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聯合老張一面管理著三爺旗下的幾家娛樂會所,一面派人暗中尋訪賬本的下落,畢竟那東西才是重中之重。
除此之外,我還不得不將心思都放在程氏的賬務問題上。
在這個時候,讓我不曾想到的是,徐嘉若竟然從海城趕了過來,專程來北京看我。
“你怎麼會來?”雖然很累,但在看到徐嘉若的時候,心里說不高興是不可能的。
徐嘉若來的風塵仆仆,但說話的時候,一如既往還是那般溫和的子:“新聞都鋪天蓋地滿天飛了,我能不過來看看嘛。”
早在這事兒出來之后,徐嘉若就在第一時間給我打了電話。我雖然極力安他沒什麼事,說我能理好,但沒想到他還是從海城跑了過來。
“那些新聞報道都是瞎寫的,你管他們干嘛?”
“說說吧,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我本來想稍作瞞,盡量揀些好聽的跟他說。但當我看著他那堅持的眼眸時,終究還是對他說了實話。
我將現在的況如實跟他報備,越說到后來,他的面就越見僵。末了,我聽到他稍顯苛責地對著我問道:“怎麼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也沒早點跟我說實話?”
我回應著:“海城那邊,徐家才剛剛在籌備新店的事,我知道你自己都忙不過來,更別說為我的事勞心費神了。”
“傻孩子。”聽到我這麼說,他不由笑了笑,了我的頭對我說,“海城那邊的事,我讓表弟在那兒看著,不會出什麼問題。我雖然沒經手過程氏的賬務,但不管怎麼說都是金融出,幫你查查賬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事實上,真如徐嘉若說的那般,他的到來給了我極大的助力。甚至于,他比程氏財務部的主管能力還要突出,大大提高了我們整的工作效率。
這樣的能力,無怪乎他以這樣的年紀就足以撐起一整個徐家。即便徐家因為稅的事宣布破產,但我也相信,憑借他的能力,東山再起只是遲早的事而已。
有了徐嘉若的幫忙,查賬的速度大大加快。而在我們加班加點的審查中,沒想到真的查出了問題所在。
在去年年底,程氏有一筆單子的出賬出現了問題。我不太看得懂這其中的緣由,但徐嘉若卻一眼就看出了這個紕,而且紕還不小。
這筆賬有三千萬,走賬的時候直接進了公司賬戶,在年末稅的時候,并沒有這筆賬的來源。
發現這個問題后,我趕給孟岐打了電話,詢問他知不知道這筆賬當時的走賬是怎麼走的。
孟岐原本在醫院,接到電話后,很快就趕了過來。
他翻查了當時的記錄,最后終于想起來:“這筆賬是黃科長那一筆。”
“黃科長?”
孟岐說到這個名字,我倒是有些想起來了。
這筆單子是我們跟政府合作完的,那筆賬的走賬不是沒有稅,而是我們把稅都直接給了這位黃科長。
當時他跟我們打著腔,極為晦地表達了這個意思。當時我還沒聽懂這話的意思,孟岐先我一步領悟過來,將這筆稅款直接轉了黃科長家屬那邊的私人賬戶。
在這筆錢上,程氏因此省下了二十萬。錢不是很多,但最重要的倒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這個圈子里的游戲規則。
黃科長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輕描淡寫地將這一筆給劃了過去。今年年初的時候,他已經被調到了地方任職,想來是趁著離開之前想要狠撈一筆。
當初程氏并不是唯一一個,比程氏稅額更大的企業大有人在,只這一次,偏偏查到了我們頭上。
“現在黃科長都走了,這筆錢是洗不白了。”孟岐微微皺著眉頭,沉沉說道。
說實話,誰都沒有想到,我們查了這麼多天的賬,最后竟然在這一塊出了問題。
我對著他問道:“那這事兒,難道就沒解決辦法了嗎?”
“就算現在把黃科長捅出來,我們這也算是行賄稅,這一點逃不過去。”孟岐搖了搖頭,幾乎已經有些萬念俱灰了。
雖然知道這次稅務局會來查我們,是出自喬燃的授意。但在眼下,程氏部確實自也出了問題,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653 一定要平安回來
就在我們焦頭爛額的時候,徐嘉若給我們出了個主意。
他避開其他人,只留下了我跟孟岐,隨后對著我們說道:“我估著喬燃這一次,是想學在海城對付徐家一樣,把程氏給徹底垮。現在雖然只有幾十萬的窟窿,但這件事要是鬧大了,保不齊會把程氏整個兒給賠進去。”
說到這里,徐嘉若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先做個最壞的打算,做最完備的退路。”
“你的意思是?”孟岐抬眸看向徐嘉若,對著他問道。
“資產轉移。”
徐嘉若說的這四個字,就跟平地一聲雷一般,忽然一下子在我的腦海之中炸開。
“難道你是說……”我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徐嘉若,但事實證明,我的想法并沒有錯,但見徐嘉若點了點頭,沉沉說道,“我建議可以暗中將程氏的一部分資產轉移到徐家在海城的新公司,名目很簡單,直接說投資就可以。趁著現在稅務局還沒查出點什麼,我們只能趁著這個短暫的時間差做完這件事。當然,也要越蔽越好。在這件事上,我們雙方可以簽訂協議,這筆錢在日后徐氏一定會原數奉還。”
“但這麼做,風險會不會有點大?”
現在正值風口浪尖的時候,不管是喬燃還是稅務局那邊都盯著我們的作,饒是我們將這一步做的再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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