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0章嫌命太長原本白夭還想拿出那紙袋子,但是忽的鼻子一,嗅到了這人上幾乎相同的味道,一時間到了邊的話又嚥了下去。
「你是誰?」白夭警惕地問道。
「我啊,沒想到竟然還有人不認識我,我是這個工會的會長,杜億。」杜億嘿嘿笑著,看著有些猥瑣。
就這種傢夥還是會長?白夭多有些不敢相信,但是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那便是手中的那包毒。
這會長上有著相同的味道,這讓白夭覺,這個地方有些不簡單。
「怎麼不說話了,有什麼需要我幫你的嗎?」杜億見白夭不說話,又靠近了兩步,出手想拉住白夭的手。
不過白夭往旁邊走兩步,不留痕跡地避開了他的手。
「你們工會難道就隻有你一個人嗎?」白夭皺眉,這工會中雖然金碧輝煌,但是卻了人氣,在工作的都沒有幾個。
「當然沒有了,難道你是來找誰的?」杜億臉上的笑容不減,不依不撓地靠近白夭。
白夭轉頭,冷眼瞪了他一眼,卻沒想到杜億哈哈一笑,「還是個高傲的人。」
乾脆,白夭直接拔劍,劍尖抵在他脖子的上,這才讓杜億驚醒。
一油從劍尖的傷口流下,看地白夭都一陣反胃。
「你,你是來找事的?!來人啊,殺人了!」杜億終於驚慌了,他大喊著後退,立刻有兩個守衛從門外沖了進來,拿長槍指著白夭。
白夭斜睨了一眼兩個守衛,這兩人修為竟然隻有九令的級別,上來本就是送死。
大廳所剩無幾的人都紛紛逃竄離開,隻留下了這四個人。
此刻的白夭便覺得著大廳不再金閃耀,反而充滿了惡俗,再漂亮的燈盞,印出的也是邪惡的芒。
「你知不知道這裡是煉丹師工會!上一個像你這樣鬧事的,墳都不知道埋在哪裡!」杜億捂著脖子上並不大的傷口,對白夭惡語威脅道。
「是嗎,不過我想你也不會知道,自己將會埋在哪裡。」白夭厲聲說道,為會長,卻也食用這些違品,瞧他那樣子就像個老癮鬼,這樣的會長,還是趁早除了的好。
「你好大的膽子!快抓住!」杜億指著白夭,氣地渾的都在抖。
但是這兩個守衛本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手中的長槍就已經被白夭給擊落,而且兩人還直接被大力掀翻在地,一下子砸暈了過去。
「你,你想幹什麼,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你不要殺我!」杜億不斷後退著,神驚恐,他還回頭看了一眼,他後不遠就是門外,貌似還有逃跑的機會!
但是白夭轉瞬就來到他的後,堵在了門口。
「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錢,你的命值多錢。」白夭劍尖上挑,冷漠地看著他。
讓看看,這個會長到底貪汙了多錢。
「我給你三十億靈石,三十億,你不要殺我!」要不是過於胖,行不便,這時候杜億早就向白夭跪下來了。
三十億?白夭擰眉,沒想到這人上竟然有這麼多的錢,但是……
「太了。」白夭冷聲說道。
「這還?那,三十五億,如何?」杜億疼道,那已經是他大半的家了,要是都給了,他下半輩子靠什麼活啊!
