,人家笑的是他,他笑的是白因。頭一次見白因這麼著急的護著他,心裡樂得都快不行了。結了婚果然就不一樣了,知道是一家人了,知道維護自個的老公了。
鬨鬧暫告一個段落,顧海用別針將別住,開始下一道題。
這道題由顧海比劃,白因猜。
“地大博……”
多麼難以去表達的一個語,如果能開口還好一點兒,用肢語言來描述這樣一個語,著實有點兒難度。
“行不行啊?”顧洋開口了,“不行就直接準備菸頭吧!”
白因給了顧海一個鼓勵的眼神,你要相信咱倆的默契程度,無論多晦的手勢,我都能明白你在說什麼。
於是,顧海把白因的手放在了小海子上,然後又把他的手拿下去,搖搖頭表示不行。
白因冥想片刻,眼前一亮。
“弟大勿。”
此言一出,顧海一把摟住白因,你果然是我的心肝,太尼瑪瞭解我了!!!
衆人皆驚,這都可以?
白因倖免於難,下個語,又到顧海猜了。
“無稽之談……”
心裡默默唸叨著,然後曲解到倆人的慣思維上,最後把目投向那個剛剛一直喚著要看大鳥的楊猛上,邪笑著走了過去。
楊猛還沒明白咋回事呢,白因就把顧海的手按在了楊猛的上。
“無之談!”顧海當即回答。
楊猛瞬間就愣住了。
隨後又是一陣笑聲,尤其的攝像機都砸到地上了,太尼瑪搞笑了!!
楊猛的兩腮撐得都快炸了,誰說我沒?我的隻是深藏不而已!真要出來,絕對嚇死你們!說到這,不得不提一下楊猛引以爲傲的本事。在他小的時候,所有男孩的鳥都一樣大,他們經常站一排,比誰尿得最遠,楊猛總能尿到所有人前面。打那開始,他就一直覺得自個的鳥是全世界最強悍的鳥。
白因和顧海擊掌表示合作愉快。
下一個語,又到白因來猜。
“夫唱婦隨。”
顧海想了想,他把佟轍和閆雅靜拽了過來。
先是用手扼住佟轍的兩頰,佟轍的被攥變形,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而後又攥住閆雅靜的兩頰,再把的箍住,強迫發出嗚嗚聲。
按照正常思維,看到這一幕,白因應該能猜得八九不離十。
關鍵是他的思維已經被顧海帶扭曲了。
夫唱婦隨這個語在白因腦中一閃而過,跟著扭曲了邪惡的版本。
“同鴨講!!”
噗的一聲,顧洋裡的水噴出去了。
這個語猜得太解恨了!
屋子裡又飄出一陣瘋癲的笑聲。
佟轍直接掏出一桿菸斗。
番外之歡天喜地鬧房 (二)咱們老二有力量!
這一次,白因採取扎馬步式去菸頭,因爲他部的力量比較足,這樣做更容易掌控的協調。隨著的下移,顧海的神越來越張,不停地告誡白因要慢慢移,慢慢移,結果挪了三分多鐘,白因距離菸斗還有三四公分。
“你能不能快點兒啊?”佟轍叼著菸頭在旁邊催促。
白因要燙的位置在屁蛋兒,顧海是真怕出點兒什麼意外,這讓片最完好的皮出現瑕疵,那等於剜下他一塊啊!正想著,白因已經憑藉覺去尋找熱源了,距離菸頭只有不到一公分。
顧海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慢一點兒……慢一點兒……”
白因幾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移,終於,他的已經接到了菸斗,熱煙燻得他一個激靈。他心一橫瞬間到位,然後迅速彈起,一個藝的窟窿就這樣烙在上。楊猛的心也一直揪著,手裡端著的那杯水不知道灑出去多,這會兒瞧見白因沒事,起步往中間走,結果,鞋踩到水瞬間一。
整個人撲倒在白因的上。
白因一屁坐在菸斗上!
呲呲……
烤家雀兒的香味就這麼瀰漫在整個房間。
顧海大驚失,一個箭步衝到白因面前,先把在他上的楊猛撇出去,然後趕忙拽起白因,第一時間朝他的上看去。我滴個天啊!原本一個小窟窿,這會兒了個大,裡面的都焦了,灑點兒孜然真的能吃了。
顧海呲呲楊猛,“你丫看什麼呢?”
尤其趕放下攝像機跑過來解圍,“沒事,這菸頭是特製的,除了燙點兒以外,對皮沒有損害。”
“那我給你一下子試試!”顧海說著就把菸斗朝尤其去。
尤其趕拽著楊猛一起跑。
白因試著把手順著窟窿了進去,到那塊皮,撕下來才發現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膠狀,剛纔的糊味兒應該就是這東西散發出來的,事實上他的皮沒有任何事。
“疼不疼啊?”顧海還是心疼地問。
白因用手了,“還,就是剛燙的那一下夠刺激。”
劉衝較真地埋怨尤其,“你怎麼把菸頭的事兒禿嚕出去了?他們知道了,懲罰起來就沒效果了。”
尤其二話不說,拿起一個菸頭就朝劉衝的大腦門了上去。
劉衝嗷的一聲躥了起來。
“有效果不?”尤其問。
劉衝使勁著腦門,“有……有……”
屋子裡張的氣氛一下變得緩和,猜謎的遊戲繼續進行。
又到顧海猜了。
“眼穿。”
白因琢磨了一下,很快替換“忘掩穿”,於是拿起旁邊的服,一副要穿上的樣子。後來見顧海沒反應,他又把服放下,特意用手捂住赤條條的,現一種沒穿服的狀態,然後又拿起服,一副要穿的模樣。
顧海揚起一個脣角,“拒還迎!”
屋子裡的人立刻開始喝倒彩,搶著過去菸頭。因爲已經知道菸頭不會燙壞皮,這次顧海直接挑了上一個無關要的部位,飛速頂上去,狠疼一下過後,又多了一個窟窿。
下一個語,“以靜制。”
顧海腦中突然閃過一邪念,他將白因推倒在沙發靠背上,用**飽滿的一坨去白因的兒,不雅的肢語言立刻引來陣陣口哨聲。
“幹嘛啊這是?我們還沒走呢,就要提槍上陣啊?”佟轍邪肆的笑容溢在角。
劉衝也趁機起鬨,“你們要是表演一段,這題就算你們答對了。”
顧海不搭理他們,直接朝白因問,“猜出來了麼?”
這羣人愣是沒看出這個語和他們的作有什麼關係。
儘管白因不想開口,可爲了避免被燙,還是試探地回道,“以制?”
此語一說出口,衆人立刻碉堡了,久久之後,屋子才炸開鍋,全都佩服得五投地。真尼瑪是流氓中的天才!各個詞都能扯到黃事上,不讓他倆表演真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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