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工作結束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送李純去醫院的爺已經給我回了電話,說人已經做完手了,現在在病房里休息。
雖然李純只被彪爺一個人占了,但彪爺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兒,據說李純的下都撕裂了,這次做的手就是專門補那里。
我聽得心有戚戚,縱使此刻已經夜深人靜,但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卻怎麼都睡不著。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一點了。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過著日夜顛倒的生活,白天睡覺,晚上上班。雖說手里的工資和小費拿的多的,但這碗飯,還真不是那麼好吃的。
我簡單洗漱了一下,弄了點吃的當午飯,隨后便出門往醫院的地方走。雖然我和李純之間并不算識,但到底是我手底下帶的姑娘,兩個人的年紀也都差不多。在出了這種事后,我還是想去醫院看看。
我在路上買了點水果和補品,循著昨晚收到的地址一路找過去。只是我沒想到,等我剛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了一陣爭吵聲。
我看到一個穿著時尚的男生,此時正猙獰著一張面孔,對著李純大吼道:“錢呢?快把錢拿出來啊!”
那個男生長得還不錯,只是整個人看著流里流氣的。一開始我還沒認出來,后來我才想起,他就是讓李純來會所上班、賺錢給他花的那個男朋友。之前他曾經來會所找李純要過錢,我恰好到過一次。
“我說了,我真的沒有錢。我這些天賺的錢,昨晚都醫藥費了,現在哪里還拿的出錢來。”李純坐在病床上,面上全是滿滿的淚痕,不住地噎著。
但那個男人卻并沒有將李純的楚楚可憐看在眼里,他惱怒地對著李純說道:“你他媽給我裝,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你被彪爺給睡了,鐵定拿了不過夜費。我下午還有個牌局,缺本錢,你倒是快把錢拿出來啊!”
“我說了,我沒錢。裘魏,難道在你眼里,錢才是最重要的東西,我就不重要了嗎?我躺在這里,你都不問問我怎麼了,就一門心思地問我要錢。裘魏,我問你,你到底把我當什麼啊?!”
……
眼看著這場鬧劇越來越盛,我忍不住走了出去,接下了李純的話:“他把你當做賺錢的工,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我一下子說破了裘魏的心思,他惱怒地看著我,手指著我的鼻子開罵:“你這個人,在那里胡說八道!”
我看著李純,一字一句地說道:“要是真的把你當做朋友看待,他會讓你在會所這種地方上班嗎?他會看著你躺在病床上,卻不管不顧,一門心思只想著問你要錢嗎?”
我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在這個年紀,上還有著一說不出的正義,覺得在面對這種況時,自己應該而出。等到很多年以后,當我被這個社會的大染缸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時,恍然有些懷念年時的沖。
但我顯然高估了裘威這個人渣的素質,這句話剛說完,他就直接對著我甩了一個掌。
☆、005 你到底什麼時候錢?
005你到底什麼時候錢?
在裘魏那一掌下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還都是懵的,只覺得耳朵旁“嗡嗡嗡”地一直響個不停。
我小的時候,挨過不繼父的打,但我并不會選擇逆來順,總是跟他對著干。七歲大的孩子,就敢拿著菜刀跟人拼命。以至于旁人是看我表面的樣子,總是覺得我這人比較文氣,但我要是兇悍起來,可不比任何人差。
這個時候,裘魏陡然打了我一掌,我豈能就這麼算了。他仗著自己為男人的力量來打我,但這并不意味著我會沉默著,就當這事兒什麼都沒發生。
也不管這里是醫院,我直接就跟他打了起來。別看我是個人,好歹我“經百戰”,雖然干不過昨天晚上那小流氓,但我敢保證,就裘魏那小崽子,這輩子估計還是第一次上像我這麼強悍的人。
在我跟他廝打的時候,雖然他仗著蠻力想要欺負我,但我也不甘示弱地跟他廝打著。
李純夾在我們倆之間,拼命阻攔著。就在前一天,才剛剛做過手,可在裘魏的一個拳頭即將落到我的上時,李純一下子將我拉了過去,使得我躲避了方才裘魏的襲擊。
這個舉,使得裘魏一下子然大怒。他指著李純的鼻子大罵道:“你他媽的,我才是你男人,現在你這會到底幫誰?”
“難道作為男人,就能打人嗎?念念姐只是說了一句,你為什麼要手打?”李純抬頭看著裘魏,質問道。
我素來覺得是個有些弱的人,卻不想,在這個時候,我卻覺得或許是我之前看錯了。
李純的這一番話,并沒有阻止裘魏,相反,裘魏變得更加變本加厲。他直接一掌甩在了李純的臉上,毫不帶任何憐惜:“老子不但打,還打你呢!”
說完后,他往四周看了看,瞄準了李純的包,從包里拿出了錢包,拆開一看,發現里面還剩了幾張百元大鈔。
“臭婊子,還說沒錢,那這是什麼?”裘魏一張都沒給李純留下,直接將錢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那是我之后的生活費,你把錢還給我……”李純哭喊著想要去裘魏那里把錢給拿回來,但裘魏直接對著的口踹了一腳,然后就迅速轉走了。
我趕將被踹倒在地的李純給扶了起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