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遠聽到常閣老所說的話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封世寧和慕雪兩個人,有些想不明白這兩個看似非常普通的人,怎麼可能是當今的瑞王殿下和瑞王妃娘娘,想到這裡常遠覺得自己的爺爺可能是被騙了。
“爺爺,你肯定是被騙了,你瞧他們這副模樣,怎麼可能會是當今的瑞王殿下和瑞王妃娘娘。”
瞧著常遠不屑的樣子,常閣老一把就奪過管家手中的鞭子當著封世寧和慕雪兩個人的麵,將常遠打得要死。
慕雪在一旁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這場景,瞧著常遠被常閣老打的疼的死去活來的時候,便忍不住站出來勸說這常閣老。
“常閣老,有話好好說,雖然您的孫子常遠公子在外麵劣跡斑斑,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的親生孫子,就算打死了他也是你們常家的種,隻是想您常閣老為清廉多年,卻出現了這麼一個孫子,傳出去實在是丟了常閣老您的臉。”
“你不會說話你就給我閉,你都在這裡胡言語說些什麼呢?爺爺你不要聽這個人的片麵之詞,孫子纔沒有在外麵給您丟臉。”
疼得死去活來的常遠聽著慕雪這個添油加醋的話非常的氣憤。
常閣老覺得慕雪說的有道理,接著還冇有做何表示的時候,又聽到了常遠的話,一怒之下又開始打著常遠。
常遠一邊躲一邊跑,誰知道常閣老師非常的生氣追著常遠狠狠的將他教訓了一頓。
冇過多久常遠的母親李氏就聽說了這件事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父親你這是在做什麼?就算是遠兒做錯了什麼事,你也要看在遠兒是你的親生孫子份上原諒他這一回啊。”
李氏看著常遠被常閣老打的渾疤痕非常的心疼,忍不住落著眼淚:“遠兒疼嗎?”
“母親我冇事,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本就在氣頭上的常閣老看這裡是如此的護著自己的兒子,再加上常遠毫冇有把這點傷放在心上,然大怒,一把就將李氏拉到了一邊,又開始打著常遠。
“父親,你不能這樣對待遠兒,遠兒他是無辜的。”
李氏不顧一切地又來到了常遠的麵前抵擋這常閣老的打。
常閣老一看到李氏又來到了這裡氣憤的將手中的鞭子扔在了一邊:“慈母多敗兒,慈母多敗兒,常遠就是因為有你這個什麼都擋在前頭的母親,所以纔會變瞭如今這個模樣。”
“父親,您不能聽陌生人的幾句片麵之詞就斷定自己的孫子做錯了事,或許這件事是他們冤枉了遠兒的呢?”
說這話的時候李氏心中突然有了主意,抬起頭看著慕雪:“你說遠兒是因為娟娟和你爭吵,所以纔會數落你幾句是不是?”
見到慕雪點頭李氏冷笑了一聲:“那麼多人都在場,娟娟為什麼要和你爭吵不休?這一切肯定是有原因的。”
說這話的時候,李氏又轉看向了旁邊被氣得不輕的常閣老:“父親,娟娟這個孩子是兒媳從小看到大的,雖然有大小姐的脾氣但是這個孩子不像是莫名其妙冤枉人的孩子,父親,您仔細想想娟娟從小就養在我們府上,什麼時候會無緣無故的找人吵架?”
“是什麼樣的人想必你這個為姑母的人比我知道的要清楚,你可不要認為我上了年紀眼神和耳朵不好用了,之前在我的麵前隻是會偽裝罷了。”
這麼多年常遠在外麵和秦娟做的事他多多都有些耳聞,隻是偶爾覺得這隻是小輩們的事,他為長輩還是朝廷的大臣,因為這種事而怒犯不著,現在看來他之前的想法還真是錯誤的。
“父親,雖然娟娟這個孩子表裡不一但是不管怎麼說都是兒媳的侄,兒媳相信自己的侄,兒媳看來是瑞王妃娘娘故意誣陷娟娟,剛剛遠兒不也是說了嗎?是他看到瑞王妃娘娘讓娟娟跪在的麵前,所以纔會上前找瑞王妃娘娘麻煩的,現在看來,這一切都要怪瑞王妃娘娘。”
聽著李氏竟然把所有的過錯都怪在自己的上,慕雪角扯起一抹冷笑來:“看來常夫人是分不清是非黑白的,既然這樣本王妃也無話可說,常閣老,今日的事把王妃和王爺已經和你們說的很明白,至於該怎麼做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在一邊許久冇有出聲的封世寧聽到慕雪的這一番話,便知道是真的怒了,清冷的眼睛看了一眼李氏和常遠。
“常閣老,瞧瞧你們這一家子的人,真是扶不起的阿鬥一般,本王是看在你為多年的份上在這裡奉勸你一句,有這樣的家人倒還不如早早的分了家。”
說完這一番話的時候封世寧就帶著慕雪離開了常閣老的家中,至於接下來該怎麼做就要看常閣老自己的了。
封世寧和慕雪兩個人離開很長一段時間,常閣老都陷封世寧說的那一番話中,久久不能回過神。
最終隻能歎了一口氣:“管家,去把大爺和二爺來,我有事要說。”
很快常閣老的兩個兒子常山和常海被管家帶到了這裡,看著坐在座位上臉非常不好的常閣老,常山和常海兩個人覺得有些疑。
“父親你這是怎麼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今日找你們過來是有事要說,今日遠兒在外麵招惹到了瑞王妃娘娘,剛剛瑞王殿下帶著瑞王妃娘娘來我們的府上討要一個公道,雖然最後不了了之,但是我覺得瑞王殿下所說的話頗有幾分道理,我為清廉多年,如果晚年的時候因為這些不孝子孫而敗壞了自己的名聲,恐怕我百年之後也不得安寧,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分家。”
“什麼?父親,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們一家人住在這裡好好的,為什麼要分家?”
常海也就是常閣老的二兒子聽到常閣老所說的話,臉大變。
“我心意已定,阿海你不要在這裡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