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架子車的幫助下,李父的小麥一天就被拉回來了,而且過程輕輕鬆鬆,不費吹灰之力。
這幾天,楊麗娜的豆腐依舊賣的很好,並沒有到天氣熱的影響。
馮誌軍已經連著來了好幾天,每天都是按時按點來,每次都詢問景瑄的況,但被楊麗娜一一婉轉回答。
馮誌軍不死心,雖每次得不到什麼結果,但心裡告訴自己,決不能放棄。
羅小燕這邊已經懷疑,馮誌軍每天給買豆腐吃,一開始覺得他心,那豆腐吃在裡也是味的。
可最近一段時間,厭煩吃豆腐。
豆腐涼,吃的肚子發脹,總是放屁,孩子吃完母也總是放屁。
忍無可忍,拒絕吃豆腐,可馮誌軍居然強迫吃,導致都快吃吐了,看見豆腐不由自主的心煩。
馮誌軍冷漠的態度告訴,肯定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
直到前幾天不小心聽到馮誌軍同自己婆婆說,他想離婚,跟沒有的人一起過日子沒有激。
激是什麼玩意兒不知道,隻知道他們有了孩子,有了家。
為人母,必須為兒子守住這個家。
聽鄰居串門的人說,賣豆腐的正是李景明的媳婦。
那個人是知道的,除了一張臉看的過,全上下的跟豬一樣,脾氣火素質差,不就跟街坊鄰居吵架。
若不是李景明瘸了,嫁給他的人就是自己。
楊麗娜這樣的人,也就隻配殘缺的瘸子。
可是這個瘸子,確是曾經住進過心裡的人。
默默觀察著馮誌軍的一舉一,從開始的熱如火到現在的冷漠,態度也變的及其不耐煩,有時候還發獃傻笑,連孩子的哭聲都不了他的耳朵。
羅小燕氣急了,為了引起馮誌軍的注意,有時候故意用力掐孩子一把,孩子痛哭,一旁發獃傻笑的人卻無於衷,這讓心裡產生一個想法。
馮誌軍肯定喜歡上楊麗娜那個婆了,要不然怎麼每天都跑去買豆腐照顧生意。
不行,自己得確定這件事。
這天,馮誌軍按照以往的時間出門,羅小燕跟自己婆婆說不適,讓幫忙看會兒孩子,自己借了鄰居自行車跟在馮誌軍後麵。
兩人隔了四五百米,就算馮誌軍回頭,也斷不會將後的人看是自己媳婦。
馮誌軍將自行車停好,站直,打理了一下服,這才推門而。
羅小燕看的一清二楚,對馮誌軍的舉嗤之以鼻。
嘿,為了見你的人這麼興師眾,打理的在乾淨整潔,心也是個禽。
今天你兩搞破鞋,我就讓你們兩的破事傳遍整個村莊,看你們以後還有沒有臉活下去。
產後的人緒易激,此刻的羅小燕被怒火沖昏頭腦,一腳踢開楊麗娜關的大門沖了進去。
「好你個馮誌軍,天化日之下你敢跟別人搞破鞋。」
哐當一聲,接著尖銳刺耳的罵聲傳來,楊麗娜切豆腐的手一頓,菜刀差點切到手指。
誰啊?有病啊?
細想最近沒得罪什麼人啊,要說得罪也就得罪了田麗婆婆。
上次以為田麗出事,哭的死去活來,害得張開放以為田麗死了,差點奔潰,老太婆該不會因此事來找自己算帳了吧!
不會吧,這事兒過去多久了,而且張開放兩口子也和好如初,怎麼這個時間找來了?
楊麗娜聽見院子裡的靜,放下手裡的刀,抓起圍手,這才轉朝廚房門口走去。
這附近隻有自己一家住戶,但家門口不遠有一片空地,是村民用來打麥子的地方。
楊麗娜想著大概是別家人在吵架,誤闖進自己院子而已。
房簷下呆坐的馮誌軍看清衝進院子的是自家婆娘,裡還罵著汙言汙語,倘若不小心讓旁人聽見去,這得多丟人。
他馮誌軍好歹也是老師,在村裡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不能有這麼上不了檯麵的婆娘。
看到眼前的瘋婆子,馮誌軍黑著臉,不悅嘲諷的神盯著羅小燕。
羅小燕走的急,服也沒換,服上掛著一圈白的漬印,蓬頭垢麵,邋裡邋遢,看起來像好久沒收拾了一番。
楊麗娜看清來人,一臉懵。
這人誰啊?
仔細打量一下,用力回想,隻覺得見過,但是誰實在沒印象,剛想張問馮誌軍,結果那人愣了一會兒,又開口大罵。
「好你個馮誌軍,背著我和你兒子跟這個死婆搞破鞋,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羅小燕的話讓楊麗娜有些吃驚,原來就是馮誌軍的老婆啊。
羅小燕看見楊麗娜,臉上閃過一驚訝。
這還是以前那個邋遢人嗎?
半年不見,簡直令人刮目相看。
有那麼一會兒,羅小燕是震驚的,看到楊麗娜一張稚白皙的臉,還有凹凸有致勻稱的材,上穿著的雖有些發舊,卻襯的神氣十足。
低頭看看自己,自卑由心底升起。
突然,就想起以前的李景明,材高大,待人彬彬有禮,做人做事那是沒得挑,他們之間相互有好,可是某天,他瘸了,醫生說治療起來要花很多錢。
還年輕,不想被不該承擔的債務而降低自己的生活質量,便轉嫁給為老師的馮誌軍。
嫁給馮誌軍雖不缺吃穿,可畢竟自己沒有收,短短不到兩年,兩人之間便產生嫌隙,彼此沒有共同話題,而且相互仇視。
好不容易熬到孩子出生,老天垂憐,生了個帶把的,卻在馮誌軍看來,無所謂,似乎跟他沒有多大關係。
羅小燕突然就後悔了,嫉妒由心底升起。
不信,不信那個千人憎萬人厭的楊麗娜會變眼前的人。
反正踢開門的時候,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跟馮誌軍離婚。
你嫌棄我,我還不想跟你過,我讓你們倆個敗名裂。
「羅小燕,你瘋了嗎?快跟我回家。」
馮誌軍沉著臉,周散發著寒冷氣息。
楊麗娜雙手環臂,神冷漠,慵懶的靠在廚房門口像看好戲一般打量著院子裡撕扯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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