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喬燃看得出我什麼時候在說謊,那之前……我說我的是程恪,我跟程恪上過床的事,他是不是也知道那是假的?
當我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連忙回想著當天的形。
可我越細想那天所發生的一切,越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跳梁小丑,而喬燃則是站在一邊看我表演的觀眾。
他早知我說的一切并不是真的,可他還是生氣,而他生氣的原因,則是我騙他,氣我故意拿這些話扎他的心。
這種覺其實很奇怪,因為在喬燃的面前,我自己就真的變得跟明的一樣,一點私都沒有,一點私人的想法和最后的空間都被掠奪了一般。可偏偏,我卻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舉措,這是讓我最為苦惱的地方。
因為這事兒,之后我都不太敢面對喬燃,害怕他會來猜我的心思。可喬燃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霸王,又豈是我想躲避就能真的躲避的人。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是將我從客房那里撈了出來,然后扛著我睡在了主臥里。但好在他并沒有我,只是一晚上都讓我枕著他的手臂睡覺,而他將我整個人抱在懷里睡。
兜兜轉轉,我們倆的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從前,似乎我回到北京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有的時候,我真的會不由地產生這種錯覺。
只是,我到底還是將喬燃想的太過簡單了。
他自來不是一個良善的人,這一段時間以來,也只是他掩飾本的面而已。
真正讓我意識到喬燃心思不單純的其實是一場飯局,那天,喬燃讓我穿的稍微正式點,陪他一塊出去吃頓飯。
我最開始還在想是哪位客人,直到后來,當我和喬燃等在包廂的時候,發現自己最后等來的人竟然是阿昭!
“阿昭?!”我有些錯愕地看了一眼。
而因為這一句,阿昭自然也注意到了我。
出于程恪的關系,作為程恪的未婚妻,自然特別不待見我這麼一個中途在和程恪的里頭一腳的狐貍。所以,一看到我,就張牙舞爪地想要上前來打我。
我原本還在猶豫自己是該躲閃還是反抗,沒想到,喬燃率先擋在了我的跟前。
他比阿昭高的多,居高臨下地低頭看著阿昭,定定說道:“,還不到你手。”
要說喬燃自己打我的時候,可毫沒留一手,每次都是怎麼著狠怎麼對付我。而他這話的意思,或許阿昭還不是特別明白,但我卻清楚,他這話是在說,在這個世上,只有他有資格對我手。
喬燃這丫的就是一個霸王加人渣!
最可氣的是,我偏偏打不過他!
打我打的最狠的人是他,到后來給我抹藥的人也是他,我甚至懷疑他上是不是有點神病態,專門是為了折磨我。
就在阿昭和喬燃劍拔弩張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阿昭這才有些不悅地瞪了我一眼,忿忿地站在了一邊。
很快,我就看到有人推門進來。
開路的是一黑保鏢,直到后來,從外頭走進來一個穿著棕中山裝的男人,看著差不多五十多歲的樣子。
這個男人皮黝黑、一雙銅鈴般的眼睛,看著特別像是牛的眼睛一樣。濃眉大眼,鼻子不高,厚厚的。
要說起來,這個中年男人的相貌并不出,但渾上下都著一戾氣,讓人有種而生畏的覺。
他顯然是認識喬燃的,一步步走到喬燃面前后,出手來,用生的中文對著喬燃打了一聲招呼:“喬四爺,百聞不如一見。”
喬燃出手,跟面前的男人握了握:“幸會,秦老。”
要說先前,我還有些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個什麼份,到了這會兒,我聽著他那生的中文,看到他那黝黑的皮,又將他和阿昭對比了一下,不有些懷疑,這個男人,該不會就是傳說中阿昭那個父親吧?
當初阿昭能跟程恪在一起,可是完全靠了父親的支持。父親在這件事中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也正是在訂婚之后,程氏才得以有新的資金注,使得程氏有了起死回生、東山再起的機會。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向來只出現在別人言談中的男人,今日居然會如此接近地站在我的面前。
這個在傳言中在越南當地擁有數家地下賭場,被越南的黑道勢力稱為“無冕之王”的男人,就在先前程恪和阿昭訂婚的時候,他都沒有出席。可在今天,他卻突然一聲不響地出現在了這里,不免讓人懷疑,他這次為什麼來到這里?他……究竟有什麼非來不可的目的?
在喬燃招呼秦老座之后,他看著喬燃,似笑非笑地慨了一句:“想不到,喬四爺竟然會這麼年輕,真是英雄出年。”
“秦老過獎,比不得您老當益壯。”喬燃淡淡一笑,隨后對著秦老介紹,“今日這些都是這里的特菜,秦老不妨嘗嘗,看看可合您的胃口。”
聽到喬燃的這話,秦老拿起筷子夾了幾筷子菜,隨后點了點頭,贊賞了一句:“不錯。”
喬燃看著秦老,回道:“合您的胃口就好。”
不知為何,我總覺在他們倆人說話的時候,總有幾分夾槍帶的意味。可偏偏,我又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像表達什麼意思,以至于聽得在一旁的我一頭霧水,不知所云。
“這菜是合胃口,不過,這人倒是不怎麼合我的心意。”秦老在說這話的時候,忽然將手上的筷子往桌上一放,嚇得坐在一旁的阿昭整個人的子都抖了一下。
我原本還有些擔心,這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