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浩聽到這些才明白,為什麽昨晚廖家珺如此火,這警花骨子裏本來就充斥著暴力基因,又被不信禪師如此對待,沒當場掏槍開火就已經是最大的忍讓了。
    “說起來,咱們也算是有緣,如果當時不是你們吸引了那個警察的注意力,我可真要被活活打死……”說到這裏,不信禪師嘿嘿一笑:“話說,你們怎麽想出來的這個點子,竟然冒充電視臺記者!”
    蒼浩麵無表的道:“靈一閃唄!”
    “當時啊,幸虧你倆分散了警察的注意力,我倒要好好謝你們……”了一眼蒼浩,不信禪師很小心地問道:“那個警好像認識你倆,而且還非常討厭你倆?”
    “我倆有緣唄。”蒼浩非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孽緣。”
    “認識這種人還真就是孽緣……”回想起廖家珺被的樣子,不信禪師打了一個寒,又道:“不管怎麽說,咱們哥們也算有緣,難兄難弟,就這麽認識了,走,上我寺裏喝酒去!”
    這個和尚倒是酒一概不戒,蒼浩倒是好奇他那個多林寺到底是不是路邊攤,很想去看看。不過蒼浩看了一下時間後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得上班。”
    不信禪師問了一句:“今天星期六,你們不休息?
    “星期六?”蒼浩愣住了:“今天星期六?”
    “是啊。”
    “艸!”蒼浩用力拍了一下周大宇的脖頸:“我們全忘了!今天本來休息!”
    周大宇“哎呦”了一聲,捂著脖頸很委屈的道:“那你打我幹嘛?”
    “咱倆老實在派出所待上四十八小時,剛好可以回去上班,你特麽非得給唐誌宏打電話,唯恐公司不知道咱倆出了這檔子事!”
    “我……我是害怕啊,在派出所待著肝!”
    “艸!”蒼浩瞪了周大宇一眼,隨後對不信禪師道:“行,正好沒事,就去你那逛逛!”
    不信禪師攔了一輛計程車,熱的招呼蒼浩和周大宇上車,很快來到海山寺。
    周末的海山寺非常熱鬧,到都是人,遠傳來的海浪聲與近風拂過草木發出的聲音錯一起,讓這裏顯得格外安逸。
    “很多年沒來這了……”蒼浩環顧著周圍,歎了一口氣:“變化大的,更了!”
    周末的時候,海山寺有自發形的古玩市場,就在三個人下車不遠的前方,有個老農民坐在地上,前擺著一個青細長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