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雲攀先把葉玲夫婦送回陳家,再回鎮西侯府。第二天一早,褚雲攀叮囑葉棠采沒事別出門之後,便上朝去了。
因著人販子還沒尋出來,新帝對程府尹一頓責罵,讓其好好地尋。
褚雲攀心綳得的,作為一位父親,他自然知道,孩子失蹤了,作為父母多心焦無助。
「皇上,人販子猖獗,該讓軍和京衛幫忙,加大範圍搜捕。」褚雲攀道。
上首的梁王淡淡道:「那就加調軍一千,由……承恩公上修帶領,與程府尹協作搜尋。」
朝臣們一驚,上修啊!
前衛軍統領,在先帝「救駕」一時犯了糊塗,現在竟得新帝重新啟用!這是皇後的原因嗎?
褚雲攀一怔,原以為他會給自己辦,哪裡想到,竟然是上修?
但褚雲攀對這個結果除了意外,無任何異議。皇上放下過去,開始看重皇後,不免會惠及的家人。
而且上修除了先帝求駕一事,當了十多年的軍統領,還是有幾分能耐的。
朝臣亦無異議,一陣下了朝,褚雲攀便去了書房。
「褚三,你找朕,有何要事?」上首的梁王淡淡地看著褚雲攀。
褚雲攀抬頭,隻見他神冷俊,眉宇帶著一種淡漠的冷霜,比起以前來,更難察覺他的心思了。
「有一事要啟奏。」褚雲攀道,「明年二月,微臣就要啟程前往應城。在此這前,打算下個月給我先去的姨娘遷墳。而梁王妃就葬在的不遠,到時打算一併遷走,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畢竟那是王妃,不知他有沒有打算讓皇陵。
上首的梁王卻沉默了一下,這才道:「倆在一也好。」
褚雲攀點頭:「那便遷到一。下月初九,是個好日子,微臣打算那日一早遷墳。」
梁王皺了皺眉頭:「不好。該明年四月中旬才遷。下葬一年,不得遷墳。」
褚雲攀一怔,趙櫻祈是四月十一去世的,須得來年四月十一之後纔可。
「既然如此,褚三你來年五月再起程吧!」梁王道,「對了,四月十一亦是子蕭的生日,到時周歲還得抓週。因為國喪已經沒辦滿月酒了,抓週須得辦得好好看看才行。」
「是。」褚雲攀點頭。
梁王輕輕一笑:「對了,好久不見子蕭了。那孩子怎樣了?」
「還好,已經長了很多了。快追上他的小表姑了。」褚雲攀道。
「嗬嗬,朕真想看看。明兒個抱進來,讓朕瞧瞧。」梁王道。
「是。」
褚雲攀出了宮,回到家裡,葉棠采正坐在西次間的長榻上給寶寶喂水。
葉棠采道:「今天怎麼晚?」
褚雲攀先過來親了孩子一口,這才一邊外衫一邊道:「跟皇上說遷墳的事,到時也把櫻祈遷到一塊。」
葉棠采點頭:「遷一塊兒好。皇陵裡都是皇族,沒有喜歡的,也沒有喜歡的。沒得在下麵還被欺負。」
「但不能下個月遷,因為不足年。待明年四月中旬再擇日子。所以,明年五月,我們再去應城。」褚雲攀道。
「推遲啊?」葉棠采微微一嘆,在這裡,也有些不過氣的覺。不過,這也沒法。
褚雲攀的頭:「明天抱孩子進宮,皇上說要見見。」
葉棠采小臉立刻垮下來了:「最近人販子多厲害!而且,他有什麼好見的。」
「是啊!」褚雲攀把手指出去,孩子便拚命地抓他的手指,褚雲攀瞇著眼笑:「嗬嗬,小鐵蛋,力氣好大。」
葉棠采輕哼一聲:「幾時?」
褚雲攀笑著一把將抱起,連帶懷裡的孩子,全都放到自己膝上:「明天中午。我下朝後回來接你。」
「啊呀,不用這麼麻煩,讓予多帶點人送我們就行了。」葉棠采也知道,皇帝要見,拒絕不了。
「不不,人販子多。我要親自來,否則不放心。到時我一下朝,就回家接你們。反正這裡距離皇宮也就幾個彎。棠兒,蹭蹭。」說著便用臉去蹭的臉。
葉棠采小臉微紅:「唔,蹭什麼。你蹭寶寶吧!」
「不要,蹭多了,他要破皮的。」
「你不是他小鐵蛋嗎?小鐵蛋,哪能破皮。」葉棠采咯咯笑了起來。
「寶寶要蹭,但棠兒也要蹭。」
第二天一早,葉棠采便早早地收拾,差不多午時,便抱著孩子,帶著孃丫鬟站在垂花門等。
不一會兒,就聽到一陣馬蹄聲了,葉棠采便帶著人上馬車,褚雲攀正一袍站在門口,看到葉棠采從馬車出頭來,便笑了笑:「走吧!」
一行人往宮裡走。
進了宮,便在東華門下車。
又有轎子過來接。
二人抱著孩子上了轎,那轎夫便往前走。葉棠采見那是往儀宮的方向,便皺了皺眉頭,心裡微微地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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