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各級政府紛紛組織捐款捐。
各單位、各學校、各居民社區,全都響應號召展開大捐助。
禾母去社區開會時,代表家裡捐了五百塊。
那是錢包裡僅有的五張大錢,本來打算開完會去菜場看看有什麼新鮮菜蔬的。啃了幾天幹糧了,極度吃點新鮮的綠蔬菜。
荷包捐的只剩幾張小錢,禾母和付大姐邊說邊走,去菜市場兜了一圈,發現沒什麼新鮮菜。想想也是,全城臺風,剛走沒兩天,哪來的新鮮菜蔬賣。短時間怕是賣家市場了,價格高不說,還不定有貨。
兩手空空地折回家,卻聽老禾同志說,閨要遲幾天回來,說是加了一支京都來的賑災隊,可能的話還會跟著那支隊伍去崇臨捐款捐。
禾母擔心地直皺眉:“捐點款幹啥跑崇臨啊?在家不能捐嗎?我剛在社區就捐了五百。”
“聽薇薇的口吻,打算捐不。”禾父著嗓門說:“說是撿來的那筆錢,除了給我們買廠子、上趟子買商鋪花的,餘下的都準備捐了。”
“啥!”禾母吃驚地眼珠子都要掉了,“傻了呀!這天底下撿的人多了去了,就傻乎乎地拿那麼多出去捐。”
禾母心疼地都了。閨兜裡有多錢,數額是不知道,但撿來的錢,用在哪些地方清楚,餘下的怎麼也有大幾十萬吧。這傻丫頭心倒是大,不留著攢嫁妝,居然說捐就捐。
禾父倒是想的比通,反過來勸道:“既然閨都想好了,你就隨去吧。崇臨這次確實夠嚴重的,新聞裡那些場景,我看了都心酸。這要是換我們家遭了這樣的難,接下來的日子可咋過……所以你別打電話過去念,孩子知道做善事。這不好事嘛。”
“話是這麼說,可是……”
禾母就是心疼啊。那可不是剛剛捐的五百塊,也不是五千、五萬,而是五十萬。說不定比五十萬還多,自家辛苦半輩子,存戶頭的錢也就那麼點,那傻丫頭倒好,來了場臺風。就給捐出去了。被風吹了興許還能撿回個兩張,這捐出去了哪還收得回啊。
“阿擎呢?他不是一直和薇薇在一起嗎?看著捐都沒話說哦?那可不是小數目誒!”禾母想到腳婿,那傻閨該不會是背著婿捐的吧?這要是被婿知道了,不定會怎麼想。
太敗家了!真是太敗家了!
崇臨縣的人沒了房子、沒了廠子、甚至沒得學上是很可憐,但那不是還有政府嘛,全國人口辣麼多,政府一張,每家捐個五百塊都能重建一座新縣城了,要個姑娘家捐那麼多!
“閨說的時候,阿擎也在一旁。說是他支持的,不僅支持,阿擎自己也添了一筆……”
禾母張張,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腦子裡只閃過一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那倆敗家孩子,以後結了婚不知會怎麼大手大腳……
禾父怕不夠震驚似的,不忘補一句:“還有圓圓呢,那孩子也準備捐個幾萬塊。”
“幾、幾萬?”禾母徹底呆了,“圓圓那孩子上有那麼多錢?不會是阿香給他的生活費吧?這孩子……這孩子……肯定是被薇薇給帶的……唉喲,這下怎麼跟阿香代哦……”
“跟我代啥?”說話間,許惠香倆口子以及老爺子等人也都回來了。
他們本來想去江濱小區看看那兒的大水退的怎麼樣了。哪知走到半道不得不打退堂鼓,因為市中心的廣場也積水了,深的地方直沒到人膝蓋,不敢冒險開車過去。萬一熄火了可咋整。
禾母見瞞不過大家,愁著臉把這事兒說了,希大夥兒能幫忙勸著讓閨別那麼犯傻,哪知老爺子聽後,高興地直豎大拇指,贊大孫媳婦覺悟高。也贊小孫子好樣的,完了又說:“小輩們都這麼積極賑災,我這個半截子在棺材的哪能小氣。老四,你給阿擎打個電話,就說以我的名義捐三十萬,捐哪兒他看著辦,錢我一會兒轉他卡上。不過不知道銀行那邊恢複正常沒有,實在不行,他先墊上,回來再給他。”
禾母:“……”合著還起反作用了?
