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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個美人當軍嫂》 第566章 揚眉吐氣換人做

    剛抵達崇臨的禾薇,連打了三個響亮的噴嚏。

    “不會是冒了吧?”賀擎東給********,“湖邊風大,多穿件服。”

    禾薇吸吸鼻子:“沒覺得冷啊,怎麼打這麼多噴嚏。”不過賀將這麼也沒好意思拒絕,嗨皮地接了他的外套。

    一行人在崇臨最有名的蟹湖邊找了個口碑不錯的三星旅館下榻後,開始了味青蟹的饕餮之旅。

    許是剛經曆過一場嚴重的天災,崇臨對外來遊客那是相當滴熱不得你們把這兒當家、天天住這兒消費。

    崇臨本地,青蟹的價格也並不便宜,至禾母是這麼認為的。一百多一斤,漁碼頭的梭子蟹能吃四五斤了。可這個價錢,擱海城或是別的城市,只夠堪堪買一只不怎麼的青蟹,在這兒卻能吃到五六只,且只只的流油。

    禾母往吃得正歡的兒子頭上一禿嚕:“比蟹的價格,咋不說油費、旅館費?這些加起來,五六百一斤都打不住。”

    “哎呀媽,這是自駕遊,旅遊的一種好麼,不是吃蟹,還要賞景的,你看這湖景多啊、空氣多清新啊。有空還能去逛逛崇臨的百貨大樓,據說臺風後一直都在搞促銷,說不定清市賣三四百的秋衫,這兒只要一兩百,多買幾件不就把油費值回來了?”

    禾母一聽也是,當下說吃過午飯就去逛崇臨的百貨大樓。

    許惠香和黎明月笑著說一道去,沒有孫子拖累的付大姐也被促銷兩字得心

    於是,午後的行程分了三撥:一撥是禾母為首的婦拼團;一撥是禾薇小倆口的團――提著事先準備的伴手禮、打算去那十戶困難家庭的代表周若蕾家看看;餘下的人都是遊湖團的員,包括禾家二老,包括懷孕的老吳媳婦,都心極好地跟著大夥兒走走停停。完了還租了兩艘手劃船,比賽看誰劃得快,輸了的隊伍晚上請大夥兒吃蟹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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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薇兩人循著周若蕾留在信封上的地址,又問了幾個路人,終於找到了的家。

    臺風把周若蕾原有的家給毀了,如今一家三口和其他困難戶一起,住在政府提供的廉租房裡。所謂廉租房,顧名思義,房租很低,但相對的,房子也簡陋。

    統共不到二十平米的面積,被隔了三間,一間住母倆,一間住周若蕾讀大學的哥哥,另一間廚房兼餐廳。盥洗室是一層樓的住戶共用的。

    禾薇進廉租房院門的時候,周若蕾正跟樓裡的幾個小夥伴玩跳皮筋:“小皮球、夾腳踢,馬蘭開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看到打扮截然不同於廉租房住戶的禾薇和賀擎東,周若蕾眨著大眼睛好奇地停下來問:“請問你們找誰呀?”

    周若蕾收到禾薇來信的時候,舉著信箋興地滿大樓跑了一圈,逮著小夥伴就說:

    “看!幫助我們家的大姐姐給我來信了!”

    “大姐姐還說十一要來崇臨看我呢。”

    “你們說我準備什麼禮好?千紙鶴?還是幸運星?”

    最終,周若蕾花了一個月時間,疊了三個玻璃罐的彩幸運星。

    玻璃罐是家裡翻出來的米酒壇子,下底大、瓶口小,裝上一塊錢三大張的面彩紙疊就的幸運星,再塞上木質的紅酒瓶塞、系上那媽媽巧手編的麻繩花結,立馬變一份像模像樣的禮了。

    臨近十一,把三個玻璃罐子了又、撣了又撣,左鄰右舍見狀,忍不住和周母說:“你家蕾蕾魔障了啊,人家隨便的話也能信?你也是,不勸著你家蕾蕾看開點,還幫著瞎折騰。到時人家要是不來,看怎麼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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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母笑著說:“孩子折騰的就隨去了。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不來也沒事兒,蕾蕾說了,到時找個快遞寄過去。”

    鄰居見母倆都這樣,撇搖頭,表示無法理解。心裡不約而同地想:等著吧,看十一期間有沒有人來看你們。

    沒想到,十一長假第二天,禾薇真的兌現承諾上門了,手裡提著禮盒,有京都的特產、也有清市的小吃。

    周若蕾激得小臉紅撲撲,同手同腳地將人迎到自己家,扯著嗓門朝屋裡喊:“媽!媽!小禾姐姐來看我們了耶!”

