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南心高氣傲,周方同樣也不溫良恭順!
對方話裡有話,顯然別有用心,他又豈能不知?不過,周方既然想為仙門大選第一人,就必須擊敗所有的對手,眼前這個秦征南,正好先拿來祭旗!
既然他要戰,那就戰!
兩道淩厲的目,互不相讓,狠狠撞在一起,空氣中立刻多了幾分濃厚的火藥味。
“在下要挑戰袁師兄!”
“在下願領教齊師兄的高招!”
“在下想向魏王殿下討教一二!”
與此同時,盧松溪、施興昌和徐岱嶽也紛紛站了出來,指名道姓地向袁子儀、齊仁和沈北鬥三人發起挑戰。
“好!”
“不自量力!”
“你不是本王的對手,不過你既然想討教,本王就讓你見識見識!”
聽到盧松溪等人的話,袁子儀三人的反應雖然各有不同,但是都沒有拒絕對方,而是幹脆利落地答應了下來。
很快,他們就完了相互間的對陣,其中,周方對陣秦征南,袁子儀對陣盧松溪,齊仁對陣施興昌,沈北鬥對陣徐岱嶽。
按理來說,八人之間的實力有高有低,只要稍加留意,主在對陣時避開強者,就能夠走得更遠,但是他們都沒有這個心思,因為這次比試只有一個最終的勝者,其他的名次沒有任何意義。
“好!開始吧!”
看到這一幕,易清風滿意地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向八人示意道。
嗖嗖嗖嗖!
話音剛落,八道影就好像是離弦之箭一般,飛快地登上擂臺,只見他們兩兩為一組,各自占據擂臺的一角。
很有默契的是,他們都沒有選擇最中間的那座擂臺,顯然在八人的心中,只有走到最終決賽的人,才有資格使用那座擂臺。
“周方,你我素不相識,自然也無冤無仇。但是,你實在太囂張了,居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進行車戰,如此一來,我們這些人臉上哪裡還有?今天,我就要折你的面子,讓你知道什麼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站在周方對面的秦征南,說起話來頭頭是道,冠冕堂皇,但是誰都沒有注意到,就在說話之間,他雙眸中飛快掠過一狠辣之。
“廢!”
周方面不變,只是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你說什麼?你竟然說我是廢?好大的膽子!”
秦征南先是一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很快他就醒悟過來,全的當即湧了上來,一張臉立刻變得通紅無比。
“我的膽子一直都很大,難道你才知道?哼!什麼臉上無?什麼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統統都是借口!這個時候還不忘惺惺作態,誰不知道你就是為了通竅丹?連自己心中的想法都不敢明正大地說出口,你不是廢是什麼?”
周方冷哼一聲,在秦征南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
“好!好!好!廢話說,我們手上見真章!夢斷京華!”
秦征南氣得七竅生煙,暴跳如雷,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周方,恨不得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了,不過為了維持謙謙君子的形象,他並沒有出氣急敗壞的模樣,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後,裝模作樣地對周方說道。
話音剛落,他的軀就陡然暴起,就好像是一顆出膛的炮彈,飛快撞向周方。
與此同時,秦征南全的罡氣瘋狂運轉,匯聚在兩只不斷翻飛的手掌上,剎那之間,一道層層疊疊的掌影憑空浮現,挾裹著雷霆萬鈞的滔天氣勢向周方頭頂拍去。
京華煙雲雖好,一朝夢斷空!
看到秦征南的這一招,擂臺下和他過手的人不由臉大變,他們這才意識道,秦征南和他們對戰的時候,並沒有使出真正的實力。
“雕蟲小技!氣吞山河!”
周方不慌不忙,長吸一口氣,的罡氣滾滾湧出,就好像是長江大河,在雙中不住聚集,隨後陡然一扭,右猶如一條無堅不摧的鋼鞭,呼嘯著掃向漫天的掌影。
哢哢哢!
兩道招式撞擊在一起,居然發出了鐵塊的響聲,聽得人起了一的皮疙瘩,就在這種難聽的聲音中,漫天的掌影和鋼鞭一樣的法,雙雙消散於無形。
竟然拼了個勢均力敵。
“關三疊!”
看到這種況,秦征南似乎並不意外,只見他大吼一聲,形沒有毫的停滯,當即再次揮出第二招掌法。
周方先前一連使出三招,震驚全場,但是在秦征南等人的眼中,這種上乘武學並不是什麼,他自己也同樣能夠一連使出三招。
事實上,每一個能夠為太清宗門弟子的人,都至學過一兩門的上乘武學。
“井底之蛙!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實力!翻江倒海!”