……
禾薇和賀擎東在13號臺風離境後,又在海城多待了三天。
一方面,臺風剛走,回家路上的障礙都還沒清除;另一方面,也是主要方面,徐太子派人拉著六大軍卡的賑災資南下,他們這邊總得接上頭吧。
跟車來的是唐寶茵和羅智。
徐太子份原因不方便出面、陸言謹單位請不出這麼多天的假、顧緒忙著回應遭災區分店的況匯報、徐海洋婚禮在即不出、石淵要照顧大肚子的媳婦、方湛幾個小子即使想來沒人能放心,最後,唐寶茵倆口子做為代表駕著房車風馳電掣地南下了。
“大夥兒商討後,這次賑災統一以‘暖社’的名義捐助,我這邊籌集到的捐款總計285萬,其中,我們幾個湊了150萬,其餘是問各家長輩募集的。別看金額還可以,六車資一買,剩下的也不多了。”唐寶茵拿出一份捐款清單、一份資明細並一本“暖社”的收支賬簿,遞給賀擎東兩人看。
賀擎東和小妮子對視了一眼,說出事先商量好的決定:“我們倆外加圓圓,捐85萬,老爺子來電話,說是添他一份,捐30萬。小叔小嬸捐20萬。”
臺風剛走那兩天,崇臨的銀行系統的確癱瘓了,不過現在已經恢複了,搶修也得把銀行系統先搶修好。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捐款什麼的不都得通過這個渠道啊。所以禾薇直接通過手機,將款項轉暖社戶頭。唐寶茵給開了相應收據,並拿筆在捐款清單上一一記下。
這麼一來,剩餘款項還算可觀了。到崇臨後,視況再定怎麼個捐助法。
“大家的意思是,挑幾個特困家庭結對子。”唐寶茵邊寫邊說:“所以我們自己人也必須到場,資賑濟倒是好說,可結對子不是皮說說的事。必須考察清楚底細。靠當地政府推出幾戶家庭說這家困難、那家困難,我是不怎麼相信的,上回某某臺新聞不是曝了?那些拿到臺前宣傳的特困家庭,居然都是有來頭的。不是當地一二把手的親戚、就是某個機關幹部的家人,家境雖不算頂好,但也不到需要人捐助的程度,關鍵是拿到捐款還給領導幹部回|扣……這些人特麼良心被狗吃了,所以我們暖社千萬不能被這些人當冤大頭。募集來的錢又不是天上掉的,都大夥兒正當賺的,拿去捐助真正需要幫助的家庭我樂意,可被一些黑了心肝的當槍使那就對不住了……”
禾薇深表同地點點頭。可不是麼,上上輩子那什麼紅什麼會的,不就是披著慈善的面紗、做盡黑心肝的事麼。不說捐款的百分之幾做管理費,管事的還貪汙,令公眾對此類慈善機構失無比。
倒不是說所有的慈善機構都這麼黑,可一家如是,由不得公眾懷疑別家。信用危機就是這麼產生的。
“行了!”唐寶茵記好賬簿,上下打量了禾薇一圈,笑著嘟嘟的臉頰說:“一陣子沒見,覺胖了嘛。人家臺風天瘦幾斤,你倒反了反,氣好的我都要嫉妒了。”
禾薇得無地自容。只能說他們的囤糧太富足,臺風期間又不出門,除了吃就是睡,能不長麼。
“胖點好。”賀擎東適時出聲,並從唐寶茵的起勁的手下。解救了禾薇可憐的小臉蛋。
唐寶茵促狹地朝禾薇眼,戲謔道:“嘖嘖嘖,就這麼兩下,某人就看不下去來英雄救了。”
“二姐!”禾薇得直跺腳。
唐寶茵哈哈大笑:“行了。時間不早了,司機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該出發了,早點到崇臨我也早點安心。對了,小謹讓我給你帶了些預防傳染病的中藥,都是理好的。直接就能喝,你帶去給家人服用,一人一天一包,連喝三天。不過這麼熱的天得放冰箱,不然怕是會變質。”說著,指揮家阿智去車上把冰箱下面的塑料袋子拿來,還不忘叮囑多放幾包冰袋。
禾薇道過謝,順手接過袋子,結果被沉得一個趔趄。看著不怎麼大的袋子,居然這麼沉。
幸好賀擎東就在邊,麻利地扶住、接過袋子。
唐寶茵無語地看家阿智:“明知道很重還給薇薇,你故意的吧?”
