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幫忙嗎?”在這個時候,走在一邊的喬燃對我問道。
喬燃說的幫忙,自然是幫錢錢拿到這個比賽的冠軍這件事。他如今在北京城里的勢力不小,若他打算這麼做,讓錢錢取代關小舒為最后的冠軍,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我卻并不希他這麼做。
“不用了,你不可能一直都護著,還是讓自己在這個圈子里闖闖吧。萬一哪天不小心要掉懸崖底下了,到時候再出手不遲。”我對著喬燃回應道。
對于錢錢,我倒并不是希擁有多,擁有多大的曝度,而是在一步步的長。
不可能一輩子活在羽翼之下,之前楚言的那次幫忙,讓對自己有了自信。未來的路,即便前途遍布荊棘,我更希可以自己一個人獨立地走過去。
“對了,喬四爺,今晚我可不可以拐帶念念姐去我那兒住啊?我們都好久沒見了呢。”李純一把挽住我的手,對著喬燃問道。
喬燃往我這邊看了一眼,頓了頓,到底還是點頭同意了。
我以為他良心發現,結果卻聽到他說道:“正好我今天晚上還有公事要忙,估計要通宵,去你那兒總比一個人待在家里無聊來的好。”
“什麼事要忙通宵?”聽到喬燃的話,我心上一驚,總覺得這里頭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會發生,便對著他問了一句。
“沒什麼,就是一批貨的接。”喬燃走到我的跟前,手了我的頭,隨后,他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他問我跟李純:“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我開了車過來。”李純晃了晃手上的車鑰匙。
喬燃看了看時間,隨后開口說道:“好,那我就不送了,路上注意安全。”
這次,他似乎真是有要的事兒,趕著點就走了。
我立時意識到這件事不太對勁,在等他走遠了之后,連忙借了李純的手機,用的手機郵箱發了一封郵件過去。等到發送功后,趕在手機上刪除相關記錄。
我擔心自己的手機到監控和追蹤,這會兒只能借用李純的試試。
“看來,你們倆之間是真出了什麼問題?”李純看向我,有些擔憂地說了一句。
我抬眸看向,便聽得對我說道:“我看出你似乎不太愿意跟他回去,這才說邀你去我家。怎麼樣,我是不是特別的溫呀?”
李純在我的跟前撒賣著萌,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路上忽然躥出了一輛車,直奔我們而來。
在看到明晃晃的車前燈時,我們都不由嚇了一大跳。在那一個瞬間,竟忘了躲閃。
但在此時此刻,我們也沒什麼好躲的,因為我們正走在馬路中間,不管是往左還是往右,都能看到批的車子不要命地往前開著。
好在那車子在距離我們還剩下一丟丟距離的時候,司機終于猛踩了剎車停下了。
我跟李純兩個人驚魂未定地站在原地,當我的手到口那“砰砰”直跳的心臟時這才反應過來,我們剛才居然在死神前繞了一圈。
“喂,你這是怎麼開車的啊?沒看到這兒有人嗎?”等反應過來后,李純直接沖了上去拍車門,對著里頭的司機破口大罵。
“小姐,我好好地開著車,是你們擋路好嗎?”
“說誰小姐呢?!你這人會不會說話啊?!”李純跟著又猛拍了拍車門,大聲說道,“還有,你這是什麼態度啊?你剛剛差點把我們撞死好嗎?下車!快給我下車!還走在車上,你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啊!”
李純長得特清純致,但要是罵起人來,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含糊。
那司機沒辦法,只好從車上走了下來。
當他坐在車上時,還看不出什麼,等到下車之后,發現那人居然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人,單眼皮,鼻子倒是高的,五長得不錯,也很高。他穿著一筆的西裝,加上還開著一輛奔馳車,一看就是個功人士。
“這位小……”他頓了頓,跟著立馬改口,“這位士,現在斑馬線上的指示燈顯示為紅燈,但你們還在馬路中間站著,這也不能怪我吧?你看,這周圍的車哪輛不是朝前開?”
“這怎麼就是紅燈了,明明就是綠……”在說這話的時候,我拍了拍李純,示意往指示燈的方向看。沒想到,我們真的看到了紅燈。
李純的車子停在電視臺對面的停車場,我們走過去需要橫一條馬路。
原先我們過斑馬線的時候,那指示燈明明還是綠。但那指示燈比我們想象中短的多,而且,路上我跟李純一直在說話,兩個人都沒怎麼注意指示燈的變化,以至于現在才恍然發現,這燈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居然變了紅燈!
這事兒的責任在我們上,我連忙開口對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道歉:“抱歉,這確實是我們的失誤。”
“不礙事。”他好脾氣地擺了擺手。
在這個時候,因為車子在這里停著,以至于堵住了路。
那人回頭一看路況,隨后從上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們,對著我們說道:“抱歉,我還有些事需要先行離開。今天的事,我也有一部分責任。萬一你們上有任何因我緣故造的不適,我們之后可以再詳談。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聯系方式。”
李純沒好氣地手過了這張名片,瞥了那人一眼,撇著說道:“這年頭,名片名片,就是明擺著騙人的東西!”
說完這話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