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沈鈺和傅慎言一樣,是傷心了。
手搭在他手背上,我誠懇的道歉,“哥,我做錯了,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這次我錯了,你怎麼罰我?我都認。”
沈鈺大概沒有想到我會認錯,準備好酸我的話都堵在嚨眼,又全都咽了回去,無可奈何的歎氣,“怎麼罰你?還能怎麼罰,你都認錯了,我再揪著不放,還像個當哥的嗎?”
我破涕為笑,“就說我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有個好哥哥。”
“說好聽的,再有下一次,我絕對不輕饒!你知道的,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長記!”沈鈺故作兇狠,朝我翻了個白眼。
但我早習慣了在他麵前張牙舞爪,也並不覺得害怕,挑了挑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但又猛的想到昏迷前穆深那個神莫測的笑,心裡始終不踏實,揪住沈鈺究問底,“醫生有給我檢查過嗎?有沒有什麼問題?”
“現在知道張了?還知道自己在坐月子呢?”沈鈺瞪了我一眼,又拍了拍我的手背,安道,“放心吧,醫生說沒什麼大事,但是最好臥床休息一段時間,不然的話,以後真要落下病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是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放心,叮囑道,“要不在讓醫生做個詳細的檢查吧,驗驗尿什麼的,都來一遍,比較保險。”
察覺到我的異常,沈鈺猛的抓了我的手,表嚴肅而認真,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是穆深的人帶著孩子的,我昏迷之前,他們在我上注了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我凝重的說道。
這種時候已經顧不上會不會多一個人擔心了。
沈鈺有好幾秒都沒說話,吸著涼氣,就連周遭的氣息都被凍住了一般。
看他這樣,比我自己被折磨還要難。
“彆擔心,不一定會有事的。”想安他,自己卻沒有底氣,聲音小得隻有彼此聽得清。
沈鈺沒有理我,兀自把手了回去,便起走了出去。
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很快,整個醫院最好的醫生都被到我的病房,一個個流著詢問我的況之後,安排了一係列檢查。
沈鈺全程在旁邊看著,卻再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
等待檢查結果,是個漫長的過程,前期的小檢查都沒什麼問題,病毒和病菌的原理檢查要等到兩天之後,才能確定有沒有生化中毒。
白天睡的太久,晚上就睡不著。
夜裡,我起下床,準備出去走走,剛到門口,卻被沈鈺安排的保鏢攔住。
長脖子看了一眼,醫院的這一層幾乎每個出口都守著保鏢,我的病房門口安保比其他地方多出兩三倍,想憑一己之力逃出去或者闖進來,本沒有可能。
稍遠一點的一間病房門口,保鏢也比其他地方數量更多,但不及我這兒,想來是沈鈺住在裡麵。
大概是在京城的教訓太深刻,他不允許有半點意外,所以親自守著。
原本高高在上的人,卻為了我尊降貴,在醫院委屈,小心翼翼。
沈鈺尚且如此,傅慎言就更不用說了,
的確,我不該再讓緒左右,影響所有在乎我的人的生活了。
不是儘量,而是一定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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