    周母驚訝地從裡屋迎出來,雙手撂著圍,說話語無倫次的,還沒兒來得鎮定。張地陪著禾薇聊了幾句,在廚房裡忙開了,泡湯水、煮蛋。

    周若蕾則小心翼翼地捧出那三罐幸運星,獻寶似地呈給禾薇。

    禾薇沒推辭,也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套的日記本,還有一支耐用型的鋼筆送給周若蕾。把小姑娘激地眼眶都紅了。

    周母端上溏心蛋,激又難為地說:“家裡沒什麼東西能謝你們,孩子就疊了幾罐星星,說是能保佑人平安幸運的。你看你們,上次幫忙解決了倆孩子的學費問題,這次來又這麼破費,真不知道怎麼謝你們才好……”

    禾薇搖搖頭,笑著寬了幾句,岔開話題問:“蕾蕾的學校離家遠嗎?平時上學需要接送嗎?”

    周母抹掉眼角的潤,如實回道:“不遠不遠,就在廉租房旁邊,上下學都是和樓裡的孩子結伴走的,蕾蕾哥去京都念書了,平時就我們娘倆,我在附近的農貿市場租了個攤位給人補,早上五點就要出門的,下午倒是有時間,接點手工活在家做一點是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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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母說著說著,話匣子打開了,順手拿起桌子上的針線活,做了起來。

    禾薇看作麻利,順問:“嬸子以前做過裁?”

    “是啊,年輕的時候跟著村裡的老裁做過幾年,不過如今這年頭,很有人喜歡買布找裁做了,城裡頭的裁店生意也馬馬虎虎,我去問了幾家,沒人願意雇小工,自己單幹又沒那個本錢……”

    禾薇心裡一,二姐不是找了幾個裁給福利院的老人、孩子做裳嗎,可京都的裁不僅要價高,態度還傲慢,把二姐火的直說要解雇了他們。

    若是找周母這樣的家庭困難的巧手主婦來做,還能幫襯們一把,再好不過。可惜路實在遠了點,總不能把布料寄過來,把各人的尺碼也報過來,等周母做好了再寄回去?這一來一去消耗的快遞費,八能給孩子們再買一套新服穿了。

    賀擎東看穿禾薇糾結的心思,手背提議:“可以把人聘去福利院。”

    禾薇斜睨他一眼:“說得輕巧,那麼多人的裳,就算式樣簡單,只一個人的話,一個月都完不吧?留蕾蕾一個人怎麼辦?”

    賀擎東笑笑,這也是個問題,不過,他抬頭,直接問周母,說是京都福利院聘裁做運服,問願不願意接這個活。

    周母當然願意,可考慮到兒,搖頭,太遠了。

    周若蕾卻說:“媽你放心去吧,不就個把月麼,到時我讓蕓蕓來陪我睡,或者我睡蕓蕓家去,白天回來看看,反正咱家又沒啥值錢的東西,有啥好惦記的。”

    周母笑罵:“我哪是惦記東西,我這不惦記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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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更沒啥好惦記的了,我已經長大了,我會自己做飯、洗服、上下學,你就放心地去吧。而且哥哥就在京都,空還能去他學校看看,多好的事啊。要不是我得上學,我都想去了。”

    就這樣,周母決定去京都做服。時間上短則半個月、長則一個月,工錢照之前給京都裁的算:每套運服二十五元、純棉T恤十元,禾薇琢磨著,依周母的手腳,一天完六套運服妥妥的。這比在農貿市場擺攤給人補強多了。而且在福利院包吃包住的,基本沒什麼開銷。

