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難,那全世界都和一起難。
但是轉之後,道錦瑟臉上驕傲的表,又全數斂了起來,眼淚從發紅的眼眶中掉出來,一顆接一顆地砸在地上。
手去拂,可是眼淚怎麼都不乾淨,總有淚珠滾下來。
看著道錦瑟遠去的背影,傅行止的眉頭都擰在一起了。
以前覺得道錦瑟不過是小孩子脾氣了一些,現在覺得不僅僅是小孩子脾氣,簡直就是無理取鬨飛揚跋扈。
傅行止轉往停車場走去,得快點離開道宅,心頭著的緒才能釋放出來。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傅行止忽然間想到遲歡還在這裡,一個人是否能夠應付得過來?
彼時,一道低鳴聲傳傅行止的耳中,循聲去,一輛黑的重型機車開進停車場。戴著頭盔的男人看到一個空的停車位,將他的重型機車停了進去,與旁邊那些輒上百萬的車子形鮮明的對比,卻又讓人忽視不得。
男人停穩托車,拔了車鑰匙,揣進黑的皮當中,隨手將頭盔取了下來。
全上下黑的裝扮再配上一頭比板寸還要短的頭髮,傅行止一下子想到父親先前的一個下屬,混黑的。
“兄弟,主宅在哪個方向?”男人走向傅行止,詢問。
走進了,傅行止才覺得眼前這人有些眼,應該是在什麼地方見過的。這位連主宅的方位都不知道的人,是怎麼走進道家大門的。
“那邊。”傅行止指了主宅的方向。
“謝謝。”男人道謝,說完便往主宅的方向走去。
等到男人走出去一段距離,傅行止纔想起來那人究竟是誰。
“遲坤——”
……
餐廳,遲歡淡然地說出絕不會向盛淺予道歉的話,便拉開椅子,準備離開。
“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先離開了。”遲歡從位置上出來。
後又是一聲拍桌子的聲音,道正國徹底被遲歡激怒。
說過不可能和盛淺予道歉,就絕對不會和道歉,就算道正國要因為這一掌讓徹底在海城待不下去,也絕不會向盛淺予道歉。
直至——
道北霆從椅子上起來,忽如其來的作與力道讓他後的椅子在地磚上出尖銳刺耳的聲音,他再以極快的速度走到遲歡這邊,扣住的手腕。
“遲歡,道歉。”道北霆清冷而又乾燥的聲音傳遲歡的耳中。
如同他剛纔在側說的那句話一樣:
不管什麼事,都推到我上。
先前遲歡還以為道北霆要一力承擔所有的事,結果此刻就和道家的人一樣,等著向盛淺予道歉。
抬頭,迎上道北霆深邃的眸子,擲地有聲地說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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