只是秦征南並不知道,剛才那招“氣吞山河”,周方只不過使出三的功力,現在他決定不再和秦征南繼續糾纏,當即將罡氣增加到六,一記“碧海生掌”當空拍出。
嗚!
一道鬼狐狼嚎的呼嘯聲,在秦征南的耳邊陡然響起,他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種錯覺,眼前的周方好像變得高大無比,也變得威風凜凜,似乎不可戰勝一般。
砰!
就在他的“關三疊”還沒有使出之際,只見周方欺而上,快得好像是一道閃電,“翻江倒海”重重拍在秦征南的肩頭,頓時,他就像離弦之箭一般地倒飛出了擂臺。
擂臺下再一次到震驚。
“你……你怎麼會……這麼強?”
重重跌落在地的秦征南,依然不敢相信自己落敗的事實,只見他翻站起來,指著擂臺上的周方,哆哆嗦嗦地問道。
“廢!”
周方橫了他一眼,目中充滿了不屑的神,隨即轉過頭去,向其他三個擂臺看去。
“你……你……”
秦征南聞言,頓時眼前一黑,差點當場昏厥過去,幸好他的涵養功夫不錯,深吸了兩口氣後,終於將心中的暴怒鎮下去。
“哼!得意吧,盡地得意吧!等到了太清宗之後,我再讓你知道什麼是囂張的代價!”
他故作鎮定地整理著服,心卻猶如萬馬奔騰一般難以平靜,暗地裡咬牙切齒地發誓道。如果說上一次他和周方之間還只是面子之爭,那麼現在雙方就是不死不休的恩怨,絕對不能就這麼善罷甘休。
另外的三座擂臺,都還沒有分出勝負。
齊仁和施興昌的這場比試,雙方打得你來我往,互有攻防,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施興昌已經漸漸於下風,落敗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袁子儀和盧松溪的比試,則呈現出一邊倒的局面,只是袁子儀出手狠辣,招招奪命,卻又在最後時刻果斷收手,而他的對手盧松溪,則左支右絀,疲於奔命,本就沒有反擊的力量。
最詭異的比試,發生在沈北鬥和徐岱嶽之間,只見徐岱嶽全力出手,將一套上乘拳法發揮得淋漓盡致,但是他的對手沈北鬥,卻本就沒有出手,只是施展出一種詭異的步法,在擂臺上來回遊走,將徐岱嶽的攻擊一一避開。
“嗯?他獲勝了?”
周方的目剛一掃過來,沈北鬥就心生應,不由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對方的擂臺上只有一人時,知道他已經輕松獲勝,不由對徐岱嶽喝了一句,“好了,到此為止!”
“是!多謝魏王殿下指點!”
徐岱嶽聞言,形不由一滯,立刻停下如同水的攻勢,向沈北鬥躬行了一禮,就在眾目睽睽中走下擂臺。
“哈哈哈,看來我也要速戰速決了!”
看到這一幕,袁子儀不由笑一笑,手掌快如閃電,在盧松溪的口一點,早已經疲力竭的盧松溪,頓時定住了,半晌之後才“噗通”一聲栽倒在擂臺上。
“齊師兄,我自認不敵!”
就在這時,施興昌也突然停下手來,他知道自己的實力不濟,再打下去也不會改變什麼,索主向齊仁認輸,隨後跳下擂臺。
齊仁獲勝。
“哈哈哈,只剩下我們四個人了,怎麼樣,你是要休息片刻還是繼續比試?不過我可告訴你,不管是你現在休息還是繼續比試,都不是我的對手!”
比試都結束之後,袁子儀看了看其他人,最終視線落在了周方的上。
“不是你的對手?盡管放馬過來!今天已經有很多人對我說過這句話,知道不知道他們的下場是什麼?袁子儀,你很快也會和他們一樣!”
袁子儀對周方說話,自然是選了他當對手,這種時候周方自然不能示弱,只見他目一寒,冷冰冰地說道。
“有點意思!”
袁子儀臉上雖然還在笑,但是眼中沒有一的笑意,有的只是冰冷刺骨的寒意,只見他雙腳在擂臺上一點,軀立刻就騰空而起,好像一只張開雙翅的大鵬鳥,在空中翔了片刻後,就輕輕松松地落在了周方的前。
袁子儀高八尺,相貌獷,一雙如墨的雙眸炯炯有神,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雖然也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但是雙頰上已經長滿了濃的胡須,渾然不像一個年郎。
此時已經是秋冬時分,氣溫相當寒冷,但是他上只穿了一件單衫,仿佛不到任何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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