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轉頭了一眼王門主,只見王絕楚神沉,正和側三位眉目間有滄桑的生人商量著什麼,似乎對侏儒上的金也到棘手。
金上人怪笑聲又起,他在笑聲中把頭顱往後一仰,鼻孔沖天,隨後跋扈的道:“本上人站在原地不,讓你們隨便攻擊,如果有人能破了本仙師的金剛不壞功,那麼本上人饒你們一條小命也未嘗不可。”說完又囂張的嘲笑起來。
金上人的此番話,徹底把原先對金罩還有幾分懼意的七玄門衆弟子給激怒了,立刻就有數名武功強悍之人,想要奔出人羣,向侏儒衝去,但被王門主給制止了。
王絕楚一揮手,把那還在場上的護法給招了回來,接著對旁三人中的魁梧漢子低聲說了幾句話,那漢子點點頭,便昂然的、一步一步的走了上來,來到了侏儒的跟前。
侏儒看著面前滿臉絡腮鬍子的漢子,眼中閃過一惡毒的目。
要知道他因爲天生材殘缺,從小就被人恥笑,所以對那些材高大和長的威猛之人,特別的憎恨,眼前的這名漢子正好在他的嫉恨範圍之。他已經在考慮,該用何種殘暴的手段來折磨對方了。
這名袒懷的漢子是王絕楚的三位師叔之一,別看他一臉絡腮鬍子,就以爲他是一名莽漢,其實他的實際年齡已過了花甲之年。作爲七玄門以前赫赫有名的猛將,曾經殺敵無數的他,面對這奇怪的金罩,自然不會貿然出手。
就見此人仔細打量一下金芒,又看了一眼金芒中的金上人,他裂一笑,忽然出兩手指在金罩上輕輕彈了一下,發出“當”的一聲清響。
這漢子的輕佻舉,讓金上人然大怒,他森的說道:“你這莽漢,是不是想讓本仙師早點打發你投胎啊!”
漢子聽聞此言,神未,反而一步,到了侏儒的側面,再一擡,人又到了侏儒的背後。
就這樣,此漢子然以金上人爲中心,兜起了圈子,而且步子越邁越大,圈子也越轉越快,眨眼間他的形已模糊一片,無法看清影。
金上人被對方的不停打轉,給繞的頭暈腦漲,心中怒火更盛,他不加思索的往懷去,似乎要取什麼東西出來。
正在繞圈的絡腮鬍子,自然把對方的舉看到了眼裡。
他猛然張口長嘯起來,那聲音似龍,又似虎嘯,雄厚而長久,震得所有落日峰上的人兩耳嗡嗡直響,連附近樹上的枝葉都有些微微抖。
金上人聽聞到嘯聲後,被震得手腳無力,手進了懷裡,竟一時不回來。
突然間,從漢子上傳來了啪啪的關節響之聲,這聲音清脆而又響亮,並且越來越急,最後竟如一般接連響起,甚至把嘯聲也在剎那間給蓋住了。
漢子在又一次轉到侏儒的前時,形停了下來,嘯聲、關節響聲同時嘎然而止。
此時,從昏昏沉沉中清醒過來的人們才發現,那漢子的軀不知何時比原來暴漲了一圈還要多,膛手臂上的,更是高高凸起,看起來如同生鐵鑄一般的黑亮。現在的他和侏儒比起來,好似巨人一樣的存在。
金上人得此息之功,也終於從懷拿出了個長條形的木匣,這木匣通黝黑,上著一張符紙,似乎封印著匣的品。
還沒等侏儒撕開符紙,巨靈般的漢子已出了扇一般的大手,毫不客氣的在金罩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打得金芒一陣的晃變形,令侏儒形不停的搖晃,無法安穩的撕下符紙。
金上人心裡有些駭然,他可深知上金罩的威力,這漢子竟能把罩子打的變形,那要需要多大的神力?他心裡的輕視之心不由得收斂殆盡,手上撕扯符紙的作更快了幾分。
“撕拉”一聲,符紙終於被他扯了下來。
金上人的臉上,纔剛剛出喜。就聽到“砰”“砰”的撞擊聲,接連不斷的從罩子上響起,他的子也隨之晃不已,最後竟然站立不住,一屁做到了地上。
這時他才發現,對面的漢子竟然手腳並用,對著金罩發起了狂風般的急促進攻。他上的罩,如同被的麪糰一樣,正隨著對方的拳打腳踢,而不停的凹進凸起,發生著彎曲變形,那層金在對方的暴擊之下,似乎隨時可能碎破裂掉。
看到這一切,金上人臉大變,他再也無法保持仙師的風度,手忙腳的開始了掐咒念決。可惜的是,在慌中他錯誤百出,一點效果也沒有,那黑匣紋沒。
在後面看到這一切的賈天龍,有些愕然了。
他一方面是因爲金上人的白癡行爲而無語,另一方面則是爲王絕楚這位師叔的武功而震驚,他以前可親自測試過金上人的金罩威力,那可真稱得上是刀槍不,水火不浸,猶如金剛般堅的防護。可現在,這罩竟在此人的拳打腳踢之下巍巍抖,被隨意nīe變形。
這真不可思議,這漢子的手太高深莫測了!
一想到對面還有另兩個差不多的高手存在。賈天龍頭一次,對自己貿然答應對方的死鬥,而有了一懊悔。此時他才瞭解到,爲什麼對方這麼信心十足的要求死鬥了。有這麼三個怪般的高手作爲依仗,要是換了自己,恐怕也會迫不及待的要求鬥。
想到這裡,賈天龍看了看在了下風的侏儒,他已在考慮,是不是應該派人幫助一下這位大牌的仙師了。免得此人連自己的拿手飛劍都沒有使出,就這樣稀裡糊塗的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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