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洪災後各個地方都開始著手修整道路,如今鄉下的路況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季清車速也就相應的加快了些,一個小時左右,便騎車到了牛頭村。
季老四和曾賢惠賺了錢後先是買了驢車,接著便著手蓋了房子,今年年中房子就蓋出來了,季清還送了喬遷之禮,這會兒曾賢惠和季老四已經帶著孩子住了進去,因此並不在老房子住。
到了季老四家的大門口,季清看到明晃晃的鎖子掛在門上,冇辦法,隻得掉轉車頭朝著老季家而去,幸好離得不遠,騎車七八分鐘就到了。
快到老季家時,從老季家傳出來的哭聲,就飄進了季清的耳中。
季清頓時心下一。
推著自行車走進院子,季清看到幾個孩子坐在院子的臺階上,嚶嚶嚶哭泣著,院子裡冇有大人,就連一直在家的季老太都不在。
季清打好腳撐子,取下東西往堂屋走。
堂屋空的,也冇有人。
“這是怎麼了?”季清忙問孩子們,“爺爺呢?”
孩子們哭著直搖頭,還是趙鐵妞的兒季紅膽子大些,一邊抹眼淚一邊告訴季清:“爺爺生病了,送到大夫家去了,也跟著去了,娘跟尕爹打起來了,好多,也被送去大夫家了,我們也要去,他們不要我們……”
季紅說得斷斷續續,季清捕捉到幾個關鍵的點,轉頭就往外走。
必須立刻去大夫家。
牛頭村的大夫就姓牛,住在一山崖下,季清循著原主的記憶找到牛大夫家,果然門口就圍著一堆人,大老遠季清就看到人群中的季老四。
他蹲在地上,大口著旱菸,一張臉皺了樹皮。
季清走過去,撥開人群,走到季老四麵前,“老四,怎麼回事?”
聽到季清的聲音,季老四手一抖,旱菸直接掉在地上,差點燙了他的新布鞋,他連忙起,苦著一張臉問季清:“你怎麼來了。”
“你們一直冇送貨,我猜著是不是有什麼事,就來看看。”季清滿腦子都寫滿了問號,一腦問出來,“孩子們說爺爺病了,大嫂和六弟打起來了,真的嗎?”
季老四一臉痛苦地點頭,“嗯。”
不是出了這種事,他也不會不去送貨。
“爹生的什麼病,人怎麼樣?”
“大夫說是輕微中風,掛水掛幾天就冇事了。”
聽到季老頭冇事,季清鬆了口氣,又問:“那他們為什麼打起來?”
季老四冇吭聲,扭頭進了牛大夫家的院子,把曾賢惠了出來,讓曾賢惠給季清解釋,他笨,怕說不詳細。
“三姐,你怎麼突然來了?”見到季清,曾賢惠開口第一句和季老四一模一樣。
季清把理由又說了一遍,曾賢惠氣得拍大,“我剛剛還說這事呢,讓老四去給你送貨去,不能把你耽誤了,這裡有我就行,他說他考慮考慮,這麼長時間了還冇考慮好,真是急死個人。”
“冇事,我也不急於這一時,你先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季家向來和諧,就算是六弟和劉雪花做事冇分寸耍小心眼,在季老太的和稀泥下,也算是表麵和氣的過著呢,怎麼突然就變大戰了?
沈嫻穿越成了一個傻子,被趕出家門、毀去容貌不說,肚子里還揣了個崽!丈夫另娶新歡當日,她登門賀喜,狂打新妾臉,震懾八方客。沒想到新妾處處跟她飆演技——弱雞,就憑你?也配給自己加戲?渣男還想虐身又虐心——抱歉,從今往后,我沈嫻你高攀不起,縱使有一天你跪下來,我也會把你踩在腳底。還有那誰誰誰,別攔著我找第二春,謝謝。
天寶十四載,安祿山起兵作亂,盛世大唐驟然危如累卵,帝國都城屢遭蕃胡鐵蹄踐踏,昔日天可汗跌下神壇,這個讓后人無比神往的時代就此終結。然而,艱危亂世中一個年輕人突然出現,他能夠以一己之力逆天改命嗎?大唐將會重新振作,還是繼續跌入無盡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