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來。但喬燃的怒氣顯然并不輕,他對著我忿忿說道:“許念念,你真他媽的以為老子一點脾氣都沒有嗎?”
喬燃的這一聲說的嗓門特別的大,一下子就把我給嚇住了。有那麼好一會兒,我都被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喬燃在我的跟前碎碎念,對著我說道:“張口閉口都是喬讓,你他媽除了喬讓還知道什麼?!”
我……我只是想問問三爺中埋伏的真相,可每當我在喬燃的面前提到三爺的名字,這無疑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般,隨時都有可能讓喬燃炸。
曾經,雖然他們倆斗的你死我活,但在喬老太爺過世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三爺跟喬燃兩個人握手言和。雖然喬老太爺最后選擇了喬燃作為最后的繼承人,可喬燃卻耳格外大度地將喬家的許多權力都在了三爺的手上,希兩人一起通力協作,共同經營喬家的產業。
可沒想到,好景不長,三爺居然會遇到埋伏墜海亡。
而如今的喬燃,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否得知事的真相,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很難從他的口中問出真正的兇手是誰。
喬燃在我跟前撒了一通氣后,就忿忿地摔門離去。
空的房間,瞬時又只剩下我一個人。
那臺筆記本還在我的面前,可我卻再也沒什麼勇氣再看一次那段視頻。那一幕幕都是三爺慘死前的畫面,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在自己的心里頭撒鹽。
可一味的逃避本解決不了什麼問題,我想了想,到底還是重新打開了那段視頻,從頭到尾將它再仔細看了一遍。
若說第一次看的時候,更像是看電影似的看著一幀幀的畫面閃過,而這一次,我看的更為認真,也看出了更多的端倪。
在三爺的車還沒撞到那個孕婦之前,鐵牛整個人就能覺到有些不太對勁。我注意到,他看著腕表的時間,在短短五分鐘斷斷續續差不多看了三次左右,明顯是在等時間。
只是,因為鐵牛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坐在后座的三爺可能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而在后來,讓我察覺到端倪的地方,則是那個紋。
對,正是那個紋!
我將之截圖下來,然后發在了自己的手機上。我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紋,可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畢竟現在紋的人有很多,我也可能是魔怔了才會覺得這個紋似曾相識。
可到底這也算是一條線索,我想了想,還是將之存了下來,打算之后找人問問。
但除了這兩點之外,其他我并沒能從中看出什麼蛛馬跡。我一連將這段視頻看了十幾次,每次到視頻的最后便開始中途停止,不敢看三爺墜海的一幕。可饒是如此,能從中得出的有效信息并不多。
除了鐵牛和那個孕婦之外,其他負責埋伏的人每個人面上都戴了個口罩,本看不出本來面目究竟是什麼,也沒辦法通過人臉去找誰才是主使的真兇。
我拿著那個紋的圖片,頓時覺得心里有些糾結。
可到底,我還是起將U盤從筆記本里拔了出來,隨后徑自走出了喬家的大門。
出了喬家之后,我一路往火車站的方向而去。
好在喬燃并沒有限制我的人自由,雖然他很快就會發現我離開的事,但我還是要回北京。我要回去,去找楚言。
楚言家族中做的是殺手的生意,但同時,對于買賣消息這一塊也不弱。
我不知道我手里拿著的紋到底有沒有用,但我還是要去找楚言一趟,看看他能不能給我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
我買了最近的一班車回北京,在候車的時候,我給楚言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我聽到楚言用那無比包的語氣跟我問候了一聲:“喲,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的小可?”
