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幫你看家的前提是你不在家。」據理力爭。
「所以你要食言?」他反問。
「……」
明明他就已經回來了,可以離開的,怎麼就變是食言了呢?
「你當初說了,回來的時間不確定,半月隻是你給的一個大概期限,它也可能是半月,也可能是一天,潛在意思不就是你這趟出差回來我就可以離開?」
翟南詞:「……」
剖析能力倒是強。
他深眸注視著,麵淡定:「半月為期,到時候不管我回不回來,你都會離開。這話是你說的?」
愣了愣,點頭:「沒錯。」
「也就是說,半個月的時間,不管我回與不回,你屆時都會離開,是這個意思麼?」
「是。」
「那半個月到了嗎?」
「……」
再一次無以反駁。
這時,他突然移步,讓開了一條道。
裡卻說道:「如果你是想食言,那……隨你吧。」
說完,一副『我也無可奈何』的樣子。
暮沉沉:「……」
就像是被瞬間釘在了地板上,讓寸步難移。
背信棄義的事,或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發生在上吧。
一諾千金,這是外公從小教的做人道理。
著幽怨的眸子瞭了他一眼,拖著箱子,默默的轉!
重新又回到了二樓!
著上樓的背影,翟南詞眸底的和煦濃了幾分,角的淺弧也加深。
後的墨羽:爺,您厲害!
就在墨羽心中暗自佩服時,翟南詞忽地轉過臉,看向他。
眼底的和煦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嚴寒。
「去查一下,沉沉在室裡是不是遭了什麼罪。」
「是!」
墨羽領命離開。
……
夜已深沉。
二樓的客臥。
經過在室裡的幽閉恐懼,暮沉沉今夜不敢關燈。
平時都會留有一盞小燈,今夜是連頂上的吊燈都不敢關。
一室明亮,才能讓飽恐懼的心得以漸漸平復。
次日清晨。
東屋。
一早,二夫人陳娉茹就聽到了手下的報備。
「什麼,人沒了!?」
保鏢低著頭:「是。」
陳娉茹氣急:「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那麼大的一個人關在室裡怎麼就沒了?」
把的犬傷那樣,還想著好好的上那丫頭幾天呢,結果才一夜,人居然就沒了。
麵對暴跳如雷的二夫人,保鏢弱弱的開口:「是……翟爺,人是翟爺帶走的。」
陳娉茹一怔。
翟爺?
南詞?
「你說……南詞?他不在國外麼?」
「昨晚淩晨,翟爺突然回來,而且明顯是奔著那孩兒來的,一到室門口,直接就將門給踹了。」
門……給踹了?
陳娉茹不由得愕住。
之前那孩兒就說隻南詞要留下的,難不和南詞之間真有著匪淺的關係?
這可能麼!
整個翟家誰不知道南詞對人天生厭惡,就是麵對大嫂,他也是一副冰山態度。
「你們……沒弄錯?」不確定的詢問著保鏢,因為這訊息實在是……有點不可靠。
保鏢:「昨晚翟爺親自的手,不會錯的。」
陳娉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