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櫃臺,一位老紳士正佩戴專業材檢修手上的舊表,神專注,似乎對我們的到來一點兒也不意外。
而顧翰呢,直接無視老人,徑直走向室,他步子邁的大,我要小跑才能跟上。
在充滿各鐘表的屋子裡轉了幾個方向,視野終於變得寬敞,房間兩邊擺滿了紅酒,中間擺了一套歐式的絨沙發,很有格調。
顧翰走到酒架前,隨手出了其中一瓶酒,空氣停滯片刻之後,我正前方的牆壁,忽然緩慢的往旁邊挪去,一點點的出後麵的室大門。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原來那些紅酒不是裝飾,而正是開啟這室的鑰匙。
兩排酒架,幾百瓶酒,就算一個個嘗試,也要幾百次,更何況,誰又會第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在這比比皆是的件上?
“跟我來。”我發呆的時候,顧翰已經走了進去,我愣了一下,趕抬腳走過去,經過客廳時,視線還朝那瓶紅酒的方向瞥了一眼。
雖然顧翰作快,我沒能記住是哪一瓶,但能記住大概方向,有機會再來,也不會太過被。
以為會立刻見到孩子,卻沒想到進去之後,看見的卻是一個地下工廠。
我們的位置,忽然變了居高臨下的二樓,在我們腳下的,是一個又一個穿銀防護服,正在流水線上作的工人,而流水線上擺放的,是一堆瓶瓶罐罐,因為離得太遠,我並不能隻靠臆測猜到是什麼產品。
“這邊。”
顧翰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懷著濃重的好奇心,我還是跟上了他的腳步。
終於,轉過幾個彎之後,我遠遠的聽見了嬰孩的啼哭聲。
正當我興的時候,卻又察覺到不太對勁。
這裡有孩子的哭聲沒錯,可,不止一個。
越走近,聽得越清楚,我便越能肯定,這裡的孩子不止一個。
果然,顧翰推開門之後,證明我沒有猜錯。
房間裡規律排布著十餘個保溫箱,裡麵放著的都是剛出生不久的孩子,因為沒有母親在邊照料,絕大多孩子都哇呀扯著嗓子哭,場麵混又令人揪心。
我第一反應,是衝進去找到自己的孩子,然而找了一圈下來,本沒看見我和傅慎言的寶寶。
“什麼意思?”我站在保溫箱中間,質問顧翰。
“你想看孩子,我現在帶你過來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顧翰言語淡漠,似乎這在他看來理所當然。
我有種被耍了的辱,氣的咬牙切齒,“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看的是自己的兒子,你告訴我,這裡哪一個是?”
“哼,”顧翰嘲諷的笑了笑,抬腳往裡踱步,一邊看似好心的逗弄孩子,一邊雲淡風輕的說道,“這裡每個孩子都經曆著骨分離的痛苦,小姝,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從這裡選一個帶走,我放了你們,如何?”
“放了我?”到這步田地,我可不覺得他會這麼好心,“條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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