這人說話一貫沒個正經,不過我早已習慣他的這種作風,倒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此時,我正有求于他,便對著他試探著問了一句:“你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晚飯吧。”
“之前本爺怎麼找你都對我答不理的,這回主送上門來,小可,你老實告訴我,今晚可不止吃完那麼簡單吧?”楚言極為聰明,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坐上楚家掌門人這個位置。
他猜的并沒有錯,我正是有求于他。
“對,我確實有事要你幫忙。”我沒有否認,直接承認了這件事。
“哎哎哎,小人,咱能先學學含蓄是什麼玩意兒嗎?做人做的那麼坦誠,可就沒意思了。”楚言樂呵呵地跟我打著仗。
我沉聲對著他說道:“這件事真的很重要,就拜托你了。”
就在這個時候,楚言那邊忽然傳來一陣滴滴的聲音,饒是隔著電話,但我也無比清楚地聽到,一個聲正對著楚言說道:“親的,怎麼還不進來?人家下面好哦!”
我……
這……
“楚言,你丫的真是太下流了!”我一時沒忍住,直接口而出了這麼一句。
能說出這句話的人,自然不可能是趙子云那個玩人玩的風生水起的掛名老婆,我估著應該是楚言最近的小人。
只是,當我一想到楚言在跟我打電話的時候,居然還一邊跟人在嘿咻嘿咻,我就不覺得自己上的皮疙瘩都一下子冒了起來。
“哎,沒有啊!我這是……”楚言急著開口想解釋,但那孩的說話聲都已經說得那麼明顯了,他就是想解釋還能解釋到哪兒去?
“行了行了,我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不是?好了,我要檢票進站了,差不多五點半到北京,我們到時候聯系吧。”我說完這話后,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江城到北京的車很快,準點到站后,我便一路從車站里走出來,可沒想到,就在出站口的位置,楚言已經等在了那里。
他穿著一白的上,黑長,再簡單不過的搭配,卻因為他那張妖孽眾生的臉,顯得格外引人注目。我一出站,就立馬看到了他。
當然,讓我注意到他的還有一點,那便是周圍人的目,這會兒各位同胞的目可都一個個兒的集中在他的上,想讓我不發現他都難。
楚言在看到我后,立馬對著我招了招手,怕我沒看到他,還跟我說了一聲:“小可,我在這兒呢。”
==!
這家伙,真是跪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小可,這要是沒有一定的心理承能力,還真是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我特無語地一路走到了他跟前,期間,饒是我沒有將眼神往四瞟,也能到周圍有不人的目都落在了我的上。
我低了聲音,有些奇怪地對著他問了一句:“你怎麼會在這兒啊?”
楚言對著我眨了一下他那雙灼灼其華的桃花眼,眨的我整個人都快被他晃暈了。但聽得他笑瞇瞇地對著我說道:“小可主請我吃飯,我當然得來專車接送了。”
雖然有段時間不見了,可這家伙的魅力值卻丁點兒都沒減,照樣是那般的妖孽橫生!
眼看著落在我們倆上的目越來越多,我愈發覺得如站針氈,在這兒一刻也不想多待,連忙對著楚言說道:“趕走吧,這兒人好多。”
雖然大家都希能得到更多的回頭率,可高的回頭率可不表示我喜歡被人當猴子看啊!
我立馬推著楚言就往外頭走,順便摘下了自己頭頂上戴的帽子,直接罩在了楚言的頭上,來遮一遮他的禍世。
楚言在戴上了帽子之后,圍觀他的人總算了些許。我們倆一路往車站的停車場走去,走到那兒的時候,居然還在那里撞見了一波不速之客!
☆、433 紋的
433紋的
我們走到那兒時,就撞見有一幫人站在楚言的車前拍照。而且,看那背著攝像機的架勢,似乎還是記者。
這一行人差不多有五六個人,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男人。他們在看到我和楚言之后,連忙將攝像頭對準我們倆,“咔咔”一下子拍了好幾張照片。
彼時,我還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但畢竟被人這麼莫名其妙地拍照并不是件好事,我本能地上前去奪他們手里的攝像機。
雖然對面的都是男人,但畢竟我練過一陣子,沒費多工夫就從他們手中一把將攝像機搶了過來。
那些人眼見手上的攝像機被搶,立時就慌了。在他們開口之前,率先說話的是楚言,直接對著他們厲聲問道:“你們是哪兒來的?拍什麼呢?”
