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直接了個訣,傳了一仙氣鱗片,果然下一刻,那原本漆黑的鱗片之上,突然浮現出一個金圖案,正是那鱗片上的花紋,但形狀看著卻像極了一個天然的陣法——聚靈陣!
“還真是啊!”孤月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那勺子的原型不會是……”
“藏靈!”廚子回答。
“……”
靠!所謂的藏靈,是傳說中出生於靈脈之中的異,數量極,而且只在大型靈脈附近出現,所以沒有幾個人見過它們到底長什麼樣子。聽聞它們不用特意修練,天生就會自吸納靈氣,長大後就直接可以飛昇。沒人知道是什麼原因。
現在看來,是因爲它們上的每一塊鱗片,都是一個小型的聚靈集,本不用做什麼就能將靈氣匯聚到。就算是鱗片掉了,裡面的靈氣也是用之不盡的。
再加上勺子已經是天帝,它的鱗片自然會將吸收的靈氣轉換仙氣。也就是說這個鱗片在凡間越久,吸收的靈氣就越多。只要把鱗片帶在上,那些仙氣自然可以爲已所用。帶著這個,跟帶著一條靈脈……不,是帶著一條仙脈有什麼區別?難怪舒宜修爲漲得這麼快,而上輩子的左書鳴,能那麼快飛昇也就很正常了。
“這個鱗片如何理?”羿清指了指他手上的心型鱗片問,事已經弄清楚了,還給勺子嗎?
孤月看了一眼,眼神瞇了瞇,一本正經的道,“這拔都拔下來了,不用一下怎麼對得起勺子呢?”說著,他直接傳了大片的仙氣進去,直到覺得跟舒宜手裡那個差不多了才停了下來,“正好,給左兩塊用吧!”不就是外掛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分分鐘給他造一個出來。
嗯,絕對不是因爲嫌棄他修練太慢!
沈螢:“……”
羿清:“……”
勺子會哭的,你造嗎?
—————
孤月把鱗片二號給了左兩塊,以免被侵者察覺,他直接將鱗片藏在了他的經脈之中,連左書鳴自己也不知道。然後開始認真的教他修練起了劍法,雖然他的資質確實不怎麼樣,但好在勤好學。
孤月覺得,經歷過胖子那種劍修絕緣後,他對所有劍修的耐心都提高了很多,特別是左書鳴這種難得一見的,主型劍修好者。而且對於他來說,頂多就是多費點時間,多揍幾遍而已。
特別是在弄清了侵者搶走的金手指後,他就更加不急了。估計了一下時間,舒宜也快要結丹了。果然五天後,歸一派右側的丹晨峰上,突然雷雲佈,雷聲涌,有著一天地威從雲層間出來。
“有人要結丹了!”左書鳴一驚,收回了劍勢,一臉震驚的看著那方的雲層,“這便是雷劫。”他帶些興的好奇的看著那方,想了想又詢問的回頭看向旁邊嗑瓜子的人,“孤月兄!”
“嗯。去吧!”孤月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能見證別人歷劫對修士來說是有好的,畢竟劫雷之中都帶著天地威,有助於悟天道。特別是結丹的雷劫是所有雷劫裡威力最小的,破壞力沒有其它雷劫大,“記得別離太近就行!”他提醒了一句。
“孤月兄說什麼呢?”到是左書鳴一把把他拉了起來,“難得見人結丹,我們自然要一起去纔是。”說著直接劍而起,拉著人就朝著丹晨峰飛去。
孤月:“……”
槽!教弟子教習慣了,都忘了自己也是個築基了。
兩人剛一飛起,還未飛到丹晨峰,果然看到各峰都有不弟子正往這邊趕,很顯然也是來圍觀歷劫的。等到了丹晨峰,人就更多了。麻麻的坐滿了一廣場,丹晨峰弟子佔了個地理優勢,已經都在前排坐好了。
人羣的前面,還站著幾個元嬰修士,特別最前面那個,笑得眉眼都瞇了一線,看著有些眼,容貌還與舒宜有幾分相似。應該就是丹晨峰峰主舒緣,舒宜的父親。他似是覺到了歷劫的人是自己兒,一臉的喜。旁邊的幾個元嬰修士也紛紛向他道喜。
他一一回應,開心之餘,眉眼間卻還是帶著些擔心,卻還不忘回待場中來圍觀的衆弟子,“雷劫兇險,想悟天道的弟子,在次打坐便好。千萬不要隨便出陣。”
左書鳴四下一看,這才發現廣場中央果然早已經布好了防陣法,將前來觀劫的人護在其中,心下不一安,轉頭道,“孤月兄,我們就在此打……咦?孤月兄?孤月兄!”他轉頭一看,卻發現剛還在旁邊的人不見了,心下一急,正要找人頓時耳邊傳來一道傳音。
“我已經找地方坐下了,你不必管我。”
他這才心底一鬆,想來是剛剛人太多被散了,也沒在意,直接跟隨周邊的弟子盤坐在地,等著劫雷開始。
孤月看他坐下,這才鬆了口氣。這裡人太多了,沈螢和廚子又去了形,平時跟在旁邊還沒什麼,這會人人的,他後突然多出兩個空位,不暴才怪。於是他乾脆也去形,跟廚子和沈螢,一塊退出了廣場。轉飛到更前方陣法之外的一塊無人之地。
天空的劫雷醞釀得差不多了,終於一道白劫雷劃破層層烏雲落了下來,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下方應劫之人上。
第一道劫雷是最輕的,舒宜明顯接得很輕鬆,接下來劫雷就越來越集,而且越來越強。一道接一道,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孤月隨意瞄了一眼,六十道劫雷接下來,舒宜的臉已經開始泛白了,上也開始出現了一些傷痕。看著模樣有些艱難了起來。
而且越到後面,狀態就越差,特別是第八十道劫雷下來的時候,直接就張口吐出了口,連著剛剛結的金丹也有碎裂的趨勢。
“這侵者不會抗不住,直接被劈死了吧?”孤月忍不住出聲,還只是金丹雷劫,這也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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