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說的很簡單,先是登山白山,而在白山的最深,就是黑水。
黑水比白山更爲險阻,傳言,在黑水深,有一頭怪,而怪就是守護黑水的存在。
只有進到黑水之中,打跑怪,得怪守護的九子蓮,才能得到鐵騎的庇佑。
李海棠看個雲裡霧裡,但是明白一點,大概的意思是,進這片地,就可能在被監視之中。
只要這麼想,就有點發。
五福對此渾然不覺,還爲茅草房裡面多出的口糧開心,打算趁著晚上,多做點饅頭,爬山的時候帶上。
“夫人,我去燒火,你先坐在炕上暖暖子。”
五福拍拍手,麻利地幹活,而李海棠點點頭,現在沒出月子,還虛弱著,不是逞能的時候。
況且,也想知道,玉家老祖宗到底留下多難題和金銀之。
古人的忠心,真是沒誰了,這都過了幾代,衛依然忠心,李海棠只覺得不可思議。
天冷,五福用菜乾,弄了一鍋燉菜,清湯寡水,李海棠卻吃得很香,一口氣吃掉兩個大饅頭,實在是又困又疲倦,累得狠了。
借宿一夜,沒有發生任何意外的況。
就是在夜裡,李海棠醒了一次,覺門口有黑影晃,但是和五福人單勢孤,對方真有不軌,兩個人逃不過去,所以想開以後,背過子,繼續呼呼大睡。
“娃娃,心真大。”
門口的人站立良久,這才離開。
是該到了用他們的時候,就不曉得,娃娃能不能順利進黑水之中。
對於此,李海棠才懶得多想,第二日天不亮,就帶著五福繼續趕路。
白山很高,從山腳下網上看,只能看到鬱鬱蔥蔥的樹木,而頂端的白雪,本看不到。
山下氣候還算正常,清新涼爽。
白山也不曉得多年沒人來過,山下藥材遍地,菌子,野果子,漫山遍野,藥材比比皆是,其中還有之前的人蔘,黃芪等。
作爲醫者,李海棠看著眼饞,但是現在沒辦法爲這些草藥停留,只能牟足力氣,繼續趕路。
然而,不知道的是,就在上了白山後,京都的局勢,再次發生變化。
“不是說四月十九問斬,已經下了告示,怎麼說變就變?”
張如意到心驚,現在李海棠不在,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想要聯繫流蘇,黑市的人卻不幫忙。
對於黑市的叛徒,他們沒弄死就不錯了,定然不會讓流蘇再回到黑市來。
張如意沒了主意,一晚上沒睡,提心吊膽。
覺得,在小產,盧元卿出臉的雙重打擊下,已經是最悽慘不過了,而後世暴,竟然是個生。
這些,都能過來,然而眼下,面前,只有死路一條。
海棠安全嗎,蕭陵川在哪裡,爲什麼不去保護海棠?還有爹張崢,夫君阮平之,都在砍刀之下,隨時有掉腦袋的危險。
或許,在高位之人,狗急了跳牆,或者是爲了嚇唬?
宮丟了玉璽,那是損害國本的大事,皇上拿著假玉璽,也開始變得名不正言不順。
曾彥父子剛回到京都,投奔掌權者,把自己以前養私兵的野心,洗白得一乾二淨。
當權者也不傻,當務之急,就先要鬥倒了鎮北王,若是鎮北王上位,曾家所有人必死無疑。
那些勾心鬥角的事,張如意懂一些,但那是男子的天下,總覺得自己牽連不進去,從未關注過。
“伯母,我……”
張如意隨後知道蕭母的份,這個其實能猜到,只是對方不說,就假裝一無所知。
“如意,現在混,只有這裡安全點。”
蕭母想勸說,但是無果,最後只能嘆息一聲。
張如意這樣出門太顯眼,還是靠夥計月眉的神奇化妝,把張如意幾乎化另外一個人。
第二日一早,匆忙離開黑市。
京都午門,圍攏大批的百姓,而高臺上,站著幾百口人,形容狼狽。
最前面,張如意看到了爹爹張崢,正跪倒在木板上,上帶著枷鎖和腳鐐,可見是朝廷重犯。
而給張崢的罪名,是鎮北王餘孽,聯合鎮北王謀反。
鎮北王,即便是聽過百次千次,張如意仍舊是沒有什麼印象,如此傳奇的人,總要給大齊留下濃墨的一筆。
張如意恍然想起,似乎見過鎮北王。
那個時候,很小,還在京都張家。
有一天晚上,睡不著覺,地去前院書房,找的爹爹,而在書房,看到一個白的神仙人。
那人外表看不出年齡來,似乎就二十歲上下,周散發著清冷的氣質。
爹爹張崢,對他很恭敬,竟然跪地磕頭。
張如意年紀雖然小,卻是懂得規矩的,知道,那定然是比爹爹大很多的大人,甚至是皇親國戚。
然而,爹爹卻告訴,不要說出去,否則張家所有人,都要掉腦袋。
……
“午時三刻問斬!”
高臺周圍,不僅僅滿是林軍,還有守城士兵,把周圍看護得滴水不。
不遠,百姓們張著,黑地,都是人頭。
張崢自從當上京兆伊衙門,可是有政績的,這會兒突然來個謀反的罪名,百姓們到不理解,認爲是小人陷害,張大人蒙不白之冤。
“一定有問題,張大人是好!”
“對,張大人是清,不魚鄉里,過生辰,衙門的人只送了滷而已,現在還能找到這麼清正的人嗎?”
“張大人是冤枉的!”
百姓們高聲抗議,自從張崢接京兆伊之位,京都太平,就算出了幾起嚇人的案件,最後還是讓真相水落石出了。
這麼好的,他們不能失去!
“這是皇上的意思,你們這些低賤的賤民,是想造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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