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行為雖然解氣,但是對子來說也會被人安上心狠手辣的惡名。
可蕭明華的名聲早就被自己給毀得差不多了,還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好不好了,所以許多開惹惱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就是了。
蕭明華份尊貴,就算名聲再不好,也不愁嫁,以後依舊可以選一個門當戶對的男子度過餘生。
反正鄉試已經過去了,會試即將到來,蕭明華也想好了,京城裡的男子不可靠,倒不如直接找一個學子也行,再不濟就去南風館找一個小倌館回來。
許多開聽到蕭明華這話,有些遲疑了起來,他並不知道蕭明華知道了他多見不得人的事,反正他跟自己表妹的事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他也不在乎了。
男子嘛,三妻四妾稀鬆平常,更別說他表妹可不是妾,不過是一個外室而已。
許多開看著蕭明華有些舉棋不定,但是他也知道今天這樣的局麵很是難得,要是放蕭明華就這樣離開了,許多開相信自己可能再也找不到這樣的好機會了。
所以他心裡雖然有些忐忑,但還是厚著臉皮道:「郡主,我已經把我的表妹送走了,以後都不會回來,至於那兩個孩子,我也送去了莊子上,你放心,我以後都不會把他們接回來。」
那兩個孩子許多開以前還是很疼的,可是比起許家的未來,孩子算什麼?
隻要他還活著,隻要許家還在,要多孩子就會有多孩子,那麼一兩個他一點都不在乎。
蕭明華聽到許多開這話,愈發看不起他,做錯事的是他,可是最後承擔後果的人卻是許多開的表妹和孩子,而許多開還一臉振振有詞,覺得自己給出了最大誠意。
還真是渣男啊!
「古人說,虎毒不食子,為人父母者,則為之計深遠,本郡主一向都深以為然,可如今你卻讓我大開眼界,許多開,做錯事的人是你,稚子無辜,他們為何要承擔你所犯下的錯誤呢?」
蕭明華冷聲道:「本郡主以前聽說你們家酒樓的酒水都會摻一些白水,或者是以次充好,那時候我以為是別人嫉妒你們家生意好,所以才編排出了這樣無憑無據的事,可是在上次的事發生以後,本郡主讓人去查了,結果發現這件事真實存在。」
「不僅是酒水,你們酒樓所用的東西中都摻雜了殘次品,你還背著你父親改了賬本,從酒樓裡支取銀兩,我就奇怪了,你要用銀兩為何要這樣?難不你跟陳家一樣,了敵國細作?」
蕭明華不言則已,可是一出聲就是這樣一連串的話語,直接砸向了許多開,把許多開都給說懵了,周圍人聽到蕭明華這樣一說,立刻用懷疑和譴責的目看向了許多開。
最近這一年來,西戎探子在皇城裡攪風攪雨,嚴重影響到了大家的生活,現在一聽到細作兩字,大家看向許多開的眼神就不對勁了。
許多開著周圍人的鄙夷,心中萬分著急,他臉有一瞬間變得慘白,似乎蕭明華說中了他一直藏的心事,隻是他向來會裝,回過神後,立刻就思考出了對策。
蕭明華肯定是瞎猜的,隻要他表現淡定些,就不會讓人看出端倪。
許多開表現得傷心絕,似乎是被蕭明華這番話給傷了心,他看著蕭明華,神悲涼:「長安郡主,您不喜歡草民直說就是了,為何還要編排出這樣的話語來攻擊草民?」
自從他們許家跟太子府定下親事以後,許多開麵對蕭明華時都是自稱我,在麵對太子和太子妃的時候也是自稱我,太子覺得他們已經算是一家人了,家人之間沒必要這麼生分。
剛才許多開跟蕭明華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自稱我,可是如今卻突然改了口。
蕭明華冷眼看著許多開作戲,心裡愈發肯定許多開在背地裡做了不見不得人的事,所以剛剛臉才變了,哪怕現在恢復如常了,但是從許多開遊歷的眼神中就能窺探出一二。
蕭明華對許家的事沒興趣,隻要許多開不來招惹,自然是不會去理會許家。
「抬頭三尺有神明,你自己做了什麼事心裡沒數麼?許多開多餘的話本郡主就不說了,人生而為人就該有自己的底線,一個連跟在自己邊幾年的人還有自己的孩子說捨棄就能捨棄的人,你覺得他會是一個品行高尚的人麼?」蕭明華丟下這句話轉離開。
許多開看著蕭明華毫不留離開的影,著急了,大聲道:「我那不是為了給你騰位子麼?我做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你。」
蕭明華腳步頓了頓,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誰知道站在一旁的顧南喬開口了:「許爺,你莫不是記憶不好?你跟我堂姐之間早就退婚了,退婚的原因你不懂麼?還是說你覺得自己是個香餑餑,隻許自己不要別人,而自己想要誰回來的時候,就得召之即來?」
「你當你是誰啊?我堂姐貴為郡主,份尊貴,何愁找不到真心待的好男兒,有必要去跟別人爭奪一個渣男麼?還不是你們許家自己上來,還不是你自己偽裝得太好,太子伯伯沒有計較你們門楣低,把堂姐許給你們,誰知道你們不懂珍惜,自己做出了丟人現眼的事,到頭來還要把所有的事推給別人,顯自己無辜。」
「你真的無辜麼?」顧南喬嘲諷道:「如今你來這裡說這些話,不過是想要利用輿論迫我堂姐,想要敗壞名聲,把自己置於可憐境地。」
「要不是許家失去了太子這門助力,你又攀不上寧王伯伯,你會回過頭來找我堂姐?」真當自己是香餑餑了,人人搶著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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