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傅慎言一本正經的問。
“沒什麼,我也是這個意思,總之就是,我答應了,明天就讓沈鈺去辦,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我打著馬虎眼,趕岔開了話題。
“說吧。”傅慎言道。
我鬆了口氣,這才將之前和沈鈺商量好的計劃和盤托出。
“隻要配合的好,是有機會把兒子找回來的,你怎麼想?”
傅慎言默了默,思考了一下,才又找回自己的聲音,“等明天的檢查結果出來再說。”
“可這裡是國,如果不提前準備好,會錯失機會的。”
在那間屋子親眼看過那些骨分離的孩子之後,我就更加確定了不能放任孩子在對方手上的決心。
顧翰變了,穆深沒有人,不能寄希於僥幸。
“剛剛才答應我的,又忘了?”傅慎言語氣淡淡的,卻是不容置喙的強勢。
我噤聲,有種不能作為的無力。
片刻,傅慎言做出了讓步,“我答應你,先做好準備,但一切的前提是,檢查結果出來,確認無事或者可以治愈,計劃才可以推行,你的健康是首要的。”
“好。”
衝了那麼多次,也許冷靜一點,會有意料之外的好消息。
第二天下午,材發福的院長帶著外科主任醫師走進我的病房。
對著病曆單低語一陣之後,院長深深歎了口氣,走上前,滿臉憾道,“沈小姐,很抱歉,您上所染的病毒,目前為止,還沒有研製出能治愈的藥。”
“不能治愈?”沈鈺冷哼了一聲,惻惻的盯著院長,“我看本就是你們無能。”
他一步步朝醫生們走過去,如同地獄中爬出來的幽靈,“一群廢,還敢自稱國最好的醫生?”
沈鈺忽然手揪住頭發花白的院長,生生將人拎著離開了地麵,廝磨著皓齒,言語極儘威脅,“我不想再聽廢話,要是治不好,你們就等著關門大吉!”
“沈鈺,咳咳”我虛弱的他的名字,試著下床,卻重心不穩,半倒在床上。
“小姝!”沈鈺見狀直接扔下醫生過來扶我,“你怎麼樣?你們還愣著乾什麼,趕打針用藥啊,沒看見我妹妹很難嗎!”
他聲嘶力竭,竭儘全力的咆哮著,額頭上的青筋都因為過於激而暴起。
我張了張,話沒說出來,嚨卻突然湧上一腥鹹的味道,下一秒,鮮湧出,吐了一地,沈鈺扶著我,搭的白襯便沾染上了腥紅,格外刺眼。
“沒事的小姝,彆怕,哥在這裡,沒事的”沈鈺手忙腳的替我拭,一邊輕聲安我,一邊威脅醫生,“我不管你們想什麼辦法,小姝要是活不下去,你們全都等著給陪葬,來人!”
沈鈺的手下應聲衝進來,黑的一片,瞬間將醫生們全都製住。
刀架在脖子上,男醫生很識相的舉手投降,醫生則顯得手足無措,連了好幾聲,才在保鏢們的威脅下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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