    禾薇走之前,和周母約定,若是另外還有和一樣懂裁紉、又願意一起去京都做活的,就在五號早上9點,在崇臨的高速口等。到時會有車子接他們去京都。

    賀擎東打算讓老吳開車跑一趟京都,去的時候捎幾個人,回來拉點農場出品的鴨蛋和米面孝敬丈母娘。

    沒想到來崇臨吃頓青蟹,還能辦妥一樁正事,禾薇回蟹湖的路上,捧著手機和兩個幹姐姐報匯報績。

    唐寶茵頓覺揚眉吐氣:“幹得好!最好多招幾個周嬸子那樣的,那我明天就去把那幾個幹活不盡心的裁給辭了,什麼玩意兒,吃定咱們找不到別人了,天天地談價格,煩都被他們煩死了……”

    陸言謹也說:“對!哪怕招不到更多人,就周嬸子一個也不打,先給幾個條的孩子做,其他人的慢慢來,那幾個裁是該辭了,幹活不用心、態度又差,天挑剔東、挑剔西的,院長媽媽來說過好幾次了。”

    “那還等什麼,這就把他們辭了,工錢照上工時長結算清楚,他們手裡的布料也給我一寸不落地退回來!”

    禾薇哭笑不得:“那要是周嬸子臨時改口說不願去了呢?還是等五號再說吧。”

    “怕啥!我之前那是沒想到,小妹你這一說,我的思路打開了,京都沒合適的裁,那就往周邊找嘛,大華夏人口那麼多,我就不信除了那幾個懶惰貨,就沒人願意來福利院做裳了。”

    唐寶茵說到就做,和小妹通完電話,就驅車去了趟福利院。本來說好十一期間也要趕工做服的,因為十月以後,天氣說冷就冷,必須加快進度了。結果到福利院一看,那幾個裁,沒一個在幹活,這個說臨時有事那個說家裡來客。

    唐寶茵氣不打一來,挨個電話撥過去,直接把人給辭了。

    又讓院長媽媽核對了一下庫存布料,除了一個裁領了五套的運服面料,卻只做出四套服,還有一套大概是被回家去了,唐寶茵冷笑:“明兒來結賬,把一套服的本錢扣下來。不好好幹活還,當我冤大頭呢。”

    唐寶茵這一作,終於讓那幾個裁意識到況不妙。

    本來仗著會做服,且經過調查,整個京都,除了那些專走定制的高檔設計師,尋常價格的裁就剩他們幾個了,向來只有東家看他們的臉,還沒被人這麼打過臉,一時間又又怒。

    “我說那姓唐的肯定是想給咱們一個下馬威,誰讓咱們沒聽的,乖乖在福利院做服,等明天,咱們要是不理肯定又會回頭來找咱們,到時,我就不信還是老價格。”幾人中,年紀最大的男裁說道。一開始也是他挑的頭,想趁著這機會多撈一筆,說什麼福利院是政府撥款,服錢肯定也是政府出,這次不撈更待何時。其他幾個才跟著起心思。

    “我看要不還是回去問問清楚吧。”年近四十的猶豫地說道,“我住的那一帶,離毓繡閣總店不遠,附近的有錢人都上毓繡閣定做,沒錢的也不會來找我做,都去地攤上買,開春以來,統共也沒幾個單子,要是連福利院的這筆生意都丟了,怎麼辦……”

    “人就是膽小。”男裁鄙夷地嗤道,“姓唐那丫頭又不是福利院的社工,說辭退就辭退?人院長還沒發話呢。不信你打電話問問院長,說不定正盼著我們回去呢,給個臺階下,在原來的價格上漲五塊,我們立馬開工。”

    然而,事實哪是他們想怎樣就怎樣的。辭退已是板上釘釘的事,院長媽媽照唐寶茵的吩咐,跟他們結算清楚了之前幾天的工錢,和那個中年結算時,還扣掉了一套運服面料。

    落了個沒臉,面紅耳赤地回家去了。

    “媽?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趙慧敏聽到門口傳來的靜,從裡屋探出頭。

    “敏敏啊,媽被福利院辭退了。”人捂著臉嚶嚶地哭道。

    “怎麼會辭退?你不是說福利院那活一點都不難嗎?比你在家給我做的那套運服簡單多了,怎麼還能把你辭退?不行!我找他們理論去!”趙慧敏聞言,氣憤地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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