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冒三丈:“喬三爺,劉超這小子不長眼,落在了你的手上,這我認栽!不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難保沒有你來求我的時候!要知道,你們喬家的四可是早就跟我搭上了線,要不是你抓了劉超,你他媽的還以為老子會來你這破爛地方?!”
盛哥口中喬家的四,說的自然是喬燃。
沒想到,盛哥和喬燃竟然真的勾結在了一起,想來之前設局時,自然也不了喬燃的手筆。但喬燃卻忘了提醒盛哥可能還會有替這一點,
對此,三爺卻只是輕哼了一聲:“我想,你恐怕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話音剛落,我就忽然聽到“砰”的一聲,一陣劇烈的槍響閃過。那麼突然,以至于我本連一點防備都沒有,嚇得直接失聲“啊”地出了口。
我這麼一,三爺立刻發現了我。他一臉怒意地一腳踢翻了屏風,在看到我的時候,手上分明還拿著殺人的那把槍!
至于盛哥,這個曾經叱咤東北的風云人,此時早已因為眉心中彈,直接一槍斃命倒在地上。
但即便人已經死了,但盛哥的那雙眼睛,卻還是睜得大大的,死死地著我們這邊……
☆、331 東西藏在哪里?
331東西藏在哪里?
我被盛哥死后的模樣嚇了一跳,尤其是看著眼前渾上下帶著重重戾氣的三爺,更是覺得一陣膽戰心驚。
“砰”的一聲,便看到三爺已然一把丟掉了槍,對著我一步步走來。
我下意識地往后頭一躲,看到三爺的眉頭因此有些微微皺著。
他朝著我一點點靠近,隨后微微俯下子,朝我出一只手來,對著我說道:“來。”
我有些訕訕地對著三爺出手,搭上了他的手,就見他一把將我整個人拉了起來,然后摟進了懷里。
“別怕。”他的聲音在我的頭頂響起,溫和地傳到我的耳里。
他手輕輕拍著我的背,而在這個時候,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對著他怔怔地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人呢?”
三爺對著我定定回應道:“今天我不殺他,出了這扇門,就是他殺我。”
誠然,三爺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在這個地方,從來都只有你死我活的戲碼。就像三爺若是今天沒有殺了盛哥,他日,真的就像是三爺所說,盛哥并不會對三爺手,他必然會對三爺下手。尤其是,他還在跟喬燃聯手的況下。
但或許,盛哥到死都不會明白,他原先只是想借喬燃的名號來迫三爺就范,使得他不得不放了劉超,卻不想,這一點竟然了他的催命符。
我并不是第一次直面殺人這件事,但或許是今天這件事對我的沖擊太大,亦或是如今三爺上的戾氣太重,使得我不免有些從心底里覺到害怕。
此時此刻,雖然三爺將我抱在懷里,但我心里還是覺得有些難以安定下來。
三爺在稍加安我之后,便抬手讓人來把盛哥的尸抬下去理一番,而在這之后,我聽到有人進來稟報,對著三爺說道:“人回來了。”
我不知道是誰回來了,但三爺的表明顯顯得特別開心,立即招手說道:“讓他進來。”
人來的很快,而在那個人抬起頭來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這個人居然就是之前跟在劉超后的保鏢,也是在后來將我從劉超邊救出來的人。
怎麼會是他?
看來,他還真的是三爺的人。
之前雖然三爺跟我說過這事兒,但我一直有些不敢確定,可直到這個時候,我才不得不相信,這個人……想來就是三爺安在盛哥和劉超邊的臥底。
在他進來的時候,正好撞見其他人將盛哥的尸抬下去的場景,他對于盛哥自然并不陌生,可對此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他這次回來,自然是有要事向三爺稟報。不過,在開口前,他抬眸往我這邊看了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正想著要退避,就見三爺一把將我摟的更,對著跟前的那個人說道:“沒事,直說吧。”
“藏東西的地方,已經找出來了,就在華碼頭那里。”
“華碼頭?”三爺輕哼了一聲,冷笑著說道,“呵,這老東西還真是能藏!”
“那東西拿回來了嗎?”
“已經讓人送到暗室了。”
“好,這事兒辦的不錯!”三爺贊許地點了點頭,隨后開始跟我介紹,“對了,他影子。”
影子,很明顯,這只是一個代號而已。而事實上,在道上,一般人都很會用到自己的真名,用的基本都是代號或是假名。
不過要真說起來,影子這名字倒是真的適合他的。因為,當這人不說話的時候,就真的跟影子一般,讓人很難發覺他的存在。
有些人天生就是注目的點,而有些人,則天生適合暗。
一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影子是三爺邊的保鏢,也是他邊最得力的助手。在到一些重要的事時,才會出他,譬如之前楚夫人的死,譬如這一次設局抓了劉超,再請盛哥甕。
在影子離開的時候,我看著他的背影,驀地有些沉默。因為,在此時此刻,我突然想到之前他跟我說過的一句話。他讓我不要用寧瑤的名字,即便是我。
他說的自然是我跟在三爺邊的這個份,只是,寧瑤不是程恪的姐姐嗎?為什麼會和眼前的這個人扯上關系?
還是說,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另一個也寧瑤的孩兒,跟影子之間有著聯系?
寧瑤這個名字并不見,只是,這樣的可能,又會有多呢?
