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容生的極,材高挑,隻是一張臉上並無半點表,讓人生不起半點親近的想法,實際上這個白子在上待了十幾年,也不見得有一個朋友,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因為的子實在是太過於清冷了,加上絕大多數又是在閉關,自然便了現如今這局麵,白子沿著山道下山,沒有再去看這小道一眼。
山上的風景看了十幾年,看膩了,現在要下山去看看別的風景了,什麼都可以,不管是佛土還是妖土,亦或者那些蠢劍士聚集的劍山,都可以去。
就是不願意再在山上再待了。
要下山,想來除去自己名義上的師父之外,其餘人都不敢當真阻攔,可要下山就下山啊,不會刻意去選擇一個萬眾矚目的時候,也不會的就下山了,不因為其他原因,就隻是因為是葉笙歌。
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葉笙歌。
不想參加道戰便不用參加,不管這會不會導致道觀聲名,那些想要挑戰的年輕人,想就想吧,可關什麼事。
何必在意其他人的想法。
就是想下山,誰也攔不住。
想了又去做了,誰也攔不住。
——
有人下山,有人開始登山。
於是下山的和登山的兩人相遇了。
當一青的妖土天才在山道上遇見了某位一白的子的時候,兩人好像心有靈犀的都停下了腳步。
兩人之前誰也沒見過誰,說不上一見如故,但是相見之後,不知道為什麼,青槐便覺得這個人就該是葉笙歌,就該是那位道種。
而實際上葉笙歌停下腳步的原因完全是因為被青槐擋住了去路。
青槐沉默片刻,說道:「葉笙歌。」
這句話不是一句疑問句,而是一句陳述句。
很確信麵前的白子就是葉笙歌。
葉笙歌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青槐後不遠的陳嵊,其實最主要還是把目放在了陳嵊腰間的劍上。
陳嵊站在遠,打量著這個道種。
他甚至在這一瞬間,竟然想要試試能不能出劍將這位道種斬了,雖然這種想法過於瘋狂,也過於不要臉,但確實他生出了這個想法。
隻不過最後陳嵊什麼都沒有做,不僅僅是因為這座山是道教的臉麵,還因為他不願意去對付一個才踏上修行之路十幾年的小輩。
這是他的驕傲,哪怕很愚蠢,但同樣驕傲。
葉笙歌把目移到青槐上,「你要做什麼。」
甚至沒有問青槐的名字,隻問了一句用意。
青槐深吸一口氣,「我原先準備在道會上挑戰你,可現如今既然到了,就在這裡打一場好了。」
葉笙歌皺著眉頭,「為什麼?」
青槐隻覺著心十分煩躁,特別是看到葉笙歌那張沒什麼表的臉。
可接下來葉笙歌的一句話,便更傷人。
對著青槐說,「麻煩讓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