羅智無辜地鼻子:“我是不覺得重啊。”
“你個大笨熊!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啊,十幾二十斤的東西提手上還能耍著玩。”唐寶茵拐了男人一手肘,氣鼓鼓地對禾薇說:“一筋的家夥,咱不理他。”
禾薇抿著笑。
不過姐妹兩個也說不了幾句己話,六大車的賑災資還等著送去崇臨呢。在海城吃了頓簡單的便飯,等辛苦開車的司機們休整完畢,唐寶茵一行人就啟程了。
原本,禾薇也想跟去崇臨看看的,可臺風在海城逗留了這麼多天,一晃眼都到八月初了,沒兩天就是賀曜南的婚禮,做為賀家欽定的大孫媳婦,不去喝喜酒說不過去。崇臨一行還不定要幾天,加上賀擎東傷未痊愈,就算他說沒問題,總歸還是擔心的。
於是,前往崇臨賑災的任務落到了唐寶茵倆口子頭上。好在他們倆考慮周到,不僅帶了幾名格魁梧的保鏢,還開了輛房車過來,生活資也準備的相當充分,哪怕到了崇臨沒地方落腳也不擔心。
送別唐寶茵,禾薇也該回家了。在家住不了兩天又得出發去京都,日子快的都不夠過了。
圓圓得知他們要回清市,失落的晚飯都吃了一碗。
海城一高的補課停了,因為好多學生的家裡都遭了水災,個別家長在此次臺風中傷、生病,學校索停了今年的暑期補課,讓學生們回家幫忙、照顧去。
然而圓圓所在的競賽班,依舊照原計劃進行。沒辦法啊,競賽是全國的,又不只海城一個城市,你這邊停了輔導,別的地方的學生可還在咬牙沖刺。
說是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可真的臨場比賽了,誰不希捧個獎杯回來?何況是捧慣了獎杯的海城一高,這次若是全軍覆沒,短時間別人或許會說是臺風影響,可過了之後呢,只知道你海城一高和這次大獎失之臂,誰還記得個中原因?
於是,被選競賽隊的學生們,送走臺風就又得返校投張的賽前輔導了。
禾薇對圓圓的了解不可謂不深,笑瞇瞇地說:“那,你好好比賽,下次有機會去崇臨,我帶你去吃青蟹。”
“真的?”
“姐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耶!”圓圓興地蹦上沙發,接著又問:“那姐你計劃啥時候去?青蟹最我知道是十月份,不如今年的十一長假咱們去崇臨玩怎麼樣?”
“我看可以。”賀擎東提著收拾好的行李出來,接了一句。
見他老大也贊,圓圓更興了,就地打了個虎躍,拿起手機向一幫小夥伴們炫耀:“十一我要去崇臨玩哦!”
禾薇無語地看某人。
“怎麼了?”賀擎東好笑地頭:“不是你提的去崇臨吃青蟹?”
他是想起上回帶去孤島、兩人烤螃蟹吃的溫馨浪漫了,可惜現在傷沒好全,還不能駕駛直升機,只好退而求其次,帶去崇臨嘗嘗地道的青蟹。
“我……”禾薇眨了幾下眼。那只是安好麼安!而且又沒把話說絕,只是說有機會。機會年年都有,不是非得今年。可他倆倒好,一人一句、一唱一和地把今年十一的行程給定了。這才幾月份啊,八月才剛冒頭好不好。到時冒出一堆走不開的事打斷了崇臨之行可別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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