那幫人沒敢說話,卻直接沖到了我的面前想奪攝像機。
由于那五六個人一下子往我這邊沖了上來,我一下子沒來得及躲閃,整個人差點就沒站穩。好在這個時候,楚言上前來扶了我一把,這才沒使得我直接摔在地上。他一腳將沖上來的那幾個人踢飛,那作毫不知道腳下留是何。
一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恍然明白一點,雖然楚言平日里對我笑得嘻嘻哈哈的,但骨子里的嗜卻毫不會發生改變。他作為楚家的掌門人,拳腳功夫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而若論心狠手辣,想來也難有人能出其右。
他剛才的一腳本沒留,那些人一下子被踢飛,直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而在那些人倒在地上時,楚言直接一腳踩在了那個看樣子是領頭人的口上:“哪兒來的?”
他這話雖然問的平淡,卻有種不怒自威的覺。
“楚……楚,我們是網站的記者。”在這種況下,那個人這才說了實話。
“記者?”楚言有些不解地重復了一聲。
而在這個時候,我正翻看著攝像機里的照片,發現都是在拍的照片。那一張張照片,那里頭基本都是楚言的照片。再往前翻,我則看到了楚言和一個年輕孩在一塊的照片,而兩人正是進了楚言開的那家會所。
看著照片上的這個孩兒,我繼而又想到之前楚言跟我打電話時,電話里傳出來的那個聲,想著那人該不會就是照片里的這個孩兒吧?
“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麼小明星?”大致看完這些照片后,我對著楚言問道。
楚言一臉錯愕地看向我,隨后拿過我手里的攝像機,看了一眼那里頭的照片。
“艸!”他直接罵了句娘,一把就將昂貴的攝像機摔碎在地上。
要說這幫記者也算是運氣差,他們估著看到楚言的車停在這里,就想多制造點料,上前來拍了一個車子的照片,可沒想到,竟然卻被我和楚言當面給撞上了。
他們倒是能跑,但架不住吃飯的家伙還在我們手里頭,沒辦法只能沖上來跟我們干架。可他們低估了一點,那就是我和楚言兩個人的戰斗力可不是蓋的。
在這個時候,眼見攝像機被楚言一把摔碎,我甚至能覺到那幫人的心里頭都在滴。而楚言并沒有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他加重了踩在那人口上的腳,憤然問道:“說,從什麼時候開始跟的?”
“一……一個星期前。”那人被踩的就連說話也有些不過氣來,斷斷續續地說道,“周小冬最近的新戲正活著,老大就讓我們跟這條線。”
周小冬?
看來這就是那個星的名字了,走清純范兒,看著就跟不到二十歲的一樣。只不過,雖然面上看著清純,可自從聽了對楚言所說的話后,我可不怎麼認為這孩能清純到哪里去。
村裡人都以為俺摔壞了腦子,傻!表嫂也這麼認為,那天夜裡,她把我……
“夜傲風,你敢碰我,我就讓三千兄弟抄家夥砍到你家來…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唇已經被他堵住,狂野的愛火將她席卷…… 一翻激戰之後…… “你的身體比你的小嘴誠實多了!”夜傲風灼熱的目光似乎要將她燃燒,長指在她肩上輕輕滑動,“像火一樣纏繞在我身下,我已經愛上了這種味道……” 沒等她回應,他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推著他的肩膀,“等一下!” “怎麼?還想反抗?”他眼中有了危險的寒光。 她眉頭一挑,張狂的說:“人生就像強J,既然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我只是想提醒你換個姿勢而已,這個姿勢,我膩了!” *** 一場車禍,受害者竟然變成了被告,明明是他撞傷了她,卻要她賠一千萬的豪車損失費,為了這一千萬,她與他鬥智鬥勇,彼此淪陷,只歡不愛的纏綿遊戲,他與她在欲望和理智之間拉扯。 這場遊戲,誰先認真,誰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