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鐵皇堡堡主出刀的那一瞬間楚休便知道了,對方跟自己記憶當中的那個鐵皇堡堡主絕對是兩個人。
當初看到那個幻境時,昆侖魔教還沒有一統江湖,應該是屬於初期,所以獨孤唯我可能還沒有到那種吊打整個大羅天的境界。
但那鐵皇堡的堡主也絕對不是武仙,應該隻是天地通玄巔峰。
不過此時看他這一刀所斬來的力量,已經有著三重天或者四重天武仙的實力了。
迎著那七大限中的山崩一刀,楚休也同樣是一刀斬出,一刀,吞天
強大的刀勢瞬間將鐵皇堡堡主所籠罩,巨大的黑甚至都在吞噬這片龍脈空間的元氣。
雖然因為龍脈的原因讓吞天無法徹底吞噬,不過卻在周圍造了一個巨大的元氣風暴漩渦。
兩刀相撞,鐵皇堡堡主直接被轟飛了出去,他手中的青龍偃月刀也是徹底碎裂。
論及刀法,他的山崩不如楚休的吞天。
論及兵,他手中的青龍偃月刀也是不如破陣子。
論及實力,楚休已經可以跟閻那種八重天巔峰正麵對壘,更別說一個力量隻在三四重天的存在了。
這鐵皇堡的堡主遇到楚休,幾乎隻能是被吊打的。
所以這一刀之後,楚休並沒有再出手,隻是沉聲問道“你究竟是誰可是五百年前鐵皇堡的堡主”
那鐵皇堡的堡主沒有說話,眼中的殺機更濃了一些,他又出來後的龍膽槍,一槍刺出,攪山河之力
“冥頑不靈”
楚休冷哼一聲,飄渺斬一刀落下,無形的刀意將那槍在半路便直接撕裂。
但那鐵皇堡的堡主卻是執著的很,竟然轉瞬間又出了一柄翅鎦金鏜來,帶著無邊的鋒銳向著楚休橫掃而來。
楚休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傢夥怎麼跟沒腦子一樣
手印決,六道娑婆眾妙華施展而出,直接將那鐵皇堡的堡主困在其中。
與此同時,楚休手中六道回鐲震著,想要將其元神拉到六道回的幻境中,看看對方究竟是什麼底細。
不過楚休這時候卻是驚詫的發現,六道回鐲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六道回鐲對於元神上的攻擊是異常直接的,你的元神不夠強大,或者是力量不夠沉穩,就會被拉扯到六道回當中。
但如果對手的實力強大,元神穩健,六道回鐲也會對其造一定量的拉扯之力,乾擾其戰鬥,總之怎麼也是有一個反饋的。
但在這鐵皇堡堡主上,楚休卻是覺不到任何的反饋,好像對方就是一個石頭人一樣。
這種場景十分的不合理,眼前這人如此強大,堪比三四重天的武仙,怎麼可能沒有元神
六道盤當中,六種力量不斷的轟擊著,但那鐵皇堡的堡主卻是沒有任何認輸投向的想法,仍舊在狂攻著。
楚休冷哼了一聲,聖魔不滅被套在他的上,他一步踏出,直接來到了那鐵皇堡堡主的前,一拳轟出,金佛夾雜著漆黑的魔氣,直接將對方轟飛。
但同時楚休雙手橫拉,強大的氣勁頓時將對方上半的金戰甲所碎,出來的卻是一副駭人的軀。
對方的軀無比的蒼白,而且伴隨著麻麻的裂痕,好像是被人碎之後又重新合的一般,介麵所用的是竟然是一骨刺相連。
而那鐵皇堡的堡主其相貌則是一個麵向英武的大鬍子中年人,但他此時卻是麵無表,隻有雙目當中泛著的殺機,一次次的向著楚休撲來。
法天象地施展而出,楚休直接將對方給按在了空間的邊緣,冷聲道“說,你究竟是誰”
不過那鐵皇堡堡主在掙紮過後,他那呆滯的麵容卻是微微著,眼中的紅芒殺機也變得黯淡了起來。
他那猶如殭一樣的臉上強行扯出了一個怪異扭曲的笑容,用猶如沙石撕磨般的聲音道“他要回來了,你們都要死,都會死”
隨著那話音落下,那鐵皇堡堡主的軀竟然瞬間便碎裂了骨灰,飄在這片空間。
楚休愣了愣,他方纔甚至都沒有覺到任何一丁點的力量波,對方就這麼突兀的變了骨灰,這給楚休一種覺,他好像是在跟幻象戰鬥一樣。
而那邊方纔釘著龍脈之尾的骨劍此時也是化作了飛灰,同時那道空間門戶也是消失不見。
楚休皺著眉頭從那元氣空間當中走出來,呂隆此時都已經嚇傻了,甚至還有些後怕。
