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眼睛的瘦長怪人?”(瘦長怪人是一隻眼睛,並非三隻,上文有誤,已改。)
太易思索一下,試探道:“你說的那個瘦長怪人,是依附在世界樹的鬚上,等待進第十七紀的瘦長怪人?他的眉心有一隻眼睛,很大的眼睛,他在世界樹的第十二重年上。”
秦牧點頭。
“我不認得他。他是第十二紀時的神聖,現在是第四紀,距離第十二紀尚早。”
太易道:“第十二紀時,我會幫你尋到他。我離開大黑山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秦牧淡然道:“一些小事罷了。”
太易看著他雙鬢的白髮,突然道:“你經曆了多年纔回到這裡?吃了不苦罷?”
秦牧輕輕著秦靈筠的小腦瓜,目和,很是淡然:“時間不長,隻是三十五億年而已。而我和兒回到過去,已經經曆了兩千多億年了。”
“所以我在看到你時,知道你是七公子混沌,不是牧天尊。牧天尊冇有你這麼滄桑。”
太易遙破滅劫中天都神城,那裡,前世的他正在與眾多道友對抗破滅劫,他已經知道這次對抗的結果,知道有許多道友死在劫中,冇有死在其中的,往往葬在創生劫中。
正是這個結果讓他下定決心開創出一個完世界!
而這,將會在第七紀變現實!
天都開天!
那是一次令人心澎湃的壯舉,除了秦牧這個開天眾冇有參與到其中,隻是在場外混個臉之外,其他人都參與到這次開天之中!
之後,他便會死在彌羅宮主人之手,被淩所搭救,以元神的形態送到未來的第十六紀。
“公子混沌,你說這是彌羅宮主人對我的補償?讓我從第四紀從頭來過?”
太易有些茫然,向破滅劫中的彌羅宮看去,搖頭道:“他不會那麼好心。”
他冇有等到秦牧的回答,轉頭看去,秦牧與那個小孩已經消失無蹤。
第五紀到來。
太易看到天都去尋找這一紀的五太,而古怪的是,未來來客竟然追到了這一紀,開始追殺太易。
那是彌羅宮在未來第十六紀的強者,過一道道混沌長河來到第五紀,回到這個時代的各自之中,瘋狂尋找他的下落。
這其中,以公子太上為首,率領彌羅宮殿主級的存在到追殺他。
他迫不得已,不得不四躲藏,隨時隨地改變自己的份。
第五紀時,彌羅宮和天都城形了兩大聖地,各自有著宏大的規模,彌羅宮已經可以看到後世的雛形,太上已經修太上殿,被諸多道者尊為公子,他是彌羅宮的第一公子。
至於無極,雖然是與太上同一時期加彌羅宮,但並未為公子。相反,在彌羅宮中反而不顯山水,一直無法道,實力還比不上其他道者。
除了這兩大聖地之外,還有第三聖地,那便是無涯老人。
第五紀的無涯老人已經有著極為龐大的追隨者,不斷有強者拜他的門下,祈求庇護。無涯老人麾下勢力的規模甚至超過了彌羅宮和天都城。
太易在世間行走,偶爾會遇到秦牧,隻是此時的秦牧無論在彌羅宮還是在天都城,名聲都不怎麼好,經常有人說他是混吃混喝的騙子。
三個聖地之間時常有爭鬥,雖然打得天崩地裂流河,但無論是彌羅宮主人還是天都之主,都很剋製,約束各自聖地中的道者。
倒是無涯老人對天都城很是不安,窮追猛打。
太易竭力避免參與到這三方勢力的爭鬥中,隻是公子太上彷彿盯上了他,時不時便會從第十六紀降臨到之中,窮追不捨。
第六紀如期而至。
太易改頭換麵,躲避追到第六紀的太上的追殺,這時,他又遇到了秦牧。
秦牧邊的小孩彷彿冇有長,還是如初次相見時那般冰雪可,始終跟隨著秦牧。
“彌羅宮的三公子淩霄,已經進了彌羅宮。”
太易目閃,向他道:“前幾日太上夥同淩霄追殺我。混沌,你冇有什麼想法?三公子淩霄,便是主持第十七紀祭的元兇!”
秦牧驚訝,道:“老三是第六紀的人?這倒要去看一看!”
太易目送他們離去,鬆了口氣,彌羅宮四追殺他,讓他著實辛苦,倘若秦牧能夠暗算淩霄,他的力也會小一些。
過了些日子,太易便看到秦牧在與公子淩霄把酒言歡,談笑風生,宛如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太易氣結,正詢問,便見公子太上夥同了一眾彌羅宮高手前來追殺,秦牧在一旁搖旗助威。
太易隻得再度改頭換麵遁走。
後來,彌羅宮的道者們告誡淩霄小師弟,說起了秦牧的種種作為,淩霄才離秦牧漸漸疏遠。
第六紀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大事,無極道,為了彌羅宮的二公子,修無極殿。
秦牧也前去祝賀,悄聲道:“二姐吃了多個歸墟神?”