「看來你是不想要你這條命了。」白夭盯著他,他肯定還有更多的錢,非要將他的全部錢財給出不可。
就算是其他煉丹師工會的會長,憑藉自己煉製丹藥和每個月的俸祿,都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錢。
而且就看他這頭大耳的模樣,說他會煉丹白夭都不信。
「五十億,五十億,不能再多了,再多就沒有了!」杜億苦著臉,他怎麼說也得留著點底過生活啊。
「才五十億?我看你還是嫌命太長。」白夭步步近,一直到劍尖再次抵在他的上。
杜億徹底驚慌了,「你想要多錢我都給你,你千萬不要殺我啊!」
「多錢都可以?」白夭挑眉,「那一百億呢?」
「我,我給你,全都給你,你千萬不要殺我!」杜億忍痛咬牙應下,「不過你得給我點時間,我沒那麼多靈石,得去借一下。」
一想到未來的還錢生活,杜億就一臉灰暗。
看來他是真沒那麼多了,白夭心道。
就在這時,一道消瘦的影從門外闖了進來。
「你是誰,先放開人再說。」男子的聲音有些虛弱,甚至還帶著一懇求。
白夭轉頭看了一眼,那是一個冰藍長發的男子,容貌俊秀,手中拄著柺杖,但是行走時還在微微氣,似乎帶著大病,說一句就要歇一會兒。
冰清玉潔,這是白夭第一眼看見這個男子時的印象。
「冰檀,你終於來了!」杜億臉一喜,「快,快帶人將這個人給拿下,想殺了我!」
「有話好好好說,你先放了我義父。」冰檀見白夭不鬆手,再次懇求道,生怕白夭一個手抖,就將杜億的人頭給砍了下來。
「他蔑視王法,吸食毒,必將到工會的製裁。」白夭無法從冰檀上到一靈力,此人對並沒有任何威脅。
冰檀神黯然,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但是求你,放他一馬吧,我願意用我的命作為換。」
他說的很輕,似乎隨時都會暈死過去一般。
「你的命,可不值一百億靈石。」白夭還不鬆口,這個人是杜億的義子,是想不到此人還會認賊作父。
「這……」冰檀臉蒼白,後退了一步。
過了良久,他巍巍地掏出了一把匕首,抵著自己的脖子說道:「我願意用我的命,換義父一命,不管你願不願意,我今日,都要死在這刀下。」
他的匕首刺進了一點點,鮮紅的流出,無比刺眼。
「冰檀,對,可以用他的命換我的命,你考慮一下啊,這小子絕對值一百億!」杜億看著白夭,直接將冰檀給出賣了。
不遠的冰檀聽見這聲,已經絕地閉上了雙眼,就在他打算一死了之的時候,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是白夭的分!
「你何苦為了這種人,犧牲自己?」白夭饒有興趣地問道,很明顯可以看出,他是不願意這樣做的,可是依然會為了這種人去死。
這其中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
冰檀睜開雙眼,看見近在咫尺的分,還嚇了一跳。
「我……是義父救了我,將我養長大,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冰檀抖著聲音說道。
「是嗎,他救了你之後,還每七天取你一碗,有這樣的義父嗎?」白夭看著他手上無數結痂的刀痕,而且剛才用真實之眼將他的況都看了個遍。
他是被人長期取,才會變這副虛弱的模樣。
「你說他是救了你,還是在害你?」白夭的話讓冰檀渾巨。
「不管這是害我還是救我,但是救命之恩,這是我甘願,為他做的。」冰檀有些不敢麵對白夭的質問。
這個人的問題,讓他都不敢麵對現實。
「你明明知道這樣做對自己有害,卻還是為了所謂的恩,付出自己的生命,對別人來說,或許這麼做很偉大,但是我覺得,你蠢的無可救藥。」白夭收回了自己的分,也收回了劍,轉朝著冰檀走去。
「你胡說,我是在幫冰檀調養子,要是不取的話,他就會渾凍僵而死!」杜億反駁道,但是此時的解釋看起來十分蒼白無力。
白夭沒有理會他,也不去聽他的解釋,現在腦中隻有一個想法,那便是讓總工會那邊派人緝捕杜億,這烏煙瘴氣的工會,的確該換個人了。
來到了冰檀跟前,白夭看見了他腰間地一塊腰牌。
「喲,你還是這給工會的副會長?」白夭用劍尖挑起了這枚腰牌,該不會是杜億讓他當的吧?
冰檀後退了兩步,將腰牌抓在手中,看的出來,他還是很怕白夭的。
「我,我知道我不配當副會長,對煉丹幾乎一無所知,但是我每天都在理工會的事宜,做的毫不比別人差。」
他低著頭,不敢直視白夭的雙眼。
不遠,杜億還想著悄悄溜走,但是白夭一劍橫甩出去,將他的裳給釘在了地上。
杜億嚇得嗷嗷,不敢再移半分。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了我義父?」冰檀看著杜億沒出息的樣子,心中雖然反,但是卻不得不再次懇求白夭放人。
「要放人,不可能。」白夭依舊堅定,這種人要是放了,那可是要禍害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