這裡是他東齊皇族的地,珍藏著他們東齊皇族無數的底牌,結果現在卻有人突然出現在了這裡,還有這麼強大的實力,想想他都覺到恐怖。
同時呂隆也是在慶幸,也幸虧他決定抱楚休的大,所以把這地方給了楚休,提前發現了這人。
否則的話,若是其他東齊皇族的人進了其中,肯定敵不過那怪人。
那怪人都能跟楚休手這麼多招,肯定也是武仙境界的存在。
“楚教主,方纔那人究竟是什麼東西”呂隆小心翼翼的問道。
楚休皺眉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五百年前被昆侖魔教所滅的鐵皇堡堡主。”
呂隆愣了一下“五百年前一個死人楚教主你莫非是在開玩笑嗎”
楚休麵無表的看了他一眼“你看我現在的表像是開玩笑嗎對了,你說你東齊的典籍當中,沒有這個人的記載”
呂隆搖搖頭道“沒有,絕對沒有。”
“那薑氏皇族的典籍呢”
“也一樣沒有,因為我東齊皇族的典籍就是以薑氏皇族的典籍為基礎編寫的,隻是改了一個名字而已。”
“那你東齊皇族上一次有人進其中是多年之前”
呂隆想了想道“應該有百餘年了吧,當時肯定是沒有這個人的。”
楚休了腦袋,覺有些腦殼痛。
五百年前已經死了的人重新出現在這裡,若是別人楚休可能還不會懷疑什麼,但他偏偏是鐵皇堡的堡主,還說什麼他回來了之類的話,這讓楚休很容易聯想到獨孤唯我,聯想到黃泉天的獨孤唯我
這時楚休猛然間又想到了什麼,他對呂隆道“暫時封閉這裡,誰也不能進其中。”
呂隆剛想要問些什麼,楚休卻是一步踏出,幾乎是瞬間便消失在了他眼前。
借用規則之力風踏空而行,楚休全程毫不停歇,隻用了不到五天的時間,便已經從東齊的大梁城回到了燕京城。
來到燕京城之後,楚休直奔皇宮而去,去找項黎。
整個北燕皇宮楚休幾乎是暢通無阻的,這也是項黎吩咐過的。
最近這段時間項黎很輕鬆,楚休出手重新規劃了北燕的規矩,就算是那些大羅天的武者都不敢隨意鬧事了。
所以他的新行宮又開始修建,他也不用每日裡都提心吊膽了。
正巧沒事,他便在宮翻著牌子,想著自己要去寵幸那位妃子。
他羨慕的可不是自己那位開創了北燕基業,最強時甚至跟東齊分庭抗禮的父皇,而是東齊的呂浩昌。
他父親一輩子算計來算計去,早早便去地府報道了,相反那呂浩昌一輩子吃喝玩樂睡人,還能活到將近百歲,上哪說理去
昏君就昏君,白日宣就白日宣,做皇帝嘛,開心最重要。
不過還沒等他選好,楚休便已經出現在了大殿,掀起了一陣微風,瞬間便將項黎嚇了,一點心思都沒了。
“楚楚教主您怎麼”
還沒等他說完話,楚休便道“帶我去你北燕的龍脈之地看一看。”
項黎頓時一驚,龍脈之地可是關繫到整個北燕的未來,那可是重中之重啊。
所以項黎連忙問道“楚教主,您要去龍脈之地乾什麼”
楚休皺眉道“怎麼,你不準”
項黎連忙道“當然準,我這就帶您去。”
項黎知道,眼下整個北燕可都是楚休給的,沒有楚休,北燕還是北燕,但北燕朝廷的威嚴將會然無存。
楚休和他背後的昆侖魔教,纔是項黎能安心去當個昏君的資本。
所以隻要楚休不打算換掉他項氏皇族,那一切都好說。
項黎一路帶著楚休走近後山,穿過皇陵,走到最深,指著地宮道“楚教主,這座地宮下麵就是龍脈了。”
北燕的龍脈不是東齊那種可以直接吸取力量的龍脈,所以便沒有在這地方開,隻是留出一座地宮,用作皇族修煉或者是藉助龍脈氣息煉等等。
“你們北燕的龍脈當中,可有什麼東西”
項黎連忙搖搖頭道“龍脈這麼重要的東西,誰敢在其中放東西那可是會影響風水的。”
楚休點了點頭,一拳轟碎地宮,在項黎目瞪口呆的目中,直接踏了龍脈空間。
北燕的龍脈空間跟東齊很像,隻不過要比東齊小一些。
但此時那其中的場景卻是跟東齊一樣。
一名穿著銀白戰甲的武者站在龍脈之旁,骨劍釘在龍脈尾部,將溢散的力量匯到一個空間門戶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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