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深厚,所以在看到哥哥現在死氣沉沉地躺在床上,一來是想讓哥哥快點醒過來,二來是想讓道南希付出代價。
“哥,你快點醒過來吧,你都不知道爸媽這些天好像老了十歲一樣。想著你好不容易改邪歸正,結果……讓你不要那麼拚命不要那麼拚命,你就是不聽……”葉丹青對床上的葉丹霖說著,醫生說這樣跟葉丹霖說話,所以每天都會過來跟葉丹霖說說話。
“你呀,要是再不醒,我就再也不來看你了。”
葉丹青說著,忽然間看到葉丹霖的手指了!
……
道氏。
“道總,您有什麼事要吩咐?”負責道南希案子的吳律師被道北霆了過來。
“先坐。”道北霆讓吳律師先坐,隨即將桌上的一份檔案遞到吳律師麵前,“南希的案子快要開庭,這是先前我讓人查到的一些資料,你看看對案子有冇有幫助。”
道北霆在當道氏總裁之前,學的是法律,他既然能將他認為有用的資料給吳律師,那必然是有用的。
吳律師接過道北霆遞過來的檔案袋,打開。
“這……”吳律師看到檔案袋裡麵的東西,臉上的表有些怔住,“沈律師冇給我這些資料。”
“長風對這件案子很上心冇錯,但南希是我姐姐,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讓平安。”道北霆表深沉,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渾上下散發著王者之氣,讓人本冇辦法拒絕。
“好,我知道了。”吳律師應道。
“對了,這件事彆讓長風知道,雖然現在長風纔是你的老闆。”
“道總您放心,我不會告訴沈律師的。”
待吳律師走了之後,道北霆坐在辦公室裡麵,表一直晦暗不明。
他知道為了贏,有時候得不擇手段。
以前他不理解道正國的一些做法,覺得他偏執獨裁,覺得他是家中的皇帝。但當他真的坐上了道正國的位置時,才明白很多事是不由己,是形勢所迫。
……
比利時。
大概是因為流產,所以道錦瑟這次生理期持續了七八天左右,一開始很擔心,萬一有什麼問題,擔心會影響以後懷孩子。
好在在打算去醫院檢查一下的時候,生理期結束了。
這幾天過得也是心力瘁,換下來的衛生巾不能被傅行止發現,服上也不敢留下什麼痕跡。
洗好澡的道錦瑟用浴巾乾淨上的水,想要手拿服的時候,卻冇在架子上到。
剛纔進來的時候,忘記了。
“行止,幫我那套睡進來。”道錦瑟隔著浴室門,衝外麵的傅行止說著。
“嗯,等一下。”
道錦瑟站在浴室裡麵等著,一直在想著找個合適的機會和傅行止說已經知道自己流產的事。
醞釀了這麼好幾天,也該是時候說了,不然再拖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從比利時回去。
知道家裡人都在擔心,不能一直待在這邊。
想著想著,道錦瑟忽然間發現有什麼不對。
立刻裹著浴巾從浴室裡麵出去,果然看到傅行止站在櫃前。
先前為了不被傅行止發現衛生巾,所以把東西藏在櫃裡麵,剛纔忘記拿服,就讓傅行止……
“行止……”道錦瑟低聲喊了傅行止,試圖讓這個石化的男人回過神來。
房間裡麵很安靜,安靜到道錦瑟隻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
看著傅行止的背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片刻之後,隻聽著傅行止說道:“去洗澡連服都不記得拿,這麼迷糊。”
傅行止拿著道錦瑟的睡,而後關上了櫃的門,轉往道錦瑟這邊走來。
站在浴室門口的道錦瑟看著傅行止臉上掛著淺淺的,寵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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