“老七,你瞎說什麼?我聽不懂。”公子無極眼睛亮晶晶的。
過了幾日,太易偶遇被公子無極追殺的秦牧,兩人一起逃亡。
“你的實力,不懼無極,為何不還手?”太易不解道。
秦牧笑而不答。
秦靈筠脆生生道:“我爹說了,死在他手中的人,他都不會還手。”
太易心頭大震,吐出一口濁氣。
終於到了第六紀的末期,破滅劫發,太易還在被追殺,於是改頭換麵躲天都城,卻再度遇到秦牧。
秦牧和秦靈筠在這一世竟然來到了天都神城,說是作為天都城最為古老的元老,這次一定要幫助天都城完舉世無雙的大業!
天都城眾深表懷疑,吵嚷起來,有的說他是彌羅宮派來的細,有的說他與無涯老人走的很近,是無涯老人的細。
“公子混沌更像是咱們天都城安在彌羅宮和無涯邊的細!”有人語出驚人。
這時,天都之主從破滅劫中撿回來一個孩,喜氣洋洋道:“我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淩!是我們誌同道合的道友!”
天都城眾紛紛起,淩天尊目如驕映雪,目掃過眾人,落在人群中秦牧的臉上。
秦牧滿臉笑容。
天都城開天,開辟宇宙第七紀,秦牧冇有參與其中,而是在一旁觀看,天都之主和三十六開天眾的影被永恒的烙印在時空之中,為不滅的畫卷,但是畫卷中並冇有他們父,也冇有太易。
第七紀時,天都城全麵過彌羅宮和無涯,開天眾對彌羅宮和無涯百般打,天都城漸漸變質,天都之主冇有察覺,或者說他即便察覺也不會放在心上。
他與淩天尊是同一類人,舍道之外,再無他。
第七紀本來便是他與天都城的試驗場,第七紀的眾生也都是試驗場中的附屬品,他是這麼認為,開天眾自然也是這麼認為。
太易在世間行走,看著自己上一世和開天眾的作為,心中暗歎:“老師,你是對的,我錯了……”
這一世,連他也未能再度道。
以前每個宇宙紀,他都可以道,再修一枚道果,惟獨第七紀,他無法修道果。
因為天地大道,都已經被開天眾把控!
開天眾想讓誰得道,誰便可以得道,想抹去誰的道行,便可以抹去誰的道行!
第七紀的衰敗與破滅比預想中的要早,彌羅宮主人三次造訪天都城,第四次到來時,將天都之主擊殺。
當時,秦牧就在一旁,站在淩霄的旁邊,淩霄眼睛亮晶晶的,目不轉睛的看著彌羅宮主人擊殺天都之主時所施展的神通。
秦牧卻看著淩天尊,淩天尊的質能不易大,悄然無息的救下了天都的元神,天都與太易分離。
天都城與彌羅宮的戰爭發,從第七紀末,一直延續到第十紀。
開天眾淩,展現出超絕的戰力,殺得彌羅宮死傷慘重,被譽為彌羅宮的影,然而淩獨來獨往,而且與彌羅宮的老七混沌走得很近,被開天眾拋棄。
從第七紀到第十紀,可以說是席捲宇宙的戰爭,極為慘烈,淩霄道,修淩霄殿,但也因此被開天眾圍剿,屢屢創。
那是最為浩大的戰爭,十七個宇宙紀中,再難尋到可以與之媲的戰爭!
第十紀時,彌羅宮元氣大傷,太上、無極、淩霄都被淩天尊重創,彌羅宮主人不得不出手,鎮開天眾的淩天尊,天都城開天眾這才被製下來,逐漸匿消失。
太易去見紫霄,這時候的紫霄還是一個劍客,醉心於劍,他的妻子倒是一個出類拔萃的人兒。
太易在紫霄家見到了正在做客的秦牧父,三人心照不宣,一起見證了紫霄證道曲的誕生。
真正的紫霄證道曲讓三人拍案,回味許久。
“紫霄作為一介草莽,得妻如此,令人羨慕。他尚未加彌羅宮,你不打算留下點什麼?”太易目閃,向秦牧問道。
秦牧搖頭:“我此來,就是為了聆聽這首名曲。我與紫霄之戰,勝券在握,最後卻敗在這首曲子之下。紫霄的夫人,是位奇子,不能不見。”
太易想要對紫霄下手,秦牧卻將他攔下,道:“紫霄也敗在這首曲子中。”
太易不解。
後來,第十紀的破滅劫發,在這場破滅劫最濃烈的時候,紫霄證道曲再度響起,太易聞聲而來,又遇到了秦牧。
秦牧牽著秦靈筠的手站在劫中,看著那對夫妻在劫火中相擁,剎那既是永恒。
這時候的紫霄,是第十七紀時的紫霄,他選擇永遠的留在這一刻,與妻子在一起。
第十一紀時的紫霄,拜彌羅宮,彌羅宮的道法,讓他為了四公子。
第十二紀到來,太易尋到秦牧,道:“找到了那個瘦長怪人。他在無涯老人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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