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倒車,我一邊開口道,“你可以在靖城多呆幾天,適應一下,順便幫我看看房子,傅慎言又給我安置了一個項目,有點吃力,我最近可能走不開了。”
靠了一句,沒好氣道,“你都打算離開了,還接什麼項目,要走就走得徹底一點,彆婆婆媽媽拖泥帶水的。”
我何嘗不知道要走得徹徹底底,但人心反複,哪有幾句話那麼簡單。
“砰!”我剛倒出車位,冷不丁的不知道撞上了什麼,心裡咯噔了一下,對著電話道,“木子,我好像撞到東西了,先掛了,晚一點給你打電話。”
說完,不等木子開口,我掛點了電話,開了車門下車查看。
地庫裡除了小,其他的也就沒有什麼了,希不要撞得太嚴重。
找了一圈,果然在後車死角躺著一隻小花貓,好像撞得不輕,我走過去看,剛蹲下子,猛的不知道是誰從後麵捂住了我的,一刺鼻的藥侵襲進我的鼻翼裡。
幾乎隻是片刻我就失去了知覺,意識到危險的我已經來不及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四周一片漆黑,周邊安靜得幾乎可以聽得到繡花針落地的聲音。
驚慌了那麼幾分鐘後我便冷靜下來了,綁架我的人竟然還讓我活著,必定有目的,以我是傅家太太的份來說,可能是求財,要麼就是用我來威脅傅慎言。
但不管是哪一種,目前為止,我可能沒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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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冷靜下來,大概過了半小時後,我聽到刺耳的聲音,隨後強烈的燈刺目而來。
隨後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這人醒了!”
線來的過於刺目,我半響才適應了強,掃了一圈四周的環境,知道自己剛才是被關在一個集裝箱裡,看著麵前離我三米遠的男人,因為背著我看不清他的樣貌。
但他形微胖,聲音嘶啞狂,能判斷出是中年男人,上有古龍的香水味,一般隻有稍微有點就的男人才會噴這些香水。
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地流氓,而是個商務老板或是中年白領。
“醒了,將眼睛蒙上,帶過去!”男人發話,隨後見來一個形瘦小的男人,他們遮了臉,我看不清長相。
我頭還是很暈,雖然能看清楚邊的環境,但本不了,將我眼睛蒙上,我被拖拉著帶著走了好一斷路程後我好像被推進了一間我屋子裡。
隨後眼睛被解開,我恢複了些力,聲音有些嘶啞的開口,“你們是誰,綁我來這裡做什麼?”
形瘦小的男人沒有開口,但中年男人開口道,“沈小姐不用張,我們請你來看一場好戲,看完我們就送你回去。”
隨後便將房間裡的門砸了起來,我被捆住了手腳,坐在一張破舊的床上,掙紮了幾下沒用,我便放棄了。
原本昏暗的房間裡突然響起了對話。
“慎言,你說過,你會和離婚,然後娶我的,不要讓我等太久,好嗎?”
這聲音是……陸欣然的?
“欣然,彆胡鬨!”傅慎言的聲音,聽上去好像和平時不一樣,有點像喝多了的樣子。
為什麼會聽到他們的對話?誰想讓我聽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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