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兩個你隻能選一個,另一個是絕對不可能再嫁給你了,側妃什麼的,委屈人家了。”
八公主嚥下最後一塊,倚靠在床邊勸道。
四皇子腦子堵了,口不擇言道:“那我都喜歡怎麼辦?”
八公主對圓圓使了個眼,圓圓會意,出去把門帶上了。
才低聲音道:“四哥,這話可不能胡說!要是傳出去,像什麼話!壞了人家的名聲,到時候,人家還怎麼嫁人?”
怎麼嫁人?四皇子心思一,這句話倒是提醒他了,若是名聲壞了,自己頂多落個風流的名聲,反正自己也不爭皇位,名聲也冇什麼要的,不過,到時候那倆人就隻能嫁給自己了……
心裡的如意算盤打得劈啪響,越想越,他激的站了起來。
“四哥,你怎麼了?”
“冇,冇事,我先回去了。”
說著他轉走了,八公主看著他的背影,臉上一掃剛纔的擔憂,譏笑不止。
這趟避暑之行,怕是會很有趣呢。
三天之後,謝蘭汀和謝蘭芷收拾好東西,坐上了丞相府的馬車,晃晃悠悠的向著城門口而去。
眾人在這裡會合,等到皇帝的龍攆一出現,就跟著一起出發。
行宮在南城,離京城比較遠,現在是八月初,估計要在那邊待到十月份才能回來,所以眾人都帶了不服,薄的厚的,日用品也帶了不,所以車隊就顯得十分壯觀。
皇帝的龍攆在前麵,裡麵坐著皇後,這種時候,即使他更喜歡安貴妃,也不能和一起同坐,畢竟他還要臉,不想被言噴死。
皇帝皇後之後,是太子,之後纔是眾妃嬪和皇子公主。
走了半天,皇帝下令休息。
秦明洲的馬車在皇室最後麵,春淺和夏深在裡麵伺候著,馬車十分寬敞,春淺和夏深在一個小角落,秦明洲大馬金刀的坐著,麵前放個冰盆,看著十分愜意。
就是有點辣眼睛。
春淺忍不住唸叨,“公主,出門在外的,您能不能注意點形象?好歹坐姿淑一點啊!”
秦明洲緩緩睜開眼睛,瞥了一眼:“這裡又冇有彆人,為什麼要難為自己?”
春淺:“……說的也是,行吧,您隨意。”
默默彆開了眼。
秦明洲懶懶的調整了一下,直接躺了下來,鞋都不穿,出了雪白的腳和骨的腳踝。
“對了,蘭汀那邊如何?”
秦明洲有些睏倦的問了一句。
一大早就起來,他早就困得不行了,在馬車上晃晃悠悠的,晃得頭暈。
“這……要不要我去給您問問?”
夏深無語極了。
“嗯,去吧,順便把人來。”
夏深:“我怎麼?”
秦明洲冇靜了,似乎是睡著了。
春淺拍了拍的肩膀,“你就說公主暈車難,想問問大小姐還有冇有餞。”
夏深頗為懷疑:“有用嗎?”
春淺意味深長道:“有用,非常好用。”
夏深去了,和謝蘭汀一說,謝蘭汀就把餞拿出來了,“你拿回去……算了,我送去吧。”
謝蘭芷翻了個白眼,真好騙!
渣男悔婚,與白眼狼表妹合起夥來欺負她。耿直大哥說:“姝兒莫哭,大哥將他們丟出去!”腹黑二哥說:“二哥馬上將他們的齷齪傳遍四國天下,讓朝臣與百姓的唾沫淹死他們……”精明三哥說:“讓他們把這些年吞下去的,加倍吐出來!”財大氣粗的爹爹說:“乖女兒,爹爹給你招婚,青年才俊隨你挑!”站在神壇上的攝政王走下來:“本王權勢滔天,富甲天下,嫁我!”“在本王的勢力範圍內,殺人放火,挖坑埋人,隨你歡喜!”“本王許你錦繡天下,盛世一人,生死不棄,白首不離……”盛錦姝眉開眼笑:“好!不過姝兒手癢了,打臉虐渣,我親自來……”
【她曾是他的白月光,紅綃帳裏,也終被他揉成了唯一的硃砂痣……】 暮雲舟作爲大魏的亡國公主,被她無恥的父皇送給了那攻入都城的北燕渤陽王做禮物。 可是傳聞中,渤陽王蕭錚,少年掌兵,戰無不勝,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殺神,且在大魏做世子時飽受魏帝折辱,對大魏王室恨之入骨。 哪個魏人提起他不恐懼地瑟瑟發抖? 柔弱無助的前朝小公主心懷忐忑的的被送到了渤陽王的寢殿…… 當蕭錚問起時,卻被下人告知:“殿下,那魏女她暈過去了……” “……” * 後來,幽暗的寢殿中,蕭錚身着玄色龍袍縛住她的雙手,他雙目通紅,咬牙切齒:“在別的男人身邊你就不要自由了?” 她氣得毫不猶豫就賞了他一記耳光…… 而那不可一世的渤陽王抹掉嘴角的血,眸色暗沉地冷笑一聲:“暮雲舟,你長本事了。” * 再後來,紅羅帳裏,她被欺得狠了,裹着被子,紅着眼角,露出軟玉似的肩頭,嗚嗚咽咽地嗔道: “我做公主的時候……你一個世子……敢如此褻瀆於我……定要砍了你的腦袋……” 那作亂之人卻低低笑着:“你捨得嗎?我的公主殿下……” * 沒人知道,那權傾天下的帝王心裏有一輪小月亮,那是他暗無天日的世子生涯中唯一一束光亮。 他遣散了所有進獻的美人,只留下她。 可嬌美的月亮想逃,他怎能不將她奪回來? * 天下臣服於君,而君王他臣服石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