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結石不是什麼大病,治起來並不困難,針灸完之後,男孩明顯好了很多。77d
周博又給他開了幾副葯,囑咐孩如何煎藥、服藥,這才完事兒。
「多錢?」孩拿著錢包,有些不安的問道。
周博道「給一百塊錢吧!」
「一百?」孩難以置信地道「昨晚我們在社羣醫院吊了三瓶水,就收了我們六百八,結果病還沒治好。」
想到昨晚的庸醫,孩和男孩就一臉的憤恨。
「一百就夠了,有心的話,等小夥子病好了,給我們打打廣告就行。」周博笑嗬嗬地道。
「好!」
小付了一百元醫藥費,拿上幾包中藥,對周博千恩萬謝了一番,這才離去。
戴文英有些疑地問道「博哥,為什麼隻收一百塊?」
讓那對小給醫館打廣告,這其實隻是周博為收醫藥隨口說的一個藉口。
一百塊隻能收回中藥的本錢,虧水電房租不說,他倆還白忙活一場。
按目前的醫藥行,收那對小三五百元不算多。
那孩自己都說,男孩在社羣醫院吊了幾瓶點滴就花費六百八,而且還沒治好病。
周博解釋道「醫者父母心,替病人解除病痛是理所應當的事。
開醫館的主旨是行醫治病,其次纔是賺錢,我們不能一切向錢看。
更不能治好病人上的病痛,卻讓他們付出經濟上的病痛。
那對應該沒什麼錢,要不然他們早就跑到大醫院去了,怎麼會到我們醫館來呢?」
戴文英故作崇拜的說道「博哥你好偉大喲!」
「拍馬屁,等會兒把我的手機號碼列印出來,到門上,萬一夜裡有病人來,也能找到我。」
小的到來給周博提了個醒,夜間也有需要急診的病人。
他想接夜診並不是為了賺錢,而是想著及時行醫治病。
「好,晚點我就去辦,順帶給你印幾盒名片。」戴文英笑嘻嘻的應道。
隨後,周博接到了馬敬國打來的電話。
「小周啊,那尊琉璃華佗像的鑒定結果出來了,的確是件古董,專家估價一百萬。
至於是不是走私倒賣的出土文,還得進一步調查取證,有結果了第一時間通知你,最好不是,我也希能歸原主。」
周博笑道「馬局長,你不必太在意,若是你不說,我把這事都給忘記了,不急的。」
醫館開業的第二天,馬敬國就派人來將那尊華佗像給拉走了,周博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後天我有空,來家裡吃頓飯吧,你曹姨一直唸叨著這事。」
「好的,後天如果有空的話,一定登門拜訪。」
周博爽快的應道,多走能拉近彼此的關係,周博也很想與馬局長一家搞好關係。
馬局長的電話結束通話不久,周博又驚喜的接到了陶思的電話,他拿著手機走出醫館才接通。
電話一接通,他便笑侃著問「老婆大人,不生氣了?想我了?」
自從醫館開業那天,陶思負氣離開之後,周博數次打電話約,都以公司忙為由拒不赴約,或者乾脆拒絕電話,不回資訊。
「說正事,我有個朋友突然瘋了,送進醫院醫生也束手無策,你有辦法嗎?」陶思急切地問道。
「突然瘋了?什麼打擊,或者刺激了嗎?」周博也認真起來,不答反問。
正常人突然發瘋,往往都是心理疾病,周博在弄清發病原因之前,不敢說自己有辦法醫治。
「好像沒有,人在中心醫院,你空過來看看吧,我在醫院等你。」
陶思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似乎不想和周博多說一句廢話。
「出個急診,陶思的朋友,你把那張支票給我,我順道帶過去還給。」
周博進了醫館,說著就把手向了戴文英。
「給,這錢花著我們也不安心,就看不慣那財大氣,冷傲不可一世的樣子,估計給張空白支票,就是想向我們顯擺多有錢……」
戴文英將支票找出來遞給周博,極為不爽的叨叨著。
「別在那酸了,看好店,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周博拉支票往兜裡一揣,說著就急步走出醫館。
中心醫院離醫館並不是很遠,周博隻用十分鐘左右就趕到了。
陶思正焦急的等在醫院門口,一見周博就迎了上來,簡單而又快速的介紹著病人的況。
病人名李大忠,是高中同學,更是唯一一個要好的男朋友。
李大忠熱運,一向很好,這次突然發瘋,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一聽病人是個男的,周博故作吃味地問道「你的追求者之一?」
陶思瞥了周博一眼,沒有答話。
「就算是敵,若是能治我也會出手,我是個有醫德的醫生,行醫時,在我眼裡隻有病人,沒有敵,嘿嘿。」
周博嘿嘿笑著往自己臉上金,隨手取出空白支票遞給陶思。
「醫館是咱家開的,哪有老闆娘隨份子的道理,還你。」
陶思又默不作聲的瞥了周博一眼。
「不要啊,那我可撕了啊!」
周博說著,將支票撕的碎,隨手丟進旁邊的垃圾桶。
陶思依然冷著臉不說話。
周博沒轍了,隻好讓陶思帶他進病房。
剛到走廊,他就聽到有人在大喊大。
進了病房,周博發現李大忠被綁在床上,邊還圍著數個醫生和護士,旁邊坐著他的父母。
「叔叔,阿姨,這是我和你們提過的周博,讓他給大忠看看吧!」
陶思向李大忠的父母介紹周博,「我爸的怪病就是周博給治好的,曹姨的怪病也是。」
李母看了周博一眼,雖然見他年輕,但相信陶思不會說謊。
李父也存著與妻子一樣的心思。
西的上層圈子就那麼大,陶衛國和曹秀蘭染惡疾,被同一個神醫治好的事早就傳開了。
隻是李父李母萬萬沒有想到,傳說中的周神醫竟然如此年輕。
李父上前兩步,握住周博的手,「周神醫,隻要你能治好我家大忠,要什麼你儘管開口,能辦到的我也絕不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