在除去盛哥這個大佬后,對于盛哥旗下的組織完全是樹倒猢猻散,很快便分崩瓦解,一步步被納三爺旗下。而三爺亦在之后的這段時間里,加快腳步瓜分地盤。
☆、332 躲在床底下的人
332躲在床底下的人
在盛哥死后不久,我再一次踏了曾經的那棟別墅,那座像城堡一般的地方。
之前,我便潛伏在這里,伺機尋求探知三爺的下落,也正是在這里,揭開了一個拐賣集團的真面目。
騙的都是一些年輕孩子,正值花樣年華,最好的年紀,卻早早地因為錢最后而妥協。
我進去的時候,三爺手下的人早已將那里來了一個大清掃,將一些管事的人紛紛理妥當,只剩下一些當初被拐到這里來的孩兒。
一進門,我就看到了那個圓臉姑娘,那個有點傻傻的,憨厚的十五歲孩兒,是被紅婆子將初夜賣給了一個老頭子。一直到現在,我都記得那時候哭著說,一個能當爺爺的人要的服,欺負的渾上下都特別疼。
一個單純的、不諳世事的孩兒,就這樣被這麼一幫人給毀了,而此時此刻,看到我的時候,還有些奇怪地看著我,對著我問道:“寧瑤姐,你這幾天都去哪兒了?他們把姨抓走了,以前好多人都沒了,我好害怕。”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桃子已經走到了圓臉姑娘的跟前,拭去面上的淚水。桃子看向我,隨后又看了看一旁在理這房子里雜碎事務的那些保鏢,對著我問道:“你跟他們是一起的?”
我沒有對桃子瞞,對著點了點頭。
“難怪,你當初……本就沒有失憶吧?是故意躲在這兒的?”
“恩。”我再次點了點頭,至于更多的,我卻不好再跟桃子提及。關于這個圈子里頭的事,知道的越,對于來說就越安全。
那幫保鏢在清查這里頭的財和一些重要文件,等到他們收拾完之后,我想,他們也不會再錮桃子這幫人的自由。
我對著桃子和那個圓臉姑娘說道:“我想,你們很快就能走了。”
桃子一臉驚喜地看著我,眼神之中泛著一可喜的芒:“真的嗎?”
我肯定地說道:“對,這一點,我可以現在就跟你保證。”
們本就是一批無辜的可憐人,這麼遠被拐到這里,雖然拿到了一些錢,但所到的傷害,又怎是這些金錢可以衡量呢?
圓臉姑娘對著我搖了搖頭,說道:“寧瑤姐,你為什麼要我們走啊?姨對我們很好,這里還能掙很多錢,我不想離開這里。”
在這個孩子是非觀還不分明的時候,本不懂得,紅婆子那一系列的把戲本就是一場算計,而那些錢,也只不過是拴住們的一個方式而已。
對此,桃子開口勸道:“聽姐的,這地方不好,咱不待,還是回家好,難道,你不想見你爹了嗎?”
一聽這話,圓臉姑娘連忙重重地點了點頭:“我想啊,我當然想的!”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位三爺手下的人忽然附耳對著我說道:“許小姐,我們的人在二樓一房間的床底下,抓到了一個人。”
一個人?
這里被拐賣來的姑娘都住在一樓,能躲在二樓的人,又會是誰?
我不免有些驚訝,對著桃子示意了一番后,便抬步走上了二樓。
而等我走到二樓之后,我這才發現,那個被五花大綁的人,可不就是之前曾經打過的紅牌姑娘?
是紅婆子吩咐來培訓我和桃子的人,雖然明面上是培訓,但暗地里可沒給我們下過絆子,之前還手打過我一掌,一直可勁兒地欺負我。
我稱不上一個好人,也自然不是一個能以德報怨的人,對于三爺當初說要將這個人送到貧民窟的事兒,我聽過就算了,也沒怎麼提出反對的意見。
之前只說已經有人被送了過去,可沒想到,居然還在這里躲著。看來,當初被送到貧民窟的那個人,自然就是之前跟經常在一塊的好姐妹了。
在關鍵時刻,居然還能想到拿自己的好姐妹當擋箭牌,不得不說,這個人心狠的程度,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至于在這里躲著的事,細細想來也并不覺得奇怪。
大概是因為的家財產都還在這兒,沒來得及全部轉移出去,不然,就這樣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會冒險至今還躲在這里?
即便那個人的手腳都被綁著,也被嚴嚴實實地堵著,但還是不怎麼老實,一直“嗚嗚嗚”地想開口說話。我讓人拿開堵在上的那層膠帶紙,就立馬見往我這邊啐了一口:“呸!我就知道是你這個狐貍出賣了我們!”
所幸我距離比較遠,吐出來的口水這才沒沾到我上,不過倒是沾在了其中一個保鏢的上。由于我在場,他沒有我的吩咐不敢輕易手,只不過,現在他的一張臉可真是黑的夠徹底。
這人其實說的也不錯,三爺雖然殺了盛哥抓了劉超,并借影子的手一力摧毀了盛哥的老巢,但至于這塊地方,只跟著劉超來過一次的影子并沒有在這兒待了一段時間的我來的悉。
我早前早已清了這里的地形,并將這房子周圍可能設下暗樁的地方都做了一個估計,這麼一個里應外合,三爺的人還不順利地直搗黃龍?
我冷哼了一聲,看著面前這人淡淡說道:“我想,你的好姐妹大概也沒想到,你竟然會出賣吧?”
當初紅婆子可是找了兩個紅牌姑娘來給我們培訓,眼前只看到了,至于另一個人會在哪兒,這無疑是件顯而易見的事。
被我說中心思,不免有些面訕訕,青白著一張臉:“誰讓那人腦子蠢,活該替我當擋箭牌。”
看這人說話時的樣子,我不由猜到了一些東西。只恐怕,的好姐妹真心拿當朋友看,卻不想,卻親自推的好姐妹了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