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再說下去,你會更冷的,知道他攔得有多辛苦嗎?“沈螢已經有道了,你想都別想!”
“這麼快就有道了!”左書鳴一驚,臉上閃過一憾,但畢竟只見過幾面,也沒有多失,嘆了一聲道,“能配得上沈姑娘之人,想來定也是極爲出的。”
“……”不只是出,還會出劍呢!架在你脖子上的那種。
廚子聽話,把劍收回去。沈螢還在屋裡午睡呢,吵醒了歸一派會滅門的!
羿清臉更冷了,半會才緩緩的放下了手裡的劍,空中的形劍陣也收了回去,再次瞪了對面的小婊砸一眼。冷哼一聲,轉頭就朝著屋走去,上寒氣四溢,連著房門也嘭的一聲被衝開了,嚇了左書鳴一跳。
“咦?起風了嗎?”
孤月:“……”不,是有人快瘋了!廚子你輕點啊喂,沈螢還不知道醒沒醒呢!
羿清卻直接氣沖沖的走進了屋,朝著牀邊的方向走了過去,突然俯一把抱住了正坐在牀頭啃著果子的某人,把頭埋在對方的髮間,全都彷彿著一——委屈的味道。
突然被抱的沈螢:“……”
咋了這是?跟牛爸爸吵架吵輸了?
委屈這樣,得是扣了幾個月生活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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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舒宜被左書鳴氣走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估計是放棄走心的雙路線,改走專注的路線了。孤月放開神識應了一下,發現對方確實一直在閉關修練。短短幾天的時間,修爲已經到了築基大滿圓,還有即將結丹的趨勢。
他細細計算了一下,估計對方結丹的時間就在這幾天了。反而左書鳴的修爲沒什麼靜,築基之後就再也沒有過。雖說這幾天他練劍練得很勤,劍法也學得很認真,但就是修爲不長。雖說這對於他三靈來說,也算是不慢了,但跟侵者一比就有點不夠看了。
“難道勺子那個鱗片,真的有這麼特別?”孤月皺了皺眉,有些不理解。
“勺子再弱,也是天帝!”羿清沉聲道,“他真上掉下來的鱗片,對下界來說自然不凡。”更何況那還是護心鱗片。
“可再怎麼不凡,那也只是鱗片而已。”孤月還是有些想不通,“而且它掉了這麼多年,能練出個仙就不錯了,什麼時候對修爲也有益了?”
羿清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
“要不,找勺子再要塊看看。”孤月提議。
沈螢:“……”
羿清:“……”
你是魔鬼嗎?
“就這麼決定了!”每次聽到侵者的小廣播電臺,吹噓那個鱗片效果的多好多好,他就不爽!不就是勺子的鱗片嗎?以爲他們沒有嗎?
於是他直接拿出了傳訊玉牌,想起這裡是下界,又在玉牌上添了一個陣法,這才傳了一仙氣進去。下一刻勺子的影像瞬間出現在了幾人面前。
“孤月君!”勺子的聲音一揚,還帶了些興,“可是找著我的護心鱗片了!”
“找是找著了……”
“當真!真是太謝你了,特別謝上神!我終於……”
“不過暫時拿不回來。”孤月話風一轉。
“啊?啊!”勺子笑容一僵,啥意思?
“況有點複雜,三言兩語的沒法跟你解釋,我們需要知道你的鱗片到底在下界有什麼特別的。所以我們決定……”孤月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道,“讓你再拔一塊給我們研究研究!”
“你說啥?再……再拔一塊?”它眼睛猛的瞪圓,直接站了起來。
“對,這是沈螢的主意!”孤月突然手一把沈螢抓了過來,正對著勺子的幻影。
沈螢:“……”MMP!
“……”勺子頓時一塞,子條件反的一抖,瞬間又了回去,整張臉都擰了苦狀,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好……好的呢,上神;沒……沒問題的呢,上神!”
“哦對了!”孤月又加了一句,“最好也是口的鱗片!”
“……”你是魔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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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子的神更加苦了,刺溜一下變回了原,含著熱淚出爪子,咬咬牙從口拔了塊心形鱗片下來,“這個可以嗎?”
“嗯……”孤月瞅了瞅那鱗片,“這塊是不是比之前那快要小,要不你……”
“孤月君,真的不能再拔了!”勺子一字一句的道,再拔它就要變紅了!
“好吧!”孤月這才勉爲其難的點了點頭,轉推了推廚子道,“開個門,把鱗片傳過來。”
廚子一言難盡的看了他一眼,這才揚手在桌上開了個小型界門直通勺子的手邊。
下一刻,邊沿還殘留著一紅的鱗片就出現在了桌上。
“孤月君,上神,記得一定要將我的鱗片帶回來哦,一共兩片哦!不要了哦。”勺子擔心的反覆待!
“好了,我們知道了!放心吧勺子,妥妥的!”孤月回了一句。
勺子:“……”你上次也這麼說!
孤月卻直接收回了傳訊玉牌,中斷了影像。這才上前一次,細細的查看了一遍桌上那塊鱗片。
“這……也沒什麼不同啊!”只是比普通鱗片更乾淨些而已,可見平日勺子確實有好好保養。
羿清也上前一步,直接手按在那鱗片之上,細心應了一下,突然眼睛一睜,“咦!”
“怎麼了?”孤月開口道,“你應到什麼了?”
廚子皺了皺眉,這纔回了一句,“仙氣!”
“廢話!勺子好歹是天帝,這鱗片是從它真上下來的,沒有仙氣纔怪吧。”
“有仙氣是正常!”廚子看了他一眼,繼續道,“只是你不覺得……這上面的仙氣,過多了一些嗎?”
“啥意思?”孤月皺了皺,直接拿起桌上的鱗片,探了一靈氣進去,他頓時一驚,“咦!確實有些過多,但這些仙氣也維持不了多久吧!”舒宜手裡那塊護心鱗片,勺子都掉了三千多年了,更不用說仙界跟凡界之間的時間差,“除非這裡的仙氣一直存在裡面!”
他話音一落,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的轉頭看向廚子,“臥槽,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