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訝笑:“你要試探們?”
劉冰玉認真想了想,笑道:“不能用一般的法子試。明日一早把這些小娘子招出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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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承佑回到寢殿,他還沒想好怎麼問滕玉意,況且兩人現在這狀況,滕玉意絕對不可能對實話,與其再去一次壁,不如先睡一覺,今晚這遭大起大落,比他平日打十場馬毬還要累,要不是記得還得沐浴,真想倒頭就睡,閉著眼睛立在床邊,剛要下外裳,就聽說宮人說:“太子殿下、郡王殿下和南詔國太子殿下來了。”
藺承佑懶洋洋把腰間玉帶重新系上,喝了口茶抖擻神,迎到外殿,巧宮人們領著太子等人進來。
顧憲率先行禮,口氣卻很促狹:“聽說你頭疼,疼得沒法參加馬毬,所以我們來看看你。”
太子也笑著,就連淳安郡王也都有些笑意。
藺承佑暗覺納悶。
四人在月窗旁的席上坐下,窗旁正對著花池,滿地都是銀霜般的月,花影在月里搖曳。
藺承佑坐下后左右一顧,笑道:“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出什麼事了?”
太子道:“聽說你瞧上武中丞的二娘子了?”
“誰?”
顧憲道:“說是這位武二娘在園子里崴了腳,你為了討好,主拿出自己的玉牌去請余奉,怎知武二娘子不愿接這份好意,寧愿自行崴著腳回房,今晚毬場上的人都在傳武二娘是何等守禮端莊,而你又是如何對求而不得。”
藺承佑怔住了,這是唱的哪一出,下意識看看皇叔,連皇叔都點頭表示確有其事。
“估計明日整座行宮的人都知道你傾慕武二娘了。”
“不過武元已經鄭重表示妹妹絕對不可能嫁給王世子。”
武元?
藺承佑一哧,失策,這廝居然比他想得還要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