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波纔在前方開路,高升、嚴政等將護衛張寶一路向南突圍。
由於東、西、北三方皆是一片火海,隻有南方可以當做突圍的方向,所以張寶一行人收攏殘兵敗將,直奔南方而去。
無巧不書,曹帶著本部五千人馬趕往南方打算彙合呂布之時,正撞見了張寶一行人。
仇人見仇人分外眼紅,雖說曹與張寶之間並無什麼仇恨,但曹一行人上穿著的軍鎧甲和張寶一行人頭頂包裹的黃頭巾,這便是不共戴天之仇!
雙方二話冇說,見麵便開打,打的那一個激烈。
張寶足有十五萬大軍,雖說被大火燒散,但聚集在張寶邊的殘兵敗將也足有五萬之數。
而曹的後隻有本部的五千人馬,即便黃巾軍再不堪,也不至於連十打一都打不過。
乾草烈火,燒的劈啪作響;
刀槍劍戟,撞的花四濺。
曹也冇多說廢話,直接拔出了腰間的佩劍,口中高呼道:“給吾殺!”
張寶遙指曹,口中喝道:“將那個漢軍將軍生擒或是梟首者,升三級,賞百金!”
張寶話音落下,何儀、何曼二將拍馬直取曹,曹眼中猛的綻放了一抹殺機,隨即拍馬舞劍衝向了何儀。
曹縱馬衝出,他旁的一個軍侯急忙喝道:“保護將軍!”
說罷這軍侯拍馬揮刀,並著幾個悍卒跟在了曹的後。
何儀見曹朝自己衝來不驚反喜,這送上門的戰功,豈有不取之理?
天予不取,必其害啊!
於是何儀死命的催趕著戰馬,手中的長刀舞的虎虎生風。
何曼也是不甘落後,倒提狼牙棒拍馬直追,似乎是有心與何儀爭一爭這份戰功。
此時曹老闆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就算是以一敵二,他的臉上也未見半點懼。
首先殺到曹老闆前的是揮舞長刀的何儀,見何儀迎麵殺來,曹老闆手中的三尺青鋒猛的盪出,直奔何儀的脖子掃去。
何儀見了曹老闆手中寒閃閃的寶傢夥,急忙將手中長刀揮出,襲向了曹老闆的腹。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曹老闆雖然武藝不,但腦子卻比何儀強出了不知多倍。
電火石之間,曹老闆便算計出,未等自己的寶劍斬到何儀的上,何儀的長刀便會先一步將自己斷為兩截。
還繼續出劍麼?不了不了,狗命要。
曹老闆也練過幾天把式,坐等挨砍是不可能的,於是曹老闆一個側躲過了何儀的這一刀。
曹老闆剛揮劍發起反擊,何曼斜著揮舞狼牙棒趕至,曹老闆隻得放棄了反擊的打算,轉頭應付殺至的何曼。
曹老闆瞳孔一,舉劍便刺向了何曼的手腕。
三尺青峰在火焰的映照下,明晃晃的寒險些冇晃瞎何曼的眼睛。
趁著這個機會,曹老闆手中劍招一變,一劍刺向了何曼的脖頸。
為何不刺心窩?那**有鎧甲擋著呢,就算是寶劍也未必能刺,那任何防護措施都冇有的大好脖子為啥不刺?
但無奈天不遂人願,那何儀也不能傻愣在那,一刀落空不是還有下一刀呢麼?
何儀翻轉長刀,一刀便剁向了曹老闆的腦袋,這要是砍實了,哪裡還有後來的曹魏霸主曹孟德?
與此同時,回過神來的何曼怒喝一聲,掄圓了狼牙棒便砸向了曹的腦袋。
長刀與狼牙棒將曹架在了中間,曹避無可避,眼睛瞪的老大。
難不我曹孟德便要飲恨於此?我不甘心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曹本部軍侯並四五名悍卒殺至。
見曹圍在旦夕,這軍侯雙目紅的提刀殺向了何儀,其餘幾名悍卒則是揮舞兵刃架住了何曼的狼牙棒。
見何儀何曼被曹麾下將士攔住,張寶急道:“繼續上!定要生擒了這廝!”
張寶話音落下,張寶後又衝出了數個黃巾將領,嗷嗷怪著衝向了曹。
這軍侯一邊與何儀手,一邊衝著曹老闆喊道:“將軍,您快走!末將不是這賊人的對手,您快走啊!”
其餘幾個與何曼戰的士兵也是齊齊喊道:“將軍快走!”
曹也不是個優寡斷之人,曹口中高喝道:“諸位兄弟珍重!”
說罷曹老闆拔馬便走,毫不拖泥帶水。
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圍攻何曼的悍卒已經有兩人被何曼的狼牙棒砸了餅。
滿是的何曼高喝道:“狗賊休走,看爺爺不砸碎你的腦袋!”
不走?不走就是傻子!不走乾什麼,留下等死?
曹老闆死命的催趕著戰馬,一路向南,不做停留。
虧得這風向使然,呂布冇有在西方駐守,要不然曹老闆就得一路向西了!
曹老闆與呂布素未謀麵,更不知道呂布驍勇無比,但曹老闆推斷得出,南方肯定有軍駐守,所以往南跑準冇錯!
在後加的黃巾將士的幫助下,何儀與何曼很快便解決掉了攔路的曹麾下將士。
隨後,何儀與何曼並著幾個黃巾悍將起直追,大有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但凡敢與攔路者,皆被何儀、何曼等將毫不留的斬殺。
曹那可是一份大功,即便何儀與何曼在黃巾軍中職不低,但這天底下哪有人會嫌自己職高呢?
攔路?攔路那就是斷人財路,斷人財路就如同殺人父母,不共戴天啊!
都這海深仇了,那何儀何曼對於攔路者豈能手下留?
於是乎,曹老闆在前麵跑,何儀何曼在後麵追,幾人下的戰馬都不是太好。
一邊往死裡跑,一邊還有人用鞭子你,要你你能好?
這幸好曹老闆等人所在的地方火勢不大,要不然縱馬疾行怕是行不通了,這哥幾個就得改行跑步前進。
要是真的跑步前進,那曹老闆估計就夠嗆能跑到呂布那了。
那半路上狼牙棒大砍刀的,那還能跑的了他?
突然,一狂風襲來,頓時火大作,風助火勢,沖天的火焰幾乎要將黃巾軍吞噬殆儘。
張寶大吃一驚,急忙在波纔等將的掩護下加撤離,而何儀何曼二將了一眼不遠的大火,略一猶豫,二人繼續拍馬追向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